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宿敌的第七种方式: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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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他俨然明白问题了的严重性,表情极其严肃,但秦谅却似忽然注意到什么奇异的东西,不但没有回答问题,脸色都跟着变了。

    “你干什么?”此事非同小可,稍不留神就容易把自己和江望渡牵扯出来,钟昭的语气难得带上几分急迫,催促道,“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他最后把火石还回去了吗,还是藏在自己身……”

    “小昭。”秦谅打断他的话,不可思议地下榻去扯钟昭的上衣,直到将对方的背部整个收入眼中,才满眼惊诧地补上后半句,“你没回家那天到底去做什么了?”

    钟昭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去,只见自己后背靠近颈子的位置上,不算密集地分布着一片颜色已经暗淡的抓痕。

    而那一看就是指甲留下来的。

    第46章 断袖 原来那天我没在做梦。

    回忆起那天晚上江望渡明亮双眸中含着的泪, 以及趴在他耳边小声说重一点,哪怕弄坏他也没关系的样子,钟昭的额角轻轻跳了一下, 将衣服拉上来系好。

    “这个你就别打听了。”他将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的秦谅按回榻上, 又问了一遍刚刚的问题,“那老人最后将打火石还回去了吗?”

    “没有,他不敢,一直藏在自己身上,后来估摸自己要死了,就交给了我。”秦谅摇头回答了这么一句, 又忍不住去查看钟昭脸上的表情,半晌后一言难尽地问,“……你笑什么呢?”

    听到这话, 钟昭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嘴角一直在无意识往上翘,根本不是他以为的面无表情。

    他摒除杂念将其压下来, 随之意外地看过去:“在你身上?”

    “没错。”秦谅这时候也将刚刚的插曲按下不提, 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贡院走水这件事上, 颔首道,“你被关进诏狱那几天,舅舅舅母急得到处求人,端王府的苏二哥帮我们引荐了一位锦衣卫总旗。”

    苏流右年纪比秦谅小,他此时称对方一声二哥只是出于尊敬:“虽然当时很多事都乱乱的,朝廷对外也什么都没说, 但我知道既然你在诏狱,这桩案子就肯定是锦衣卫在查,于是便趁着舅舅和舅母流泪的时候将打火石交给了他。”

    钟昭听着秦谅的话,感觉心里发沉:“你说的总旗叫什么名字, 你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他难道没有留你下来细问?”

    “没有。”提及此事,秦谅的表情也很不解,“据苏二哥说此人姓孟,具体名讳我不太清楚。当时我也以为他们会留我盘问,都做好进诏狱陪你的准备了,结果他接过去之后看了一眼就让我走了。”

    闻言,钟昭重新捋了一遍自己当时跟徐文钥的对话。

    秦谅比他早醒半日,跟他爹娘一道去找孟总旗的时候,他应该还是个昏迷的状态。

    苏流右是王府侍卫,认识几个锦衣卫的下层官兵也算正常,依他们之间的关系,给二老引见孟总旗并不一定是谢淮的意思。

    但徐文钥也在他和江望渡面前说过,端王府的人去诏狱留过话,这就是实实在在打了谢淮的招牌。

    “两个可能。”钟昭长出一口气,分析道,“他们以为你是端王派去的,目的则是攀扯端王的政敌,也不相信那打火石当真是火场里的东西;还有一个就是,他们已经在贡院找到了其他证物,你说的那老人对纵火之人的描述,也跟他们仵作给出来的结果对得上,所以不需要核对便直接认定了。”

    秦谅之前已经想过很多次,听到这话还是没有被说服,在榻上盘坐起来:“可是这种事难道不该严谨些吗?我都把打火石送过去了,他们居然不检验一下?”

    钟昭沉默着没有搭话,他其实还留了一个可能没说,那就是彼时徐文钥已经对这火怎么起的有了个估测,怕贸然引其他人证入场,会将一些不能牵扯的人牵扯进来,所以便提前知会了手下,只带他亲口传令的人进诏狱问话。

    “这件事你别管了,明日我去见端王,侧面打探一下。”钟昭缓缓开口,“下次再遇到类似的情况,表哥还是及时告诉我一声。”

    “没问题。”秦谅的目光在昏黄的光下显得晦暗不明,“现在刑部还没将此次纵火案写成折子递上去,但愿他们能找到真凶。”

    钟昭皱了皱眉,总觉得对方口风不太对:“即便最后这件事真的定性成意外,刑部和锦衣卫都没有结果的事情,也轮不到你我这样刚入仕的人来过问。”

    他想想上辈子秦谅那个什么都不管就是干的样子,语气顿时更加认真:“能狠下心来对贡院的万千举子下杀手,足可见此事背后之人的用心之毒,手段之狠,地位之高,贸然出面不可能有好下场。”

    话到此处,秦谅依然低着头没说话,钟昭想到二榜的进士都要轮流在六部帮忙学习,一两年后才会定下未来所要供职的衙门,或派到外面做知州,而秦谅最先去的便是刑部,顿时感觉一阵头大。

    “你忽然要搬走,不会就是因为想就此事做些什么,提前跟我斩断联系,不想连累我吧。”他越想越不对,扳过秦谅的肩膀去看对方的眼睛,又慢又沉地摇头,“如果是这样,我劝你早点收手。”

    一个人只有先保证自己活着,才可能有机会做想做的事,钟昭比任何人都明白在自身弱小的时候被谢英盯上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话也不由得重了些:“当弟弟的今日说这番话,希望你不要怪我。明辨是非没问题,但不计后果地追查一件你现在查不了的案子必会付出代价。在你无法确认自己所做的一切会有什么结果之前,这个代价往往会由家人同你一起承担。”

    “……所以你其实也知道什么,是吧。”秦谅任由钟昭捏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紧,掀起眼皮望过去,声音微冷,“只是你有自己的立场,所以选择了袖手旁观。”

    钟昭听罢先是一怔,随松开桎梏着对方的手,低下头笑了笑。

    这场火是谢英放起来的,而他的所作所为,显而易见地跟前世烧了钟家房子、害死他一家三口没有任何区别,如果可以,钟昭才是最希望谢英早日见阎王的人。

    他不想跟秦谅吵,压着翻滚起来的情绪,尽可能用轻缓的语气道:“我毕竟在诏狱待了几天,太细枝末节的事不清楚,但是哪能一点想法都没有?”

    “那你的想法是什么?”秦谅固执地想要个答案,硬邦邦道,“我心里也有个想法,不如你说出来,我们对一对如何?”

    事关轻轻松松就能让无数人去死的太子,此时让秦谅知道更多没有半点好处。钟昭抬起一只手制止他接下来的话:“你别跟我说,我不想听,也不会告诉你什么。你只需知道从你踏入官场那刻起,你身上背负的就不仅仅是你自己的命,还有你父母家人的命,如果你出了事,难道他们能跑得了吗?”

    “我娘虽不会说话,但依然耳聪目明,心如明镜。”秦谅丝毫不为所动,直言道,“她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也从没想过靠我过上什么大富大贵的日子。她一直以来教我的,都是说想说的话,做想做的事。在我考中进士那天她就告诉我,若有一天招致大祸,她跟父亲都会心甘情愿陪我下黄泉。”

    钟昭看着秦谅言之凿凿的模样,心情非常复杂,一时无话。

    前世因为他们家的惨案,钟北琳没带儿子到京城小住,钟昭跟这对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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