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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23-30(第23/25页)
并不急于宣泄自己的欲望,更多的,似乎是想看傅为义流露出迷乱的反应,或者满足他堪称变态的掌控欲。
数次被送上临近顶点,又被刻意地拖延。
迟迟未能到达,周晚桥这种堪称玩弄的态度让傅为义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周晚桥,你行不行?不行让我来。”
周晚桥仍然在盯着傅为义的脸,浓密微卷的睫毛投下些许阴影,让他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透出几分危险。
而后他笑了,危险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
“对不起,为为。”
他貌似真诚的道歉,声音低沉而温柔。
“实在是,你现在的表情很好看,我想多看几遍。”
鉴于后来周晚桥的表现还算不错,傅为义没和他计较。
结束之后,房间里陷入一种粘稠的寂静,空气中还残留着情-欲与潮湿的味道。
周晚桥没有立刻起身,侧过身,将傅为义完全揽在怀里,轻抚着他汗湿的脊背。
他的唇贴在傅为义的脸侧,声音压得很低,说:“孟家的事情,快结束了。”
傅为义一直闭着眼睛,任由身体沉浸在情-事的余韵中,想起上一次调查的结果。
周晚桥在大学毕业之后,就不再接受虞家的资助,明面上的关系完全断绝,现在抱着他的这个人,好像对傅家别无二心。
但傅为义相信自己的直觉,周晚桥绝对藏着傅为义不知道的秘密。
听到这句话,他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带着慵懒的沙哑:“嗯?怎么样?”
周晚桥拨了拨他额角微湿的凌乱碎发,接着说:“破产清算应该会在下周开始,闻兰晞的案子也会在十天后开庭。”
“基本能定罪,是谋杀。我问过律师团队,他们说证据都已经固定,闻兰晞肯定逃不了牢狱之灾。”
傅为义点点头,说:“很好。”
“关于你的未婚妻。”
周晚桥抚摸着傅为义脊背的手停顿片刻,他慢慢地往后说,“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他是空难谋杀的知情者或是帮凶。”
“按照现有情况看,法律不会对他做出任何惩罚。”
傅为义对此并不算意外,仍阖着眼,平静地说:“知道了。”
答案太过轻描淡写,周晚桥追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孟尧现在生活在这里,孟家破产恐怕也不会给他的生活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你现在好像,已经不是很想报复他了,是吗?”
傅为义轻笑一声,终于睁开眼,那双眼睛在昏暗中已然恢复清明。
转过头,他直视着周晚桥:“怎么了?”
周晚桥迎上他的目光:“前几天,我看见他带着孟匀的手绳。是你给他的吧?”
不等傅为义回答,他率先分析起来。
“我本来以为,你是想让他变成孟匀,留在你身边,作为一种更残忍的惩罚。”
“但好像,你现在不是这个意思。”周晚桥缓缓叙述自己的猜测,“我有点好奇,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是不是,有点喜欢孟尧?”
这是第二次被问及这个问题。
两次的提问者,都是傅为义身边最亲密的、最了解他的人。
喜欢究竟是什么?
傅为义向来不清楚,也没有兴趣了解。
爱情虚幻,漂浮,傅为义对它不屑一顾。
浪漫偶尔可以用来娱乐。
唯有价值的交换和突发的兴趣,能够短暂地维持他的注意力。
周晚桥开始一一罗列证据,佐证自己的猜测。
“前段时间的拍卖会上,你给他拍了他父亲的钢笔。”
“昨天,你让他上了你的床。”
“上次他重伤的时候,你惩罚了伤害他的人。”
“为为,这段时间,你的注意力,似乎都在他身上。”
“你是有了什么新的计划,还是真的想这么做?”
这就称得上喜欢吗?
轻而易举的奖赏和赠予,允许□□上的接近,惩罚擅自破坏傅为义所有物的人。
傅为义认为这离世俗意义上的喜欢还很遥远。
不过,孟尧确实在这段时间获得了他几乎全部的注意力。
可以说,超过了任何一个以爱情的名义呆在傅为义身边的人。
因此,如果将喜欢的定义狭隘到只适用于傅为义一人的标准上。
那么于他而言,这份独一无二的“兴趣”,几乎就称得上是喜欢了。
昨天晚上,他甚至亲手给孟尧又一次套上了戒指。
心脏也因为那个瞬间而怪异地跳动。
所以,傅为义真的喜欢孟尧吗?
难得的,他产生了困惑。
而爱情这个词所代表的可能性,几乎让傅为义瞬间产生了一种生理性的、近似于恶心的排斥感。
他抬起眼,迎着周晚桥探究的目光,决定坦率地承认一部分事实:“是我真的想这么做。”
说完,他反问:“你说的喜欢,是那种爱情的喜欢?”
“嗯。”周晚桥说,“你有吗?”
如同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傅为义嗤笑一声,斩钉截铁地否认:“怎么可能。”
“所以,你是打算继续让他待在未婚妻的位置上,对吗?”周晚桥问。
“如果有更合适的人,我会让他让开。”傅为义沉默了片刻,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周晚桥摇了摇头。没有再追问,他凑得更近,几乎将傅为义完全圈住,低下头,鼻尖蹭过傅为义的脸颊。
而后他说:“为为,我尊重你的所有决定。但是,如果你想一切都像现在这样,永远在能够你能够掌握的范围之内”
“就永远不要去触碰爱情。”
傅为义感受到对方温热的气息拂过自己的脸颊,抬起手,有些不耐地推开周晚桥的脸。
“我当然知道。”他说。
周晚桥顺势握住他推过来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将两人的手指交缠在一起,紧紧扣住,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说:“你是怎么查到你妈妈的?”
傅为义说:“去了聆溪,正好拍到了她的档案。”
目光落在周晚桥身上,傅为义忽然想到了什么,提问:“周晚桥,你也在栖川长大,你是怎么变成孤儿的?”
周晚桥没被傅为义的问题冒犯到,反倒因为傅为义对他有了探索欲,而感到一丝微不可查的欣喜。
“我三岁的时候,家里遇到了抢劫。”周晚桥的声音平稳,如同讲述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
“那天是一个很普通的周五下午,我父亲刚下班,在准备晚餐,母亲在打扫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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