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寡嫂,性别男: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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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时清理之际,他故意道:“我是否已变作傅大人的形状了?”

    傅大人,年知夏唤我“傅大人”。

    傅北时怒火冲天,不问年知夏的意愿,横冲直闯。

    年知夏猝不及防,不过并未挣扎。

    待傅北时平息了怒火后,年知夏打趣道:“傅大人莫不是对我食髓知味了罢?”

    傅北时沉着脸道:“不准唤我‘傅大人’。”

    “好罢,傅大人。”年知夏故意与傅北时作对。

    傅北时又不由自主地占有了年知夏。

    年知夏咬着傅北时的耳垂道:“我这肚子像不像怀了三月的身孕?”

    傅北时叹息着道:“你假若是女子,必然已怀上我的骨肉了。”

    “遗憾的是,我并非女子,无法为傅大人传宗接代。”年知夏说这话时,忽觉自己喉咙里头嵌着一丛荆棘,每吐出一字,皆会刺破柔软的黏膜,淌出血来。

    傅北时语塞,须臾,他轻抚着年知夏的面颊道:“对不住,强迫了你,我再也不会强迫你了。”

    不日,他发现自己最为擅长之事便是食言而肥,因为他再度强迫了年知夏。

    起初,他会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佯作是酒意使然。

    后来,他撕去伪装,夜闯年知夏的卧房,在年知夏与兄长的床榻上,肆意掠夺。

    被年知夏猜中了,仅仅一回,他便对年知夏食髓知味了,压根控制不了自己。

    他犹如患上了烟霞癖的瘾君子,沉迷于阿芙蓉,一日不吸.食,便受尽煎熬,不欲为人。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聚散长如此,相见且欢娱。”出自宋·欧阳修《圣无忧》,意为:人生的聚散离合就是这么长,相见之时还是要及时娱乐。

    阿芙蓉:鸦片的雅称

    烟霞癖:酷爱山水成癖。同时也戏称吸鸦片烟的嗜好。

    ps:知夏已经怀上宝宝了

    第43章第四十三章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正值春寒料峭,  年知夏掀开眼帘,见天色尚早,便又埋首于傅北时心口了。

    不知不觉间,  他与傅北时好似成了夫夫,  几乎夜夜同榻共眠,肌肤相亲。

    他并未问过傅北时何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抱他,他与傅北时的约定明明仅有一夜春.宵。

    傅北时究竟是尝过他的滋味后,对他欲罢不能了,  抑或是心悦于他?

    他生怕自己失望,每每话到唇边,又咽下去了。

    大抵是前者罢?毕竟傅北时心悦的是卫明姝。

    于傅北时而言,  他应当等同于通房罢?是在正室卫明姝不得暇之时,  供傅北时使用的便利的物件。

    他并非女子,这确是他的弱处,亦是他的长处,因为他不会怀上身孕。

    万一在卫明姝进门,诞下嫡长子前,弄出一个庶长子,傅北时便无法向卫明姝交代了。

    约莫一盏茶后,他被傅北时推开了。

    他分明已然习惯了,  却仍是忍不住问傅北时:“北时哥哥,  你要走了?”

    傅北时一面穿衣,  一面颔首道:“再不走,  恐会被人发现。”

    待穿妥了衣衫后,他揉了揉年知夏的脑袋:“对不住。”

    对不住,  我一次又一次地强迫了你;对不住,  我不敢向娘亲坦白,  给你一个名分,不过你亦不需要名分罢?

    你心悦之人并不是我,而是兄长,你仅是想尝一尝断袖的滋味,我却逼得你一尝再尝。

    先前我曾多次劝你回头是岸,如今却拉着你沉沦苦海,我实乃衣冠禽兽。

    “无妨。”我求之不得。

    年知夏本想割舍了傅北时,回到年家后,回头是岸。

    但他现下已领会了及时行乐的真谛,不再考虑今后之事了。

    傅北时愿意与他交.欢,他便与傅北时交.欢,哪日,傅北时厌倦了,或是卫明姝回京了,他定不纠缠。

    他与傅北时不过是一双偷.欢的野鸳鸳,注定不会有甚么有甚么好结果,仿佛干柴与烈火,干柴总会烧尽,烈火终将无所依存,即便眼下烧得再轰轰烈烈,亦影响不了结果,更何况他与傅北时纵然万分契合,却远远算不得轰轰烈烈。

    傅北时低下首去,于年知夏额头印下了一个吻:“年知夏,你有何想要的?我买给你。”

    他欲要补偿年知夏,即使耗尽千金,亦不会眨眼,但年知夏却沉默不言。

    半晌,年知夏望住了傅北时:“北时哥哥,唤我‘知夏’罢。”

    “知夏,你有何想要的?”傅北时自认是个伪君子,他已强迫年知夏与他交.合过无数回了,却依然连名带姓地唤年知夏,只为了拉开自己与年知夏的距离。

    年知夏摇首道:“我没甚么想要的。”我只想要你,要你将卫明姝忘得一干二净,彻彻底底地归属于我,为了我不娶妻纳妾,为了我断子绝孙。

    傅北时抬手覆上年知夏的心口,假慈悲地道:“难受么?”

    年知夏又摇首道:“不难受。”

    “我……”傅北时语塞,许久才道,“你若是想到有何想要的了,告诉我,我买给你。”

    “嗯。”年知夏乖巧地催促道,“北时哥哥,你快些走罢。”

    “好。”傅北时为年知夏掖了掖锦被,即刻离开了。

    年知夏从不留他,也是,谁人会犯贱到留一个强.暴犯?

    待傅北时阖上房门后,年知夏摩挲着自己的肚子发怔,不觉面红耳赤,遂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面孔。

    一个时辰后,他坐起了身来。

    昨夜,傅北时已为他沐浴过了,还为他穿上了亵衣、亵裤。

    自从元宵节后,傅北时再也不曾提过要送他回家,兴许他能在这镇国侯府赖上一辈子,当一辈子傅北时的通房罢?

    但是傅北时总有一日会迎娶卫明姝,他并不想亲眼目睹傅北时与卫明姝琴瑟和鸣,儿女绕膝。

    那他便等傅北时与卫明姝成亲那一日再走罢。

    做出了决定后,他骤然觉得轻松了些。

    下一息,他不由自嘲道:“年知夏,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愚不可及。”

    他确是须得见棺材,须得撞南墙的愚者。

    他不再多想,下了床榻。

    熟悉的感觉突然卷土重来了,他垂目一瞧,脚踝处果然挂着一丝潮湿。

    昨夜太多了么?傅北时才未能完全处理干净。

    他凝了凝神,取了一张锦帕,将这潮湿拭去,方才穿妥了衣衫。

    梳洗罢,他出门向镇国侯夫人请安去了。

    镇国侯夫人一见得他,便关切地道:“‘知秋’,你的身体好些了么?”

    由于傅南晰断袖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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