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寡嫂,性别男: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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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王家无异于自取灭亡。”年知夏说罢,思及自己被傅北时认定对傅南晰情根深种,遂垂下了双目,做出一副怅然的神情。

    傅北时见状,轻轻地拍了拍年知夏的手背:“勿要伤心了。”

    “多谢傅二公子安慰我。”年知夏勉强冲着傅北时笑了笑,后又正色道,“傅二公子伤势如何?”

    傅北时满不在乎地道:“不打紧,我没受甚么致命伤。”

    年知夏望住了傅北时的双目:“我能看看傅二公子的伤么?”

    傅北时不知年知夏对于他的关心是因为年知夏尚且将自己当做他的嫂嫂,抑或是因为年知夏想讨好他。

    大抵是兼而有之罢?

    他生怕自己失望,并不问个究竟,只是道:“你想看便看。”

    年知夏掀开傅北时身上的锦被,接着解开了傅北时亵衣的系带。

    傅北时盯着年知夏白腻的后颈,绮念顿生。

    系带一被解开,扎眼的包扎当即刺入了年知夏眼中,令他暗暗地吸了吸鼻子。

    除了已做包扎之处,傅北时这上身尚有八处不算深的伤口,俱已上过药了。

    然后,他伸手去扯傅北时亵裤的裤带,以继续查看傅北时下.身的伤势,猛然被傅北时按住了手,又闻得傅北时道:“年知夏,莫要再看了。”

    年知夏抬首道:“不是想看便看么?傅二公子难不成想食言而肥?”

    未待傅北时作答,他咄咄逼人地道:“是了,傅二公子最为擅长食言而肥了,在傅二公子发现我的身份前,便一而再再而三地拖欠作为补偿的冰糖葫芦。”

    见傅北时唇瓣微张,他抬指按住了傅北时的唇瓣,玩笑道:“傅二公子总不会是想说男男授受不亲罢?”

    傅北时说不过年知夏,遂半推半就地由着年知夏剥下了他的亵裤。

    下.身的伤势较上身轻一些,年知夏松了口气:“傅二公子从今往后得小心些。”

    他这话音尚未落地,傅北时已快手将锦被盖上了。

    “我帮傅二公子将亵裤穿上罢。”他欲要再次掀开锦被,却是被傅北时拍开了手。

    他不明所以:“傅二公子又不是未出阁的姑娘家,且我适才不是看过了么?现下何以看不得了?”

    傅北时面无表情地道:“够了,年知夏,你出去罢。”

    年知夏狐疑地观察着傅北时,讶异地发现傅北时的耳根稍稍泛红了。

    傅北时提声道:“年知夏,出去!”

    “好罢。”年知夏走出两步,杀了个回马枪,趁傅北时不备,一把掀开了锦被。

    紧接着,他将傅北时的异状看了个清清楚楚。

    傅北时猝不及防,困窘万分:“年知夏,快些出去,勿要碍我的眼。”

    年知夏方才全无轻薄傅北时的念头,此刻却想将傅北时好生轻薄一番。

    “诚如傅二公子所言,傅二公子并不打紧,没受甚么致命伤,精神得很。”他跪下.身去,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心脏,让自己显得并不急迫,“容我帮傅二公子罢。”

    傅北时登时怔住了,他从未想过年知夏愿意取悦他。

    年知夏何曾做过这等事?由于害怕自己马上会被傅北时推开,他并不给予自己适应的功夫。

    痛苦与欣悦交错,弹指间,他难受得咳嗽了起来。

    傅北时不知自己该当如何是好,不过是被年知夏的手指在无意间擦过,他便动.情了,上一回,被他弄得破了皮,直到萎靡,都不为他所动之处,居然这么快……

    年知夏咽下去了一些,吐出来了一些,待咳嗽止住,他出言调侃道:“傅二公子未免太快了些。”

    眼前这年知夏面色涨红,唇瓣湿润,说话间,隐约能从舌面窥见……

    自己的确太快了些,会被年知夏鄙视么?

    傅北时思绪纷乱,不敢再看年知夏。

    年知夏被盛大的欢喜包裹得严严实实,正要用激将法,以便再品尝一回,未及出声,傅北时已如他所愿了。

    于是,他立即探下了首去。

    自己确实太快了些。

    傅北时一方面欲要推开年知夏,因为他并不想糟蹋年知夏,年知夏绝不该做这等肮脏之事,另一方面,他恨不得将年知夏彻彻底底地糟蹋一番,教所有人都能从年知夏身上闻到属于他的气息。

    年知夏分明做着自己梦寐以求之事,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卫明姝。

    卫明姝是否曾做过这种事?

    倘若卫明姝曾做过,是他表现得更好,还是卫明姝表现得更好?

    他主动做了这种事,傅北时是如何看待他的?

    人生得意须尽欢。

    他将卫明姝从他脑海中赶了出去,继而将全副心神投注于傅北时身上。

    这一回太久了些,久得他恍惚觉得自己的喉咙将被洞.穿。

    傅北时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年知夏,忍不住抚上了年知夏的后颈。

    这后颈的触感滑腻得过分,宛若名贵的丝缎。

    须臾,他的右手手指从年知夏的后颈游移到了年知夏的后脑勺,拔.出了插于发髻当中的金步摇,一袭青丝旋即披散了下来。

    他一面摩挲着年知夏的青丝,一面感受着年知夏的唇舌,如登极乐。

    又过了好一会儿,年知夏才再度尝到那滋味。

    傅北时凝了凝神,匆匆抹去年知夏面上沾染的脏污,发问道:“年知夏,你为何要这么做?”

    “傅二公子这回慢得很。”年知夏做出了评价后,才反问道,“傅二公子应当很清楚我为何要这么做罢?”

    “为了能安然留在这镇国侯府,为了保护家人。”为何不能是为了我本身?

    余.韵尚未散尽,傅北时业已被苦闷侵袭。

    “傅二公子清楚便好。望傅二公子助我安然留在这镇国侯府内,并护我家人周全。”年知夏接着含笑道,“就此事而言,男子与女子差不离罢?”

    入耳的年知夏的嗓音有些许沙哑,傅北时以右手食指磨蹭着年知夏的咽喉道:“难受么?”

    年知夏坦白地道:“难受。”

    “何苦委屈自己?”欢.愉消弭于无踪,傅北时只觉得心疼。

    并不委屈,我心悦于你。

    年知夏悄悄地以舌尖剐蹭着口腔黏膜,纵然不是甚么可口的滋味,他却已开始怀念了。

    他模棱两可地道:“我是自愿的。”

    因为是自愿的,所以不委屈?因为是自愿的,所以不能或不敢委屈?

    兄长呢?年知夏是否曾这般取悦兄长?

    傅北时倏然挑起年知夏的下颌:“年知夏,你此前是否曾对兄长做过此事?”

    年知夏不知如何回答傅北时才好,傅北时以为他心悦于傅南晰,他连“并不心悦”的“叔叔”都愿意伺候,更遑论用情至深的傅南晰了,但傅北时是否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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