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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20-30(第22/35页)
了,她扶着椅子起身:“我……我去唤太医,殿下先歇息!”
说完一溜烟地跑了,下楼时披帛还被书架缠住了。
容濯定定看着她的背影。
有些事她可以逃避,刻意不去探究,但他已不可以-
从太子宫回来之后,灼玉彻底不敢再去见阿兄。
但她依旧不愿将阿兄接连两次的亲近划入男女之事的范畴中。
无论醉酒那次将她拥入怀中亲吻的温柔,还是这一次把她压在下方的强硬,阿兄的举止虽暧昧,看她的视线却不狎昵,更不轻浮。
男女之情在她看来多少混杂着赤裸裸的欲念。可容濯在与她亲昵时表露的情绪更为深沉。
他目光中的遗憾与挣扎也总是让她的心不自觉跟着他揪紧了。
灼玉搞不懂那是种什么情感,更不懂他为何会突然对她有这样的情感,甚至搞不懂是不是错觉?
或许她真不是他口中的灼灼。
越想越乱。
阿姊说的没错,任何感情与男女之情有牵扯都会变复杂。
灼玉不希望她与阿兄如此。
她开始回避他。
容濯起初也默契地不见她,维持着表面太平。可几日后,他忽然一改若即若离的态度,每隔三日都会派太子宫的侍者给她送东西,有时是一份东宫厨娘做的新式点心,有时是一件新奇的小玩意,有时只是几块料子。
容濯素来清楚她贪财,从前他也会偶尔给她送些东西逗她,但现在他越宠她,灼玉越不自在。
他这样像是在弥补对她的冒犯,又像一意孤行插入她的日常点滴。
她置之不理,继续在祝安的帮助下寻找武由下落。
为了让自己忙起来,免得突然被容濯传去太子宫叙旧,灼玉没有把事情全权交给祝安,而亲自前往。
在东西两市徘徊一个多月,她终于寻到胡商武由。
西市的香料铺子里,武由一看到灼玉便行礼,显然早已知晓她身份:“翁主怎会在长安?你那位假夫婿呢?”
灼玉才想起这码事。
那夜从贼窝里逃出来后,容顷被吴国的人接走,她被阿兄带离,武由也很快一个人离开了。
她连忙拜托武由千万别与外人说道,尤其是自称她家人的人:“无论他们问什么,你都不要回应!”
武由想起那夜她与她阿兄相拥,又被被她阿兄接走的一幕:“女郎的兄长当真是护妹心切。”
灼玉被口中的茶水呛到了。
她摆了摆手,开门见山地谈及正事:“我此番花大力气寻你,是想打听关于匈奴汉氏阏氏的事。”
武由毫不意外,仿佛早已知道她与阿姊的关系。
他陷入回想:“一年半以前,我随家父前往西域经商,偶然被左贤王的部下掳去了左贤王庭,因家父是汉人,而家母是匈奴人,我有两方的血统,这在左贤王看来比汉人还低贱,他把我充为奴隶,百般凌虐,彼时大单于在左贤王庭南巡,汉氏阏氏一道随行,她是我见过最勇敢冷静的女子,哪怕身在匈奴王庭那样的虎狼之地也依旧自强,她救了我,帮我逃离匈奴人的地界。”
说到此处,武由毫不掩饰对和亲公主的钦佩,这种钦佩和感激转嫁到了灼玉的身上,他说:“汉氏阏氏听闻我在长安经商,嘱咐我,若有机会回到长安,待她看望阿弟阿妹。”
灼玉迫切地追问:“阿姊她有没有捎给我们什么话?”
武由摇头:“阏氏大约也知道自己回不去,不愿二位得知她的下落,只让我确认二位是否无恙,且还拜托我,若是二位穷困潦倒,望我看在她的救命之恩上,帮着接济接济二位。”
从西域逃回后,他借助阏氏告知的地址寻到了吴地,发觉阏氏的弟弟成了长公子的门客,而恩人之妹成了赵王之女。确认靳逐一切安好,武由离了吴国,正听闻翁主在从长安返回赵国的途中,他想暗中看一看*翁主可好,追上了赵国的人马,不料却被贼人掳走,中途偶遇翁主还不知情。
“直到那夜逃脱贼匪,小人才知道您恰是小人要寻之人,见您一切无恙,便也返回了长安。
“当初小人在王庭数月,也从阏氏处得知些许关于匈奴各方势力的消息,听说晋阳长公主曾是阏氏的旧主,便想过让晋阳长公主引荐小人为朝廷效力。可长公主打发了小人,小人才知那位权贵心中只有享乐,并非仁主,后来还被她的夫婿派人追查,担心连累家人,索性不敢再想为朝廷效力的事,还搬了家,近日翁主派人搜寻小人下落时,小人还当是长公主要抓小人呢。”
灼玉还沉浸在关于阿姊的只言片语里,武由的话就像一碗热茶,既熨帖了她的心情,也烫得旧伤钝痛。
但她谨记阿姊的话,无论何时都要冷静,压下满腔的难过,问武由:“那么你可愿替我做事?”
武由仍有些犹豫。
灼玉许诺道:“宁远侯打探你下落,是因如今天子重视能助朝廷抵御匈奴的人,他想将你招入麾下,接引荐人才邀功。因而你即便为他做事也不会受薄待,不过他也好,长公主也罢,都是视你为肥羊的权贵,而我不一样,我是真心恨匈奴人,我昔日阿兄是皇太子,能给你的也更多、更纯粹。也能尽最大效力保全你与家人。”
武由果断同意了。
从此武由从一名商人成为了灼玉麾下门客,用手中各处胡商的人脉,暗中替她收集西域的消息。而这些消息最终的去处,则是太子宫容濯处,因而也算半个太子宫的门客。
灼玉忙着打探西域消息、跟武由学匈奴语的时候,容濯也在忙。
他很清楚要怎样她才会回应他,每日会派人与她说他都在忙什么以及朝廷动向,都是她在意的。
譬如前些时日,靳逐与赵阶去太行山剿匪,逮到几个曾与薛党余孽有勾结的贼匪。再譬如,一月后匈奴将派使臣来与朝廷商议岁贡,武由收集的消息给了他们更多对匈奴局势的了解,于日后的谈判大有助益。
他还为她向天子请了赏。
灼玉不想独占功劳,要容濯连带庄漪画丹青的那份也请了,于是她与庄漪同时得了帝后的赏赐。
因为之前画像的交集,二人也从点头之交成了友人。
“什么狗屁友人!”
长公主府里,钱灵把花摘了又狠狠碾在地上。阿漪今日外出,声称是要去见一个故友,让她乖乖等在府里,结果转头她就听说阿漪跟灼玉翁主在东市茶肆碰面,二人还有说有笑的。
阿漪有了别的友人,她便只能来阿母这寻求慰藉,试图用母女关系弥补姐妹之情的不如意。
晋阳长公主少见女儿对自己露出真实情绪,也难得地生出为人母的呵护欲,附耳告诉她一小道消息。
钱灵听了大为震撼:“他们两个……这怎么可能!”
长公主笑了:“有什么不可能的,就算没有,阿母也要为了让你高兴做一回文章。若是让你外祖母知道了,阿灵你猜她老人家会如何?”
钱灵想了想:“外祖母想让田家荣宠不减,定想让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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