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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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阶也看不懂了。

    方才兄妹抱在一起暧昧而禁忌,可与昔日王妹互生情愫这样的事还是太离经叛道了,尤其容濯还一副冷冰冰的神情,他不大确定地改了口:“是臣误会了,你们兄妹还是清白的?”

    容濯道:“你若实在闲得慌,孤可派你领兵去剿匪。”

    赵阶观他神色凝肃,实在不像是说笑的样子,大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殿下怎么可能那般禽兽。”

    容濯眉蹙得更紧:“我与阿蓁非亲兄妹,谈何禽兽?”

    他神色凝肃,赵阶便当他只是在认真询问,便也认真地解释:“殿下被陛下认回虽已一年,但与翁主以非兄妹关系相处也才几天,若真有了不清白的念头,说明早在还以为翁主与殿下是亲兄妹时殿下就有了那种想法。这就不是……是有意识的乱伦么?

    “就算得知身世以后很久才有了男女之情,可你们一直当彼此是亲兄妹,从伦理上也算乱——”

    “赵阶。”

    容濯眼里含了和煦的笑,话语却变得凉风似的幽冷。

    “明日你便领兵去剿匪吧。”

    轻飘飘撂下话,他转身离开,留给赵阶一个淡泊从容的背影。但转身后,容濯眼里笑意倏然淡下。

    兄妹伦理。

    容濯抬手轻捏眉心,想把这四个禁忌的字从心里挤走,却发现袖摆的襟口处落了根柔软的青丝。

    妹妹的。

    他拈起青丝看了一会,松开指尖将其弃在风中,可弃去青丝之后又发觉身上还萦绕着幽微的女子香。

    也是妹妹的-

    灼玉从太子宫回来之后去了趟东市,曾在贼窝遇到的西域商人武由曾说过他就住在附近,他声称曾去过匈奴王庭,或许曾见过阿姊。

    可找了过去却只看到一位妇人。妇人说:“这里是曾有个叫武由的人,但半年前已搬走了。”

    扑了空,灼玉只能先回去。

    她一心琢磨打听匈奴的消息,思来想去只有容濯可以。

    正想去寻容濯,却在一处茶馆外撞见了赵阶,赵阶仿佛冤魂遇到了断案的阎王,拉住她抱怨一通:“翁主!你可要为赵阿兄评理!殿下太过分了!只因我说了几句关于你的笑话,就要我领兵去剿匪?眼下还假惺惺地要给我践行,可自己却喝得谁都不认!”

    灼玉眯眼,幽幽问:“那么,你说了什么笑话呢。”

    赵阶倏然噤声:“没、没。”

    那些话可不能对她说。

    灼玉便猜到赵阶心里有鬼,阴阳怪气地笑了:“剿匪可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太子殿下此举并非公报私仇,是在为赵阿兄筹谋啊。”

    赵阶有苦难言,挥了挥手:“是,是好事,殿下如今在里头喝闷酒呢,翁主还是过去看看他吧。”

    灼玉闻言匆匆进了雅间。

    容濯随意地坐在案前,一只手把玩着空空如也的酒觞,另一只手则懒懒搭在半屈的膝头。

    她进来的时候,容濯沉静的眉眼略微有了起伏,随后更为平静地盯着她,仿佛她只是一道云雾。

    不对劲。灼玉狐疑上前,弯下身端详他:“阿兄,你别是醉了啊?”

    容濯是坐着的,需得抬头才能看清她。他微仰着脸的姿态无端有些臣服的意味,可视线描摹着她眉眼她的目光却仿佛上位者在审视。

    稍许,容濯的嘴角略微勾起温柔的弧度,淡声道:“颇似她。”

    他冷淡地敛眸,又说:“但你是他的灼灼,与孤无关。你与她……更不是同一个人。”

    说完就当她是空气一样晾在一旁,两指捏住空酒觞,轻巧地施力一转,竟把酒觞当作陀螺转起来。

    灼玉坐到他边上,看着酒觞转出虚影,即便阿兄因醉酒而漠视她,她却生不来气,因为他此刻转酒壶的样子像一个贪玩的少年,怪有意思的。

    她按住他的手并抽出酒觞放在一旁,柔声哄道:“殿下,您别转啦,再转那酒觞也该醉啦。”

    容濯笑了声,慢慢掀起眼皮看她,眼中的疏离讥诮慢慢散了开,化为宠溺:“阴阳怪气的那个,是阿蓁。”

    随后在灼玉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把把她揽入了怀中。

    灼玉懵了。

    怎、怎么就突然这样子了!

    容濯似是丢失宝物的人重获至宝,把她脑袋按入他的怀中,动作虽亲近,但并无暧昧狎昵,也没有了适才的若即若离:“还好,是阿蓁。”

    知道是她还抱干什么?!灼玉浑身僵硬,试图推开。

    容濯伸出手轻抚她的后脑勺:“阿蓁别怕,阿兄带你回家。”

    他温柔轻顺她发丝,怀抱和力度都有着安抚的力量,让灼玉想到了阿姊,也想到关于阿娘的遥远记忆,总算明白幼时她为何会误认阿兄为阿母。

    容濯与她兄妹共处的时光前后加起来不过几年,可他的存在对于她而言亦兄亦父,更亦母。

    怀着这样的情愫,灼玉便舍不得推开他,灼玉轻嗅他怀里令人安因的淡香:“阿兄,你好像我阿娘啊……”

    “嗯。”

    容濯漫不经心地回应,更紧地揽着她,指尖轻点她鼻尖,充满溺爱:“我可不想做你的阿娘。”

    灼玉觉得她也有了些醉意。

    她知道她的阿兄温柔,但不知道他竟能这么温柔。明知如此不合礼节,她也贪恋他的怀抱。

    想赖在阿兄怀里,甚至不自觉地伸手穿过他的臂弯,环住他后背。

    就这样一直赖着。

    但掌心刚贴上阿兄背后的衣料,灼玉顿时猛地清醒。

    有些过了。

    她猛地缩手,打算离开他怀里。

    容濯却捉住她,用他宽大手掌包裹住她,半点余地不留。

    双手肌肤相触的触感让她无法忽视,想颤栗的冲动从交叠的肌肤上窜开,直抵灼玉心口。

    她颤了下。

    容濯手收紧,将她的手更严丝合缝地嵌在掌心,如清泉温柔宠溺的目光也染上危险的晦色。

    看她的目光逐渐不像看妹妹,而是一个男子看女子的目光。

    他似因这亲昵勾出什么回忆,又开始胡言乱语:“灼灼,你是他的灼灼,还是孤的灼灼?”

    什么他的灼灼?

    他是哪个他?

    灼灼又是哪一个灼灼?

    灼玉越发糊涂,竟不自觉顺着他的话答:“我是……你的阿蓁。”不对,她忙改口:“我是你的妹——”

    容濯长指按住她的嘴角,灼玉的话戛然而止。他紧盯着她嘴唇,长睫在眼底落下的沉影渐浓。

    随后他慢慢低下了头。

    灼玉惊得倏然睁大了双眸。

    第25章

    适才兄妹之间的温馨荡然无存,灼玉在阿兄禁锢着她的手掌和收紧的目光里察觉到不属于兄妹之情的压迫感,察觉出了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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