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寡嫂,性别男: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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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未曾做过此事的答案?

    傅北时见年知夏迟迟不答,显然是默认了。

    他顿时怒火冲天:“年知夏,年知夏,你……”

    他想用最为刻薄的言辞羞辱年知夏,却又为年知夏的委曲求全而反省。

    自己平日里待年知夏太苛刻了么?在年知夏眼中,自己乃是个喜怒无常的小人么?

    自己明明答应过要放过年知夏了,还曾答应过要帮年知夏,何以年知夏还用这种法子讨好自己?

    最终,妒火烧尽了理智,大获全胜。

    他以右手大拇指指甲划着年知夏柔软的唇瓣,讥讽道:“嫂嫂技艺不精,辛苦兄长了。”

    傅北时大多时候待自己甚是温柔,年知夏未料到傅北时会这么说。

    他索性顺势道:“叔叔若不嫌弃,便让嫂嫂好好学一学技艺如何?”

    傅北时想待年知夏温柔些,毕竟年知夏是他所心悦之人,他亦想待年知夏残酷些,谁教年知夏心悦的是兄长?

    百般矛盾之下,他松开手,艰难地回道:“再说罢。”

    这乃是婉拒罢?

    是我表现得远不及卫明姝之故么?

    年知夏追根究底地道:“傅二公子尚未回答我,就此事而言,男子与女子是否差不离?”

    傅北时哪里知晓此事由女子做来是何等感受,遂含糊其辞地道:“也许罢。”

    年知夏并不接受这个答案:“也许是何意?”

    傅北时敷衍地道:“你自己想罢。”

    然后,他指了指桌案上头的茶水:“漱口。”

    年知夏乖巧地漱过口,又问傅北时:“是不是很疼?”

    “还好。“傅北时故意道,“为我处理伤口的大夫便是为你看癸水的大夫。”

    左右自己的身份已被傅北时揭穿了,年知夏并不紧张,随口问道:“傅二公子可向他打听了我的事?”

    “打听你做甚么?你乃是男儿身,来不得癸水,以防我事后查验,必定并未容许那大夫诊脉,只捏造了病情,又请那大夫开了对症的草药,且当真服下了由那些草药所熬煮的汤药,并未偷梁换柱。”妒意未消,傅北时语气不佳,拼命地对自己说要待年知夏温柔些。

    “傅二公子猜得不差。”年知夏捡起傅北时的亵衣,为傅北时穿上了。

    见年知夏又要为自己穿亵裤,傅北时唯恐自己又生异样,快手从年知夏手中将亵裤抢了过来,并穿上了。

    年知夏失笑道:“傅二公子这副模样像极了黄花大闺女,是害怕被我辣手摧花么?”

    傅北时佯作镇定:“年知夏,休要妄言。”

    “我便要妄言。”年知夏拥住了傅北时的腰身,张口咬住了傅北时的耳垂,“傅二公子第一回为何那般快?第二回却慢得很,是否生怕被我嘲笑,死命忍耐?”

    傅北时并不介意自己被怀疑身怀隐疾,但年知夏不同,年知夏乃是他心悦之人。

    他尚未考虑好要如何做,他的身体已将年知夏掀翻了。

    年知夏眨了眨双目,换了话茬:“你想要我唤你‘傅二公子’,‘傅大人’,抑或是‘傅北时’?”

    “我想要……”我想要你唤我“夫君”。

    傅北时情难自禁地低下首去,吻住了年知夏的唇瓣。

    北时哥哥要抱我了么?但北时哥哥伤得不轻,且北时哥哥已出了两回了,不可再多。

    年知夏推了推傅北时,并无效果,遂小心翼翼地挣扎了起来。

    傅北时回过神来,端详着年知夏,满心愧疚。

    年知夏的确向他自荐枕席了,但他应该拒绝,而不是趁人之危。

    而且年知夏眼下并不愿意。

    他直起身来,放过了年知夏,这才答道:“你想怎么唤我,便怎么唤我。”

    年知夏咬了咬唇瓣:“我可以唤你‘北时哥哥’么?”

    北时哥哥……

    傅北时忆起了那个骨瘦如柴的小男孩儿。

    “我说了,你想怎么唤我,便怎么唤我。”

    年知夏欢快地唤道:“北时哥哥。”

    年知夏这副样子教傅北时觉得自己是被年知夏在乎的。

    不过年知夏大概是虚以为蛇罢?

    年知夏心悦于兄长,不会愿意碰触他,亦不会愿意被他所碰触。

    “北时哥哥,北时哥哥,北时哥哥。”年知夏一连唤了三声。

    傅北时躺下.身去,阖上了双目:“年知夏,你走罢。”

    万一被旁人知晓自己与傅北时“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进而传到了镇国侯夫人耳中,后果不堪设想。

    年知夏熟练地挽了个发髻,插上金步摇,对傅北时道:“我改日再来探望北时哥哥。”

    待听得“吱呀”一声后,傅北时才睁开了双目。

    不久前,他险些侵.犯了年知夏,他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

    第36章二更·第三十六章

    第36章  二更·第三十六章

    他唾弃着自己的行径,  却又情难自已地回味起了适才的滋味。

    年知夏有着柔软得难以形容的唇瓣与舌头,好似能轻易地触及他的三魂七魄。

    虽然除了年知夏,他从未容许任何人对他做过那种事,  但他能分辨得出年知夏并不精通此道。

    显然年知夏就算曾取悦过兄长,  亦是屈指可数。

    不知与年知夏深吻是甚么滋味?

    定是销.魂.蚀.骨的滋味罢?

    年知夏愿意取悦他,必然愿意同他深吻罢?

    年知夏实在可怜,居然被他逼到了这副田地。

    年知夏想等兄长回来,但是兄长大抵回不来了罢?

    闻人铮对兄长充满了占有欲,  除非闻人铮变心,或是驾崩,否则闻人铮是决计不会准许兄长离其左右的。

    他心悦于年知夏,  盼着年知夏得偿所愿,  与兄长白首偕老;他心悦于年知夏,盼着年知夏步履薄冰,惟有讨好他方能苟且偷生。

    他曾自诩正人君子,一旦涉及年知夏却堕落成了无耻之徒。

    情之一字委实害他不浅,又使得他害年知夏不浅。

    他满脑子俱是年知夏,或颦或笑的年知夏,最终变作了温顺地跪于他面前,伏于他足间,  努力取悦着他,  且任由他轻.薄的年知夏。

    被他压下的妄念乍然而起,  侵蚀了他的理智,  催促着那孽物又生异样。

    已是第三回了,一连三回,  他对此甚为淡泊,  这是他之前决计料不到的。

    他正要探过手去,  偏生这时,房门被叩响了:“北时,你歇息了么?是娘亲。”

    娘亲想必亦是听闻了他遇刺的消息,心生担忧,才来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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