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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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凉意和试探。

    傅为义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弓起。

    周晚桥的吻也随之继续落下,带着安抚的意味,他说:

    “要是痛,你就告诉我。”

    第30章 警示 离世俗意义上的喜欢很遥远。……

    周晚桥敏锐地发现, 傅为义的身体反应与之前有了一些变化。

    而他也丝毫没有第一次的生涩,不像周晚桥,查了许久资料, 真到傅为义身上实践时, 仍小心翼翼担心自己会让他受伤。

    短暂的不适应之后,他放松地向周晚桥敞开自己的身体, 甚至会调整着呼吸, 主动配合周晚桥, 好像对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和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都已经了然于胸。

    傅为义这样的人,会允许其他人这样对他?

    周晚桥千算万算,自十五岁开始觊觎和看护, 竟然还不是第一个?

    嫉妒与愤怒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周晚桥的心, 忍了又忍, 周晚桥终于有些无法维持从容不迫的假面, 低声问傅为义:“你以前和别人这样做过?”

    傅为义仍然半眯着眼,闻言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懒洋洋的、代表肯定的“嗯”。

    周晚桥瞬间开始回忆自傅为义十五岁起,身边走过的每个人,试图从那张长长的名单中, 筛选出那个在他的珍宝上率先留下印记的窃贼。

    明明不久前,被周晚桥按在休息室的单人床上时, 还对有人会对他怀着这样的欲望而不可置信。

    难道是就在这短短一周多的时间里, 被人捷足先登?

    思考间,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在周晚桥进行下一步之前,傅为义睁开了眼, 对他发号施令:“戴套。”

    尽管准备了安全套,但是周晚桥事实上并不是很想用,他尝试争取:“我很干净的。”

    傅为义却还是态度坚决:“被弄在里面太不舒服了。”

    他见周晚桥没动,威胁他:“你敢不戴,我现在就掐死你。”

    言外之意让周晚桥的心彻底被嫉妒的毒汁浸透,他按傅为义的要求做了措施,才重新俯下身,一边进行下一步,一边贴在傅为义耳边,追问:“你让别人弄进去过?”

    傅为义正在专心放松自己,以承受他的进入,闻言挑了挑眉,说:“怎么,你介意啊?”

    周晚桥当然介意,介意得无可复加,五内俱焚。

    到底是谁?

    但他不能表露。

    占有欲不该出现在一场交易中,对某个人生出占有欲几乎是一种真心的表现。

    若是让傅为义知道周晚桥对他有真心,那这真心会成为递给他的刀柄,被他毫不犹豫地利用,或是被轻蔑地践踏。

    “不是介意。”周晚桥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只是有点好奇。你还会愿意让人这样对你?”

    傅为义低低地喘了一声,过了几秒,才回了周晚桥的话:“这怎么了?体位而已。”

    周晚桥顺着往下问,维持着体面:“是谁?”

    “这你都关心?”

    “好奇。”

    “呵。”傅为义吐出了那个名字,“孟尧。”

    周晚桥几乎难以相信,却又觉得这答案荒谬地合理。

    除了那个顶着“未婚妻”名号的人,还能有谁,能在周晚桥的眼皮底下,能爬上傅为义的床?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他问傅为义,声音中透露出危险的意味。

    傅为义撩起眼皮看他,回答被撞的断断续续:“你不是想上我吗?昨天我先找他试了试。”

    这个理由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周晚桥的脸上,嘲讽着他长久的算计。

    是他自己把傅为义推向了别人。

    就在昨天。

    就在这间房子里。

    就在楼下。

    怒气到了极致,周晩桥反倒平静下来。他看着身下这张因情欲而泛红的、无可挑剔的脸,温柔地问:“试的结果怎么样?”

    傅为义抓着他的肩,身体因为快感而轻微地痉挛了一下,但那双眼睛依旧清明,没有被欲望完全控制,清晰地回答他:“还挺爽的。”

    周晚桥抓起傅为义的手,将那只微凉的手掌贴到自己的脸侧,然后低下头,虔诚地吻了吻他的手心,声音低哑地问:“那是今天比较爽,还是昨天比较爽?”

    傅为义忽然笑了。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带着一丝因情欲而生的迷离,竟比那张曾登上渊城无数报纸头条的、他母亲的照片中的笑容,更加蛊惑人心。

    他说:“我现在在你床上,”顿了顿,微微仰起头,气息拂过周晚桥的耳廓,“怎么也不能说别人更好吧。”

    虚假的甜言蜜语,比起想让周晚桥开心,恐怕更像是一种恶意的撩拨。

    周晚桥心知肚明,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受用。

    病态的占有欲又开始作祟,他卑劣地设想傅为义一无所有的可能性。

    他想,如果傅为义失去让他稳坐高台的权势,失去那些前赴后继的拥趸,只剩下桀骜不驯的灵魂。

    到那时,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出如此撩拨的话语?

    到那时,他能不能只能依赖自己?

    周晚桥能不能把他锁在三楼,让他成为自己一个人的珍藏?

    思绪万千,面上却仍是一派风平浪静,他碰了碰傅为义的脸颊,故意受伤一般说:“言外之意是不是我不够好?”

    傅为义歪了歪头,带点洞悉的讽意地说:“你这么有攀比心吗?”

    周晚桥不再言语,只是低下头,用一个深重的吻,把傅为义所有可能吐出的、更不好听的话堵了回去。

    *

    对于周晩桥的问题,傅为义觉得颇为有趣。

    尽管极力用从容的假象来掩饰,他还是能察觉到,周晩桥对他的经历出乎意料的在意。

    快感让思维有些断续,但傅为义仍旧在分析——为什么。

    周晚桥看起来并不像是感情经历匮乏、会非常在意这种事的人。

    相反,他在傅为义面前始终游刃有余,从容自若,从未真正失态。

    就像上次在休息室一样,被傅为义掐着脖子,命悬一线时,仍然能思维清晰地用话语直击傅为义的软肋,将局面扭转。

    这应当不是爱情。傅为义想,爱情会使所有人失态,只有不爱,才能维持理性的算计。

    但就在方才,傅为义说出孟尧的名字的时候,周晚桥的面具上,出现了一道短暂的裂痕。

    后来的追问则是更显然的暴露。

    不过周晚桥的异样被他非常快地收敛,恢复了往日无懈可击的模样。

    和孟尧充满占有欲与痴迷、几乎想将人吞噬的欲望流露方式不同,周晚桥在床上仍然称得上收敛而富有耐心。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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