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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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就不像很高兴的样子。”

    但不得不提,容濯待这个妹妹当真好,赵阶感慨:“公子顷在众王侯公卿子弟中出类拔萃,又得父兄疼爱,且秉性君子,换作别家早就恨不得用赐婚从此绑死,你倒好,好像生怕妹妹没有回头路可走,不让太后下旨赐婚,而让皇后娘娘做主定亲。”

    不就是给容蓁反悔的余地么?

    容濯抿了口酒,毫不否认:“吾妹自然是万般好。”

    他无比平静,赵阶总觉得他平静得过于诡异,曾有过的猜测夫妇从浮浮沉沉的,忍不住探道:“你对翁主偏袒得太过,若不是你亲自促成这桩定亲,我恐会以为你有那种心思——”

    容濯抬眸,漆沉的眼瞳似乎照不进一丝光亮,只看得赵阶后脊发寒,那双漂亮的眸子才慢慢敛下,讥诮道:“赵阶,你的心太脏了。”

    说完这句容濯自己亦沉默了,耳畔浮现那明媚声音。

    “你还好意思生气!你看你的心都脏成什么样子了你——”

    肩头似乎还有被眼泪灼烧的湿热感,他脑中怨怼的声音变成了少女失落的低泣:“阿兄,我喜欢他……”

    容濯仰起脖颈,饮尽了杯中的酒,忽而笑了一声。

    赵阶被他古怪的笑吓住了。

    “殿下,您没事吧?”

    容濯没回应他。

    他垂眸温柔地看着酒杯,许久才温声说:“别哭了。”

    别哭了,妹妹。

    他在心里默然重复了一遍,而后无奈地又道:“你在怕什么?怕我撕碎这一切?可若非只有兄妹之情,我何至于要助妹妹嫁给别人,帮着妹妹远离我?岂不是很可笑?”

    赵阶忙附和:“是的,是臣心里脏,您待翁主始终纯粹。”

    容濯眼帘散淡垂着,再次无奈地道:“乖,别再哭了。”

    他根本就不是在跟他说话,而是醉酒了在哄他妹妹。

    赵阶醒觉,连忙噤声。

    第30章

    匈奴使臣的到来无异于给大昭旧伤处撒盐,这两三年殷大将军的兵马虽偶尔能小胜匈奴,但多数时候还需以和谈换取喘息时机。

    为鼓舞百官与宗亲贵族的士气,天子定在入秋时在上林苑围猎,宗室及朝中要员连同家眷皆需同去。

    这是灼玉初次去上林苑,阿兄提早派人给她送来了骑装,容顷身为未婚夫婿也送来了衣裙。

    自定亲之后,灼玉内心的焦灼就淡了许多,偶尔想到那个被退回的足钏以及那个莫名奇妙的梦,她依旧别扭,便有意用假婚约来回避容濯。

    即便阿兄有三分不清白的心思,她也不舍得辜负那余下七分兄妹之情,彻底和他断绝往来。

    即便阿兄送的石榴红骑装更合乎她心意,但来到上林苑的第一日,灼玉穿上了容顷送的淡青骑装。

    赵阶眼尖,一眼看出她衣裙上的绣纹则有吴地风情,调侃道:“看看公子顷,方定亲就给未婚妻送衣裙,生怕别人不知翁主将是吴国新妇!”

    容顷赧然地笑了。

    他们既已结盟,灼玉自然要多回护他,扬眉挑衅地看了赵阶:“赵阿兄若是想,也可以给心上人送衣裙,何苦在此调侃我们公子顷了,酸得很!”

    赵阶的心上人是殷大将军之女,但殷女郎近日在与别人议亲,他被她噎住了,叫住前方身穿玄色衣袍的青年:“殿下!你这妹妹可不得了,还未成婚呢就护着公子顷了!”

    容濯没有理会他,回过神目光落在灼玉的衣裙上。

    自打那日在长乐宫哭过之后,灼玉一直没脸再见容濯,此刻对视,她的眼中露出些许内疚心虚。

    “阿兄。”

    容濯温和如往昔,朝那一对壁人略微颔首,视线只在她身上停驻了须臾,似乎只是不经意看过来一般。

    他转头继续把玩手中的弓箭,慢条斯理地回应赵阶:“你若是再多嘴,我亦会护着她。”

    赵阶便不吱声。

    上林苑头一日照例是群臣公卿和贵族子弟随天子围猎,容濯很快离去,赵阶看着他的背影,同容顷嘀咕。

    “别看殿下云淡风轻,三年前去广陵的路上,殿下还说梦话央求求一个女郎别走呢,如今这么久还没议亲,想是女郎早已嫁人,对了,你可知长安城或各国贵女中谁叫卓卓?”

    容顷自然不知,他素来也不喜欢探究别人私事。

    然而想到那日容濯当众把灼玉拉走的一幕,心中忽而浮起涟漪。

    但灼玉名中虽有灼字,可容濯梦魇是在兄妹认识之前。

    故绝不可能是灼玉。

    容顷心里褶皱被抚平,亦内疚于他对容濯的恶意揣测,过后将此事道给灼玉听:“翁主可曾听殿下提过?”

    灼玉陷入恍然。

    她和容濯初见是在定陶的江上,在容濯梦中喊出“灼灼”之后。

    怎么可能是她?

    可容濯近期那些暧昧的举止又实在惹人怀疑,潜意识告诉她容濯唤的就是她,但在她还未想明白到底她为何会有这样笃定的直觉,对兄妹情的偏执和不知名的抵触就已压倒了一切。

    灼玉摇头自哂笑了。

    她笑自己,或许是疯了吧。

    当初竟然会因为一个相似的称谓质疑阿兄对她的情谊。

    但确认过后,她也得到了久违的平和,仿佛大雨后的江面-

    “阿蓁?”

    容濯牵着马上前来。

    灼玉回过神,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随后才想起适才容顷被容凌叫走了,她忙要下马,容濯打断她要下马的动作:“就在上面吧。”

    他把自己的马交给了护卫,改为替她牵着马,她在马上,他又安静地平视着前方的深林,只要不抬头就不会看到她神色,灼玉便不曾用没心没肺的笑掩饰自己的情绪。

    可容濯即便远眺着前方,不用眼睛也能觉察到她的情绪变化。

    “容顷冷落你了?”

    明知容顷不是这样粗心的人,可容濯却希望是如此。

    答案显然与他想要的不同。

    灼玉笑道:“我还嫌他太周到,总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呢,阿兄别担心,我是骑了许久的马,倦了。”

    容濯只笑了笑。

    但他仍能听出她话里隐约的情绪,她自以为她成功骗过他,容濯道:“对我也不说真话了么?”

    她什么细微的情绪都瞒不过他,灼玉懊丧地低下头,面上依旧嬉笑着:“没什么啊,就是突然觉得我不懂事,总是让阿兄为我操心。

    容濯又笑:“妹妹难道是第一日知道自己不省心?”

    他温柔的嗤讽之下是纵容,更是让灼玉心里混杂了暖意和内疚:“嗯,我的确是个不省心的妹妹。”

    她低下头看着容濯转折清晰的鼻梁和眉骨,好半晌轻声说:“阿兄,我好像一直都在误会你。”

    容濯不想去探究她说的误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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