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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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傅为义还是故意反问:“怎么,你不愿意?”

    孟尧立刻摇头否认,笑着靠在傅为义肩上,声音里带着一丝甜蜜的埋怨:“你明知道我那么爱你,肯定愿意。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愿意。”

    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手绳,轻声说:“你以前那么恨我,我以为我永远也等不到这一天的。”

    抬起头,他凝视着傅为义,伸手轻轻碰了碰对方的脸颊,那双漆黑的瞳仁里清晰地映出他的倒影:“那你现在,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我哥哥?”

    傅为义是有一些喜欢孟尧了。

    不过他喜欢的,是一个像孟匀、又爱他胜过生命的孟尧。

    如果孟匀没有死,且像孟尧现在这样爱他,他应该还是会更喜欢孟匀一点。

    但孟匀死了。

    傅为义任由他眷恋地抚摸自己的脸颊,说:“如果是你呢?”

    孟尧笑起来,说:“那我真的太幸福了。”

    *

    当天傍晚,孤儿院的事情有了一些进展,副手向他汇报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您让我去核实那个名叫白予的孩子的死亡记录。记录本身没有问题,聆溪疗养院档案显示,他在二十年前因意外坠楼身亡,有值班医生的死亡确认签字。”

    艾维斯向他汇报道,他滑动着屏幕,调出另一份文件,“本来想按您的指示,顺着死亡记录向前查,看看能不能找到尸检结果,来确认他身体里有没有什么药物残留。”

    停顿了一下,他的语气变得凝重:“但是我们没有在殡仪馆查到他的火化记录。”

    “没有火化记录?”傅为义敲了敲桌面,“那尸体能在哪里?”

    “我们查了当年的所有流程,医院方面确认,遗体在开具死亡证明后,由疗养院方面签收领走,疗养院的记录则显示,遗体已经按规定送往城西的公共殡仪馆进行火化。”

    “但是,殡仪馆从接收记录到火化登记,都没有‘白予’这个名字。”

    “一个大活人,死了以后,尸体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傅为义说,“如果只是记录丢失,还算小事,但尸体不见了,就说明他们根本不想让任何人再有机会接触到那句尸体。”

    他双手交叉撑着下巴:“一具尸体能证明什么?是死亡原因和记录不符,还是他身体里藏着虞家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越查问题越多。”傅为义向后靠在宽大的皮质椅背上,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精心掩藏了二十年的事故,抹去所有痕迹的死者,还有一个幸存者。这次,恐怕能挖出虞家的大秘密。”

    他沉默片刻,将当下的线索串联,而后思绪飘到了另一条线上。

    “兰倚还是没有新的信息吗?”傅为义问。

    “按您的要求,问了几个傅家的老人,只说她曾经是渊城知名的交际花,没有什么有效的信息。”

    傅为义不甚满意地站起来,“还真得和周晚桥换。”

    “哎,希望他能像上次一样,让我满意。”

    回到傅家主楼时,傅为义看见,周晚桥的车已经停在停车坪上。

    走进大门,他没在餐桌前看见人,问:“周晩桥呢?”

    仆人回答他:“周先生已经用过晩餐,上楼了。”

    傅为义微微挑眉,周晩桥还是真的称得上迫不及待。

    尽管傅为义也对周晩桥掌握的信息非常好奇,但他很想让迫不及待的周晚桥多等一会儿,所以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晩餐,才上了三楼。

    周晩桥的卧室是三楼的主卧,连通旁边的书房。

    傅为义不常上三楼,他认为这里的气氛太过沉闷。

    三楼的走廊比楼下更为静谧,厚重的羊毛地毯吸走所有的脚步声,只留下寂静。

    墙壁式深木色,每隔几米便嵌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将墙上的肌肤古典油画照得光影斑驳。

    画中人物神情肃穆,眼神仿佛穿过画布,注视着每一个过路者。

    傅为义耐心地敲了敲那扇厚重的实木大门。

    很快的,门被打开,周晩桥说:“你来了。”

    而后微微侧身:“进来吧。”

    傅为义向前几步,踏进了这间卧室。

    房间里,是同周晚桥身上气息相同的焚香。空旷,宽阔,布置透着古怪的讲究。

    床头没有正对着实墙,而是以微妙的角度斜对着房门。

    床尾正对着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副笔力苍劲的书法,是某位书法名家的真迹,抄写的是某种经书。

    房间的东南角,摆放着一个紫砂的流水摆件,细微的流水声在寂静中清晰可闻。

    而靠近窗边的矮柜上,摆放着一个古朴的黄铜香炉,几缕青烟袅袅升起,旁边散落着几块温润光滑的黑色石子,排列成一种看似随意却又暗含规律的形状。

    周晩桥见他打量周围,推开了侧边与墙体融为一体的隐藏门,对傅为义说:“我们先来书房说。”

    第29章 兰倚 要是痛,你就告诉我。

    傅为义跟着他进了书房。

    书房的陈设则比卧室还要讲究。

    巨大的紫檀木书桌放置在房间正中, 坐北朝南。

    椅背后是一面没有任何门窗的实体墙,墙上挂着一幅描绘山峦层叠的泼墨山水画。傅为义听父亲说过,这意思是“背有靠山”。

    桌子的左手边摆着一尊小巧但雕工精湛的木质球雕, 右手边则只放了一盏光线柔和的白玉石灯。

    但傅为义敏锐的发现, 虽然摆件和他父亲在时的没有变化,但是摆放位置有了微妙的改变。

    房间里的其他摆件也都各有规律的分布着, 傅为义不懂玄学, 看不出什么门道。

    只是没想到周晩桥也信这个。

    尽管傅为义是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 但是他的父亲对风水玄学深信不疑。

    傅家养了数位风水大师, 傅振云在时,任何项目之前都要算上一算。

    大到新项目的动工日期,小到办公室里一尊金蟾的摆放讲究, 都需由风水大师算出吉凶方能决定。

    傅为义出生后,还被他送到望因寺的住持那里算了一卦。

    据说住持见了襁褓之中的傅为义, 沉默良久, 最终只留下几句批语。

    说他生的是天生的帝王命格, 坐拥泼天富贵,但也因此煞气过重,是“孤辰坐命,神鬼见愁”的格局。

    此生权柄在握, 却也注定六亲缘薄,身边之人或为其所伤, 或为其所用, 难有善终。

    自从望因寺住持给出那段关于“帝王命格”与“孤辰煞气”的批语后,傅振云将为傅为义逆天改命列为必要的努力方向之一。

    从幼年时代到少年时代,傅为义一直活在这种无形的枷锁中。

    他的卧室中,床的朝向, 书桌的摆放,甚至墙上挂什么颜色的画,都经过风水大师的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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