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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杀死宿敌的第七种方式》 110-120(第8/15页)
么?”
江望渡回道:“我不过是想求一求你,等到我脱族以后,便将我和江家分开看待,你我之间怎样都不要紧,别累及无辜。”
钟昭被对方逗笑了:“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提无辜二字?”
“灼与。”关于有无资格的质问总是无比刺耳,江望渡没有回答这句话,突然目光极热地对上了他的视线,伸手扶住他的腰,“何必在我面前装,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你的眼神真的很难藏。”
钟昭闻言拧起了眉,却没有立刻开口讥讽对方的蓄意勾引,他不想承认这一点,但内心深处他也非常明白,即使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江望渡对他依然有致命的吸引力,这种吸引仿佛两个人只要面对面就会产生,跟任何境遇和经历的事情都无关,只单纯出于本能。
就像现在,江望渡说出来的话越气人,面上的表情越冷漠,眼睛里对他的不满越盛,他就越想把这个人按在地上、榻上、桌上,总之随便什么地方都好,只要最后能让这张脸只剩一个表情,嘴巴张开后只会哭,他就会获得一种身体和心理上的巨大满足,深爱又痛恨,扭曲而狂浪,如他们的关系一样。
钟昭在思绪转过一圈,目光审视地在对方脸上停留许久,突然不轻不重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低笑一声道,“你这是在求人吗?”
两个人挨在一块的时间太长,江望渡连躲都没躲一下,显然同样情动,全无刚刚的疾言厉色,听到这话含糊地嗯了一声,主动跟人鼻尖贴着鼻尖,道:“只要你答应我,随便你怎么玩儿。”
钟昭不置可否,从地上捞起一块茶盏碎片,坐回原位之后手上把玩着这东西:“镇国公一把年纪,劝陛下让他去战场,我心里也过意不去,这件事情不是完全不能谈,但求人没有你这样的。”
江望渡将自己腰间的剑摘下来放在一边,头上的玉冠已松,他干脆直接拿了下来,墨般的长发全部披散下来,有一部分粘到脸上,又被他抬手拂到了一边。
听罢,他问:“你想怎样?”
他们对彼此太熟,话又说到了这份上,再磨蹭下去只会让两个人都难堪,钟昭懒得跟他卖关子,双腿叉开,指了指中间的空地道:“衣服脱了,然后过来。”
第116章 喜欢 你喜欢上我了?可你喜欢的是谁呢……
他们此刻身在正厅之中, 尽管门窗紧闭,外面也被水苏叫人牢牢守着,一只苍蝇都放不进来, 但毕竟不是适合做这种事的地方。
钟昭要他现在这么做, 多少存了些折辱的心,却不想江望渡毫不忸怩,眼都不眨地盯着他,三下两下弄完后,赤脚走到了他身前。
然后江望渡一手扶着他的膝盖,屈膝跪了下来。
钟昭见状挑了一下眉。
其实他说刚刚那句话的时候, 本意只是想让对方站过来,但江望渡在这方面从来都比他更放得开,直接便理解成了另一番意思。
“江大人还真上道。”在江望渡将头埋下去前, 钟昭伸手钳住他的下颌,手里的瓷片紧紧地贴着江望渡的脸, 在脸侧压出了一道淡淡的红痕, 距离破皮流血只差一步, “希望一会儿也能如此。”
——
两个时辰后,钟昭率先从正厅走出来,将江望渡带到卧房中,两个人外表看去跟方才没有太大区别,步子迈得也很稳健。
水苏上前隐晦地问需不需要什么药,钟昭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人, 江望渡也仅是笑着摇头。
然而当卧房的门关上后,江望渡顿觉难以支撑,伸手扶了一下门框,才没有一头栽倒下去。
钟昭摸着右肩对方咬出的伤, 并没有对此发表看法,只是道:“等会儿会有人将热水送过来,你洗个澡之后直接回去。”
“大人怎么这般翻脸无情?”江望渡闻言扬起头,系得稍微有些松垮的衣袍随着动作上下起伏,领口歪歪扭扭地往旁边翻去,露出一截突出的锁骨,上面有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是刚刚钟昭用碎瓷片划出来的,不深,存在感却很强,“不留我住一夜?”
“你说这话有意思吗?”钟昭没有上前扶人,坐在榻上隔着衣服抚了一把小腹已经落疤的刀伤,方才江望渡在这上面又亲又咬,后面手也没离开过,因此直到现在还泛着红,带着轻微的痒和麻。
他往后仰了下/身,语气已经恢复冷静,并不像原来那样句句带刺地针锋相对,但仍带着几分讥讽的意味:“还是说江大人不放心我,担心分开后我去找陛下进言,所以想留下来盯着我?”
江望渡被刺得沉默半晌,过了好半天才问:“那你会吗?”
闻言,钟昭的视线飘就过去,从半敞的领口往里看,江望渡被捆住手脚的样子似乎又在眼前,如果把现在这身衣服扒掉,对方的身上还有不少红绳留下的勒痕。
他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谏言归谏言,陛下听不听并非我能左右,镇国公年岁已高,念及旧情,又岂会让他奔赴战场。”
“这么容易就松口了?”江望渡哪能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不由得哑然,扯了扯唇道,“所以之前你那些话,只是讲来唬我的?”
“那倒不是。”钟昭清楚自己刚刚有些口不择言,但要他就这样应允江望渡的所有要求,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只说镇国公出不了山,可没说这桩差事一定能落到你的头上,咱们各凭本事。”
说到底,钟昭在这件事上依然不肯松口,依然不肯让他去边关。
江望渡走到他面前,有那么一刹那连身上的疼都忘了,紧紧皱着眉头开口问道:“时下朝中可用的武将没有几个,年轻一辈里能领兵的就只有我和杜建鸿。”
话到此处,他忽然顿了顿,看向表情冷淡的钟昭,过了一会儿才低声继续:“杜建鸿更愿意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钟昭半抬着头与江望渡的对视,半晌后忽然笑了一下。
今生杜建鸿的经历和前世没有任何区别,江望渡跟前第二受信任的副将,在五城兵马司挂了个名,战时打打仗,闲时京里晃。
虽然目前杜建鸿干的多是前者的活儿,但几个月后后他的夫人顺利生产,他就会到处送礼,向上疏通关系,宁可未来晋升艰难,也要留在京城跟家人在一起。
而杜建鸿后来一直任的北城指挥使,正是上辈子钟昭杀掉江望渡准备离开时,孙复搬的救兵。
“那是他没尝过被委以重任,一呼百应的感觉。”被一堆人用剑扎进体内的滋味,钟昭直至现在还印象颇深,他毫不躲闪地直视江望渡的眼睛,停了片刻道,“何况除他以外,不是还有曲青云吗?”
“……”江望渡一时没答话。
自媳妇儿跟她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离开、大哥也被处死后,曲青云的意志一度消沉,即使皇帝看在他太惨的份上,免了他的流放之刑,他也一直振作不起来。
直到他某次夜半宿醉在墙根底下哭,将住在附近的百姓吓得够呛,告到五城兵马司,江望渡才在上书皇帝以后,将他带去西北。
曲青云是春闱舞弊案的主犯,即使死到曲家主支就剩他一个人,也不能凭军功晋升,钱不少拿仗不少打,唯独封赏想都不能想。
但撇开这些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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