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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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玉却莫名茫然,她看着他的眼睛,久违的乖巧:“就……先前在吴国的时候,容凌好几次赞义兄是将才,随后义兄就受了伤,所幸没事。”

    容濯按着她肩膀,不错眼地凝她:“再说一次。”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怀疑我在说谎?”灼玉横眉,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次,一字不落。

    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容濯放在妹妹肩头的手失去气力,慢慢地落下,犹不愿信:“当真是你回赵国前的事?”

    灼玉道:“当真,不信你去查一查,在我回赵国前,我义兄可曾屡被容凌称赞?可曾受过伤?”

    话掷地有声,但她在锦衾遮挡下的指尖却心虚微颤。

    不是的。

    义兄是曾得到容凌赏识,也的确受过伤,但不可能是嵇轩。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嵇轩是后来才对义兄下手,因为义兄不认同他阴毒的手段且越发得到容凌重用,严重威胁了嵇轩地位。

    她为何竟脱口说出一个不曾发生发生过的事?

    又为何不肯承认?

    灼玉不想去思考这件事,喃喃自语道:“不重要。”

    “嗯,不重要。”

    容濯低下头吻她耳后,“从前并不重要,往后才更重要。”

    即便有过亲昵,灼玉也受不了再跟兄长来一次,她推攘着支起手要起身,身上一重。

    但容濯压下来,固执地吻她。

    他紧拥着她,急切呼唤着,激烈地吻她,正是冬日,他身上却像掖着一个燃得越发旺的火炉。

    灼玉声音被他吻得糜软,身上也被烫得失去力气。

    跟头回的偏执肆意不同,容濯突然极尽温柔耐心,指凿唇吻,手段层出不穷,让她几乎无力抵御。

    缠绵的吻过后,灼玉推开他,挣扎地躲到床榻角落。

    “我要继续睡,你走罢。”

    但容濯扣住了她,朝下方低了头,察觉他的吻要落下去,灼玉蓦地慌了,抬脚去踹他肩头。

    “不能!”

    他按住她温声抚慰:“别怕。”

    上辈子他曾想一试,好奇她这样嘴硬的人在那种时候会作何反应,奈何王孙公子的傲气使然,他无法低头侍弄一个细作、做她的裙下臣。

    但她成了他的妹妹,他不会再防备,更不觉得臣服她裙下是耻辱,只想让她体验极乐。

    被他扣住脚踝,灼玉挣不开,她还没从和兄长有肌肤之亲的窘迫中走出,更何况是那样荒唐的亲密,她慌了,只好求饶:“容濯……殿下,我会心动的!就算你不做这样的事,时日久了,我也迟早会对你动情的!你不用这样取悦我的——”

    她越如此,容濯越坚持。

    “阿蓁,你自幼就很会哄骗人,我并不敢信你。”

    他说罢低下了头。

    灼玉突然揪紧了纱幔,正要出口的哄骗化为惊呼。

    “容濯!你别太过分!”

    她抬手欲遮,但容濯拨开她的手,俯首吻了一下。

    这一个羽毛似轻柔的吻极尽珍重,就像蝴蝶在轻吻一朵脆弱的花,生怕弄坏了她。

    灼玉身子骤然往后倒。

    她猛地踹他,撑着手往后逃,容濯却握住她脚踝:“不是说会爱我么?为何要逃。”

    他收了手,唇舌略显生涩地温柔含吻,起初不熟稔且小心翼翼,后来越发灵活熟练,灼玉被他拖入一个从未想象过的迷乱世界-

    浴池的一侧水雾蒸腾。

    灼玉趴在池上,身子柔弱无骨,秀眉紧蹙,双颊嘴唇红得糜艳,宛若盛放后的牡丹。

    身后一只玉白修长的手扶着她,水面花瓣随水飘零。

    容濯紧紧地拥住她。

    他含她耳垂:“阿蓁,方才骗我的话,再说一次。”

    灼玉咬着唇不回应。

    她骗他是害怕亲近,故而想拖延,但他没有如她所愿,她连费心哄骗他的心思也没了。

    他取走了,又放归原处,轻声喟叹:“不想骗的话,便唤一声夫君,不,唤阿兄吧。”

    灼玉从迷乱中清醒。

    她再也忍不住了,喘着气斥责他:“你我做着这样的事,再互称兄妹不觉得肮脏么?”

    容濯弓身,额头抵着她的后脑勺:“不觉得。因为夫君和兄长两个身份我都舍不得拱手让人*。”

    夫妻之实已有,她也已无法从内心深处将他视为兄长,但只是要个兄长的虚名,不过分吧?

    她死活不开口,但容濯无比耐心,他好像知晓她所有的弱点,稍一撩拨她就出了声,羞耻与愉悦并存,灼玉越发嘴硬,咬着牙:“若殿下非要的话,臣女可以唤您任何称呼。但……绝不会再唤您兄长,哪怕是半句!”

    容濯心中被她的话剜出空洞,越发用力地扣紧她。

    罢了,他原本也不是想当她的兄长。真正一心想做兄长的人是不会这样把自己妹妹按在下方的。

    ……

    红烛摇曳,长烛尽没,红烛底部凌乱堆叠烛泪,容濯替她收拾好一切后回了官驿,灼玉趴在榻上,脸深埋入枕头,陷入懊悔与茫然。

    “翁主!”祝安在外通传,“玥翁主似已不在安阳侯府!”

    灼玉忙起身:“仔细说。”

    祝安道:“这几日属下派人盯着侯府,但已两日未见玥翁主出门,听说一直在房中照顾世子兼之害喜厉害,这才不出房门。”

    灼玉不放心。

    她去了安阳侯府一趟。

    傅宁虽生死未卜,但好在吊着一口气,如今儿媳又有了身孕,定陶翁主稍得宽慰,不复日前刻薄,对灼玉亦和颜悦色:“翁主不必担忧,阿玥一切安好。”

    灼玉说想见见她。

    定陶翁主派人通传,容玥身边的贴身侍婢过来了,面露为难道:“翁主说,她暂时不想见到灼玉翁主,让翁主回去吧。”

    定陶翁主见灼玉仍是犹豫,面露不悦:“翁主难道是怕我对阿玥不利?可她是我儿妇,又怀着我孙儿,吾岂会对她不利?我已加派暗卫护着她,她亦不会随意外出。翁主若是怀疑的话,不妨让你这侍婢过去见一见玥翁主便知晓了。”

    她指向灼玉身边的阿莺,灼玉便道:“阿莺,你去看看。”

    阿莺很快回来:“玥翁主的确在侯府,害喜得厉害正歇着呢,听闻翁主过来不大高兴。”

    人在就好,灼玉再三确认侯府中只有定陶翁主知晓容玥有孕且消息绝不会外泄,便离了侯府。

    而定陶翁主目送他们离去,亦登车去了梁国王宫-

    梁王看着女儿呈上的账册,眉头渐紧:“这从何得来?”

    定陶翁主说:“一商贾所给。他称发觉有人在查定陶漕运,似乎是皇太子的人,便拦下这份证据。”

    梁王看着这账册,警惕道:“他为何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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