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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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危险。

    灼玉慌了,以至于忘了推开,容濯的唇贴上她嘴角,辗转须臾甚至还想探入,她脑中更是杂乱,猛地偏过头,容濯温柔的唇瓣擦过她唇际。

    灼玉耳际轰鸣。

    他、他怎能……

    万分错愕间,她想要推开容濯,门恰好一下被从外推了开。

    “殿——”

    赵阶愣住了。

    灼玉亦愣住了,惶恐地朝门口看过去,容濯并没有理会门口突兀的动静,察觉她不安,他将人藏入怀里,抬起广袖掩住她的身子,温声安抚道:“灼灼别怕,他们看不见你。”

    “你俩……”

    赵阶震惊看着她和容濯,容濯把妹妹藏在怀里的时候哪有半分兄长的样子!还好罚他剿匪!

    他恼怒上前:“殿下!”

    灼玉以为他是要谴责她和容濯,赵阶一路见证了她和容濯兄妹情,被他撞见他们兄妹两人暧昧地搂抱在一块,她心里因容濯积满的羞耻感达到顶峰,她挣了挣:“你放开我……”

    容濯却不容分说地按住她:“灼灼,你乖一点。”

    而后他抬起头平静地望着赵阶,俨然默认了兄妹的暧昧。

    “这……”

    赵阶身形遽然晃了晃。

    误会大了!灼玉挣不脱,双手心虚地推搡着容濯,又羞又恼地喊道:“阿兄认错了,我不是你那叫什么卓的心上人!我是你的妹妹!”

    妹妹。两个字仿佛某种诅咒,容濯闻言微怔。他目光从赵阶身上落回她的面上,探究地打量她眉眼。

    随后笃定道:“你是灼灼,灼灼亦是你,不会错。”

    “你就是弄错了!”

    灼玉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他,从他身边逃*开,头也不回地逃了,她心情很是复杂,察觉身后有人大步追上她,她越发慌乱,脚下逃得更快了。

    “是我!”赵阶上前拦住她,“容濯当真记了那女郎这么久?”

    灼玉顿住了:“什么女郎?”

    赵阶道:“是很久之前殿下曾在梦中喊过的一个名字,忘了是灼灼还是折折,总之差不离。”

    灼玉被他说得也混乱了。

    一年前容濯也唤过她灼灼,但彼时声音清晰,这次阿兄醉酒时声音喑哑,也比上回唤她时暧昧模糊多了。莫大的震惊前,灼玉开始怀疑是否是自己听岔了,也许真的是折折。

    最好是。

    她再三追问:“你确定?”

    赵阶笃定点头:“原本我也误会殿下对你有意,但方才听清楚那个称谓才意识到是我多虑。”

    容濯是在灼玉翁主寻回来之前做的梦,又怎会是翁主呢?

    赵阶未细说,他为自己此前的荒唐揣测感到惭愧:“殿下向来重视与翁主的兄妹情,既是醉酒之下无意的举动,翁主不如……就当作未发生吧。横竖殿下酒量不行,今日又是大醉,过后当记不清,届时我帮你遮掩遮掩,免得过后您二位都会难堪。”

    灼玉稍得安抚,可因容濯曾唤过她灼灼,还是不能彻底安心。

    阿兄一直以来唤的“灼灼”究竟是别的人还是她?若是她,他岂不是在认为彼此还是亲兄妹时就……

    那也太禽兽了!

    灼玉实在无法面对,只拜托赵阶:“若是阿兄记不起醉酒时发生了何事,赵阿兄可千万别告诉他啊!”

    赵阶一口应下,返回雅间。

    容濯正以手支颐,闭着眼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约莫等了一刻钟的功夫,他才徐徐睁开眼,平静地在护卫护送下回宫。

    仿佛一切没有发生。

    但暮时,赵阶还是被传了去。

    容濯已彻底醒了酒,沉默许久,好似在犹豫该不该问,最终望了赵阶一眼:“阿蓁来过?”

    赵阶搬出早就预备好的说辞,道:“来过,站在门边上看了一眼就走了,没别的。不过你方才对着她喊了另一个人名字,我已解释过,称殿下心中另有所属,她应当不会误会您。”

    容濯盯着他的神情变得微妙。

    赵阶浑然未觉:“殿下当真记着那个女子记了三年?”

    容濯答非所问。

    “阿蓁得知是何反应?”

    看,他还是在意兄妹之情的,担心妹妹误会了去。赵阶大肆渲染了一番:“翁主松了一口气,还说就当她今日没来过,总归不大在意。”

    可他越说,容濯神色越阴沉。

    若非赵阶清楚内情,恐怕真要以为他对翁主心思不清白-

    回去后她一连数日都不曾去见容濯,容濯照旧如往常那样派人问候她起居,看不出别的端倪。

    此外赵阶还捎了口信安抚她,称殿下承认认错了。

    赵阶的话让灼玉在相信与不相信的边缘徘徊,而真正让她不安的并非容濯醉酒时的亲昵,而是她没醉竟还依恋他的怀抱,甚至回抱他。

    简直是邪祟迷了心了。

    正是黄昏,残阳似火,灼玉立在繁华的街巷旁。

    躲了几日,她心绪已平复,开始相信阿兄心中另有所属,不料沿途经过那一处酒肆,还是难免想起那一夜荒唐的亲近。灼玉抬手,想让风吹散手上曾经被容濯攥过手的触觉。

    “翁主?”

    轻柔的嗓音对灼玉而言有些陌生,她回身后诧异地望见来人。

    “庄女郎?”

    不怪她听不出,这位庄女郎平素稳重少言,她们至多也只算点头之交,灼玉自然不认得她声音。

    她身侧照旧跟着钱灵,相比庄漪的和善,钱灵戒备都写在脸上。

    灼玉对这没来由的戒备很是好奇,是因一年前在赏花宴上她多看了庄漪几眼才如此?不大可能啊。

    她和庄漪素无往来,更从无过节,应当不是因为庄漪。

    那便是因为晋阳长公主?

    这勾起了灼玉的好奇心,长公主的秘密她还没有头绪,说不定钱灵这能有突破,她想了想,对着钱灵和善地微微一笑:“钱女郎也在。”

    钱灵觉得莫名其妙,愣了下,拉住庄漪想远离她。

    庄漪习惯了表妹的一惊一乍,对灼玉歉意一笑,想起灼玉适才立在道旁茫然的样子,出于欣赏和善意问道:“翁主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灼玉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她望向庄漪身后的画馆,道:“我想给人画幅小像,都说这一带有长安中最善丹青的画师,便想一探。庄女郎善丹青,可知道哪里有可仅凭言语描述就能画出人像的画师?”

    钱灵脱口而出:“阿——”

    庄漪打断表妹,含笑问灼玉:翁主是想寻什么人呢?”

    灼玉明白在她顾虑什么:“非要紧人物,是个曾救我于匪乱的胡商。”

    见此,庄漪忖度须臾,终是开了口:“我曾学过此道,若翁主不嫌我技艺不精,我愿意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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