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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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满意,在他追索之下,用极间接的方式唤他阿兄:“这才勉强算个好……阿兄。”

    容濯心念一动,又吻上来。

    他不会满足于此,还想要一句夫君,但是不急。

    他们终将成为夫妻。

    既伉俪情深,亦兄妹情笃-

    皇太子成婚不易。

    五月初,太常以龟甲卜筮,择吉日得七月戊午日。少府丞持节至长安赵王邸,行执雁礼,玉版问名。

    五月丁未日,虎贲郎随护,太官令送来聘礼纳吉。

    五月己酉,请期。

    七月丙辰,告庙。

    七月戊午,皇太子大婚日。

    这日惠风和畅,金桂飘香,长安城一派喜庆之象。

    皇太子戴远游冠、着赤乌绛纱袍,腰佩白玉剑,至赵邸迎亲。

    赵王望着已然不复清稚的幼女,心中感慨,按礼制授女曰:“戒之敬之,夙夜无违命。”

    再一看女儿,今日幼女发间戴银鎏金步摇,着青缥深衣,腰束青绮带,缀以玉璜。媥姺善步,珮玉有节华容婀娜,如九天之神女。

    赵王眼中有泪,铁打的忠臣心中暗暗说了句忤逆之言:日后那厮胆敢欺辱我儿,必征讨之!

    长公子铎亦愤愤:好个光风霁月的皇太子!自己浇花自己摘。

    而张王后看着这一对壁人,只想到“苦尽甘来”四字。

    这一对在幼年时同病相怜、彼此依赖,在少年时同甘共苦,互相扶持的兄妹俩,如今以另一种更为亘古的关系延续,彼此永不相弃。

    就连远在赵国,替父王暂理赵国朝政的二公子容嵇,遥想今日长安盛况,亦不由欣慰:能成佳偶也好,容濯实在太疯狂,或许只有阿蓁能降住。只是,一路看着容濯对王妹的坚定,容嵇不由想到还未寻到踪迹的素樱。或许当初若他多些坚定和呵护,她弟弟也就不会助容凌劫人,待王妹婚仪结束后,他要去寻她。

    作为今日这盛大婚仪的主角,灼玉心中亦很不平静。

    拜过君父君母,辞罢兄长,她在心中遥遥对着远在他邦的阿姊、阴阳相隔的阿母、戍守塞外的义兄,道一句:“毋忧毋挂,诸事皆好。”

    礼官唱声中,伴着环佩清响,皇太子与太子妃相携登上驷马安车,往未央宫而去。

    沿途百姓争相一顾这对神仙眷侣的风仪,祝语一路不绝-

    太子宫的婚殿中。

    皇太子、太子妃行过共牢礼,东西相向而跪。太史令奉持鎏金匏,太祝酌酒,讼祝曰:

    “甘醴初酳,永缔良缘。”

    太子、太子妃各执一瓢饮。

    太祝再讼祝:“线系卺杯,百岁同衾。”新人再饮。

    又:“合卺同牢,子孙千亿。”

    待太祝三祝,皇太子夫妇三饮,合卺礼成后,诸王列侯宴上陪饮,太子禁宴,不出婚房。

    礼官仆婢尽退,殿中仅余龙凤烛一双、榻边的新人一对。

    好安静。

    静得只偶尔有灯花清响声。

    半晌之后,端坐如白玉雕的太子抬手,以拳抵唇清咳一声,道:“不知太子妃如何称呼?”

    彬彬有礼,十分生疏。

    太子妃一怔。

    旋即低下头,垂眸浅笑,眸光矜持地流转,双手揪紧了婚服袖摆,柔声应道:“妾之闺名灼玉。”

    太子斯文颔首,稍许又道:“往后唤汝灼灼,如何?”

    太子妃又一怔,含笑应了。

    又一阵尴尬的沉默。

    皇太子抬眸望窗外,笑意和煦:“孤日前于殿前栽下桂树,不知太子妃可还喜欢桂花?”

    “殿下有心了,妾很喜欢。”

    温婉含羞的一声谢过后,太子面前忽地飞来一物,落在玉面上,是一块散着幽香的帕子。

    他摘下帕子,像个乖巧的赘婿,温声问:“太子妃有指教?”

    “别装了!”

    灼玉猛推了他肩头一把,脸上浮起红霞:“都已这样熟稔,还要装不熟,你都不会不自在么?”

    容濯清越的笑声欢畅,把她揽入怀中的动作亦是。

    “即便再熟,该有的过程也不可少,这才算圆满,不是么?否则往后子孙问起,你我如何作答?”

    灼玉想想也是。

    他们虽成过一次婚,然而两人都是被人推入婚房,视婚仪如上值,根本记不得曾经历了什么。

    红烛噼啪作响。

    “好累!成婚也太累了。”

    灼玉抱怨着,容濯便揽着她双双往榻上倒去。

    二人躺在喜床上,他揽着他两世的妻子,如抱至宝:“灼灼,礼既已成,唤一声夫君来听听吧。”

    这口吻怪熟悉呢。

    灼玉想起来了,当初她才回到赵国,他也是用这样的口吻,折扇抵她额头,诱哄道:“唤声阿兄听听,我便不告诉父王。”

    现在想起还是羞耻。

    “不唤!”

    容濯起身,取来个锦盒,从中取出一物,塞入她的手里。

    “这个与你玩。”

    见他行贿了,灼玉好奇地接过贿赂之物,一瞧是太子印玺,放在手心里沉甸甸的,是权势的分量。

    她勉为其难开口。

    “……夫君。”

    这一声可唤得她舌头打卷,浑身泛起鸡皮疙瘩,翻了身背对着他,咕哝道:“礼也成了,唤也唤了,我歇下了,殿下自便!”

    容濯按住她:“尚未礼成。”

    他盯着她面颊,眸中的柔情掺了欲,凝成幽暗的锋芒,好似要把她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灼玉蓦地懂了他的所欲:“不行!三日前你我偷偷在茶肆见面,已经有过一回。七日前,你夜访我殿中,也折腾了一夜。今夜不行,婚仪太累人,我已经动不了了。”

    其实不累。

    她只是有些紧张。

    容濯哄道:“外面有宫人记着,若不行夫妻之礼,婚仪亦不完整。你若是累,我来便好。”

    灼玉便松了口,于是红烛摇曳,喜被翻浪,她在急剧的跌宕起伏中隐忍着尖叫,任由他肆意妄为。

    激荡平复之后,脚腕上忽地一凉,灼玉抬脚一动——

    听到格外清脆的铃音。

    “你!”

    “别出声,听。”

    灼玉低头,她的脚踝上多了一个金足钏,容濯握住她的玉足,长指轻拨金铃铛,不住地吻她。

    铃音起初缓慢,后愈演愈烈-

    又一番缠绵。

    容濯不舍得离开,从身后拥着她,依旧维持着亲昵的姿态。

    背对着不够亲近,他把她掰了过去,取出又放回,哄孩子似道:“阿蓁,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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