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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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禁止接触任何带有尖角的金属制品,衣柜里全是大师开过光的、质地柔软的衣物,每年生日,家中都必然会请来高僧或道长,进行一场长达数小时的祈福法事,甚至逼迫他喝下符水,而他必须像个木偶一样全程参与并配合。

    傅振云还曾花重金从拍卖会上拍下一块罕见的帝王绿翡翠,请人雕成麒麟的模样,用金链穿了,强迫傅为义贴身佩戴,说是能“镇压”他身上的戾气。

    傅为义对这些自欺欺人的束缚不屑一顾。

    他厌恶这种试图用虚无缥缈的规则来束缚他、定义他人生的行为。

    在他看来,命运若是真实存在,那也只应掌握在他自己手中,由他亲手撕碎或是重塑。

    傅为义曾故意将书桌推到大师口中的对冲方位,结果安然活过三天。

    也曾经将那块价值连城的麒麟玉佩在一次篮球赛中“不小心”撞得粉碎,对父亲说:“一块石头而已,碎了就碎了,我的命还轮不到它决定。”

    傅振云宠溺傅为义,见他实在不愿意,便不再逼迫他。

    讽刺的是,父亲费尽心机让他佩戴的无数护身符,他都弃如敝履。

    他这一生唯一主动戴在手腕上的,是后来孟匀留下的那根手绳——如今,也交给了孟尧。

    自从傅振云重病之后,就更加走火入魔。

    往日里只是偶然登门的大师们,几乎成了傅家的常客。

    主楼里终日香火缭绕,空气中混杂着昂贵的药味和檀香味。

    傅为义印象中,傅振云做过最荒唐的事,是斥巨资从海外运回一块据称能“延年益寿”的陨石,摆在自己床头。

    后来他又听信谗言,每日只饮用从某座深山道观里空运来的山泉水。

    曾经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父亲,变成了一个被对死亡的恐惧所吞噬、只能依赖虚无之物苟延残喘的可怜人。

    求医问药无果,便开始求神拜佛。

    当凡间的权力和金钱走到尽头时,便一头扎进神学的慰藉之中,这似乎是富人世界的常态。

    傅为义有时也会怀疑,父亲娶周晚桥,是否也是某个“风水大师”的建议。

    若真的是,那也实在是太过可笑。

    毕竟这场婚姻的实际受益者,恐怕只有周晚桥一个人。

    周晚桥似乎未曾察觉傅为义心中闪过的万千思绪,或许是察觉了,不过不甚在意。

    他安静地等待傅为义的目光重新落回他身上,才缓缓开口:“想到你父亲了?”

    傅为义在书桌边独立的紫檀木圈椅茶几旁坐下。

    茶几上设着一套精致的汝窑茶具,傅为义拿起温热的紫砂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无视了周晚桥对他思绪的试探,把话题引回:“我要的东西呢?”

    周晚桥转身,走到那幅山水画前,指尖在画框边缘一个不起眼的雕花上轻轻一按。

    墙体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机括声,那面“靠山”向一侧滑开,露出了一个嵌在墙体内的保险柜。

    周晚桥输入密码,转动钥匙,从柜中取出了一个密封的牛皮纸文件袋,递给了傅为义。

    “你要的东西。”他说。

    傅为义接过文件袋,入手很轻,他微微挑眉,抬眼看向周晚桥:“东西很少。”

    “这么点东西,除非很有价值,不然可不够换。”

    周晚桥的姿态放松,靠在书桌边,双手抱胸,胸有成竹的模样,说:“这只是一部分。”

    “另一部分。”

    他抬起头,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说:“在这里。”

    “你可以看完再说,要是不满意,我当然不能强买强卖。”

    傅为义哼笑一声,撕开了封口。

    文件袋里没有很多繁杂的文件,只有薄薄的几张纸和几张照片。

    照片都已经泛黄,傅为义拿起的第一张,疗养院档案里那个名叫兰倚的女人站在一搜游轮的甲板上,海风吹起她的长发,笑容明艳而肆意。

    一个年轻的、傅为义从未见过的傅振云站在她身边,他脱下了身上剪裁精良的大衣,仔细地披在女人肩上,为她挡住海风。

    第二张照片,显然是兰倚的孕期,她坐在阳光明媚的玻璃花房里,傅为义认得这里,就在傅家庄园。

    她的身上盖着柔软的羊绒毯,小腹微微隆起。

    第三张照片中的女人则更年轻,像是在一场盛大舞会上的抓拍。

    照片的焦点锐利地凝聚在她一个人身上,周围的人群和璀璨的水晶灯都化作了模糊而流光溢彩的背景。

    她正与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跳着华尔兹,微微侧过头,露出一段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和光洁的后背。

    毋庸置疑的美艳。

    剩下的几张纸,是孕检报告。

    报告内容详尽而枯燥,从最初的胎心监测到后期的各项生理指标,每一项数据都清晰地标注着“正常”,显示胎儿和他母亲的身体在当时都非常健康,没有任何异常。

    傅为义的目光飞快地扫过,重点落在了报告的签发地点上。

    怀孕前七个月的记录,都出自傅家的私人医生之手,地点标注为傅宅。

    然而,从第八个月开始,签发机构变成了“聆溪疗养院”,医生的签名也换成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直到最后一份报告,也就是他出生的前一周,地点依然是那座与世隔绝的疗养院。

    傅为义判断,第八个月应当发生了什么事,让傅振云不得不把兰倚转移出傅宅。

    “这是现在还留下来的,你妈妈的资料。”

    周晚桥徐徐开口。

    “你肯定已经知道了,你妈妈以前是渊城知名的交际花。她十九岁被一个富商从外地带进渊城的名利场,很快就在圈子里站稳了脚跟。”

    “那几年,城中几乎所有重要的宴会都能看到她的身影。当时渊城有头有脸的男人,大多都对她很感兴趣,为她花费不菲的人不在少数。”

    “但她很聪明,也很有手腕,从未听说她真正属于过谁,二十四岁的时候,她被你父亲看中,才算是有些满足的意思,不久之后就怀上了你。”

    “当时小报都说,她很可能能凭着孩子坐上傅家主母的位置,不过如你所见,她没有,留下的消息也都已经被你父亲肃清。”

    “关于她生下你之后去了哪里,有没有出国”

    “你是不是找不到一点她后来生活的痕迹?”

    周晚桥顿了顿,微微俯身,靠近了傅为义,看进那一双比他母亲还要更美丽的琥珀色眼睛里。

    “那是因为”

    他的声音近乎一种叹息。

    “她死了。”

    傅为义低下头,看了一眼照片上那个美艳到全场的华服都成为她的陪衬的女人。

    他的母亲。

    他收回目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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