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寡嫂,性别男: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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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感受到年知夏的技艺精湛了些,顿时生出了一把无名火:“年知夏,你是如何练的?”

    年知夏抬起首来,答道:“镇国侯夫人曾私下给过我一只宝箱,其中摆满了能增进夫妻感情之物,北时哥哥应该能猜出来大致是哪些物什罢?”

    傅北时发问道:“兄长是否对你用过?”

    年知夏双目灼灼地盯着傅北时:“用过如何?不曾用过又如何?”

    能如何?不能如何,兄长才是年知夏心悦之人。

    傅北时近乎于自我安慰地道:“你既然声称不确定兄长是否知晓你并非女儿身,兄长理当并未对你用过罢?”

    年知夏轻笑道:“假使我说我是骗你的,其实你兄长早已知晓我并非女儿身了,你当如何?”

    “我不能如何。”傅北时松开年知夏的发带,掬着年知夏的发丝道,“继续罢。”

    年知夏复又低下了首,少时,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傅北时,并捉了傅北时的手指。

    陌生的感受教他无法自控,他整副身体旋即微微战.栗了起来。

    不多时,他将手肘撑于浴桶边缘,颤声道:“北时哥哥,抱我。”

    傅北时情难自禁,覆上身去。

    年知夏仰起了首来,吐息霎时停顿了。

    北时哥哥,他所心悦的北时哥哥当真抱他了。

    并非他的幻想,而是现实,他终是得偿夙愿了。

    他激动得双目含泪,吟.哦挤满了口腔,直欲破口而出,幸而他及时捂住了唇瓣。

    待他寻回些微理智后,改用类似于妹妹的嗓音回应傅北时。

    对于模仿妹妹的嗓音他已然炉火纯青了。

    傅北时一手掐着年知夏的侧腰,一手摩挲着年知夏并不明显的喉结,道:“用你自己的嗓音罢。”

    年知夏不肯,我行我素。

    一回过后,傅北时打横将年知夏抱到了床榻之上,进而一字一顿地道:“年知夏,我清楚你乃是男子,你毋庸将自己伪装成女子。”

    方才年知夏故意背对着他,亦是为了伪装成女子。

    “我……”年知夏遮住了自己的面孔,“你嫌弃我么?”

    傅北时摇首道:“我为何要嫌弃你?诚如你所言,你相貌不差,不算辱没我。”

    “那便好。”年知夏催促道,“你既不嫌弃我,为何游刃有余?”

    傅北时心疼地道:“因为我舍不得伤着你。”

    “我不用你舍不得,将我弄得遍体鳞伤亦无妨。”年知夏抚摸着傅北时胸膛上的血痂子,双目迷离,“我不怕疼,只怕你嫌弃我。”

    傅北时忍不住道:“你这般说,会让我误以为你心悦于我。”

    “是么?”为了维护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年知夏不愿向傅北时袒露自己的心意,遂媚声笑道,“我当然心悦于北时哥哥,今夜,我与北时哥哥可是一对露水夫夫呢。”

    所谓露水,被日头一晒,便会无影无踪。

    一夜的露水夫夫当真能满足自己么?

    自己恐怕会变本加厉,必须快些将年知夏送走。

    人生聚散长如此,相见且欢娱罢。

    傅北时收回思绪,专注于年知夏。

    年知夏时而想起爹爹,时而想起娘亲,他对不住爹娘,他非但成了断袖,且是承.欢的那一方。

    他又想起了镇国侯夫人,他对不住镇国侯夫人,他引诱她的幼子入了歧途。

    他接着想起了傅南晰,不知傅南晰假使得知他向北时哥哥自荐枕席了,会是甚么反应?

    他最末想起了卫明姝,他从卫明姝那儿偷走了北时哥哥一夜。

    不管想起谁人,他俱是满心愧疚。

    但这愧疚并未持续多久,便节节败退了。

    他凝视着傅北时,直觉得自己宛若一尾猫儿。

    小时候,他曾在村头见过两尾猫儿,黏在一处,不可分离。

    当时,小孩儿们甚是好奇为何这两尾猫儿黏得如此紧,七嘴八舌地猜测着。

    许久以后,他才明白那两尾猫儿是在交.尾。

    他倘若真是一尾猫儿该有多好?不必顾忌人世间的种种。

    “北时哥哥,北时哥哥……”他伸长手,紧紧地圈住了傅北时的脖颈。

    傅北时见年知夏眼尾生红:“想反悔么?”

    可惜反悔业已来不及了。

    “不想反悔。”年知夏抬指描摹着傅北时的眉眼。

    傅北时又问道:“难受么?”

    “不难受。”年知夏刻意动了动腰身。

    一个时辰后,年知夏哭得一塌糊涂,傅北时忧心忡忡,方要发问,突地被年知夏吻住了唇瓣。

    又一个时辰后,年知夏整副身体都一塌糊涂了。

    他摩挲着自己鼓鼓的肚子,暗道:我假若是女子,必然已怀上北时哥哥的骨肉了罢?

    傅北时想要抱着年知夏去沐浴,却听得年知夏挑衅道:“不是说好了一夜的露水夫夫么?到雄鸡唱晓,天光大亮才是一夜,北时哥哥莫不是力不能及了罢?”

    为了向年知夏证明自己绝非力不能及,傅北时不遗余力。

    拂晓时分,年知夏连双目都睁不开了,四肢却牢牢地缠着傅北时。

    傅北时轻啄着年知夏的唇瓣道:“年知夏,我是谁?”

    年知夏哑声道:“你是我昨夜的夫君,你取走了我的童.子之身。”

    傅北时追根究底地道:“我唤作甚么名字?”

    年知夏不假思索地道:“傅北时,你唤作‘傅北时’。”

    幸好年知夏并未将自己错认成兄长。

    傅北时松了口气:“倦了么?”

    “倦了。”年知夏埋首于傅北时心口,舔.舐着一块血痂子道,“一夜夫夫百日恩,北时哥哥可否容许我在这床榻睡上一觉?”

    傅北时关切地道:“要先沐浴么?”

    “不要。”年知夏阖上了双目。

    睡着后,他发了一个梦,梦中,他乃是个女子,与傅北时青梅竹马,及笄那年,他同傅北时在长辈的乐见其成之下成了亲,次年,他们的孩子呱呱坠地了。

    他们皆不会带孩子,见孩子哭闹不休,面面相觑,正愁眉不展,他突然醒了过来。

    傅北时即刻映入了他眼中,然而,他并非女子,生不了孩子。

    梦终归是梦。

    梦已醒了。

    傅北时正假寐着,觉察到年知夏的动静后,睁开了双目。

    年知夏覆下唇去,勾着傅北时的舌头纠缠了一番后,便利落地推开傅北时,下了床榻。

    傅北时捉了年知夏的手:“我帮你清理罢。”

    年知夏扫了一眼自己的足踝,他这副样子的确走不得,遂答应了。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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