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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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闯进来的是两个刚越狱的逃犯,身上背着人命,大概是想抢点钱和车救跑路。”

    “后来警察说,现场有搏斗的痕迹,家里被翻的很乱,可能是在找值钱的东西,也可能是在找我。”

    顿了顿,他继续说:“我那天因为贪玩,在朋友家多待了一会儿。他妈妈留我吃饭,我没答应,因为我爸爸说好晚上要带我出去玩。”

    “但我回家的时候,敲了很久的门,喊了很久,都没有人开门。”

    “我当时以为他们是提前出门了,还有点生气,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等,当时天已经黑了,屋里也没有亮灯,我觉得很奇怪,凑到门缝边还闻到了铁锈味,就去找了邻居。”

    “邻居意识到不对,就报了警。”

    傅为义安静地听着,眼里是一片近乎冷漠的平静,他没有说出任何安慰的话语,那不是他的风格,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周晚桥的手背。

    这对周晚桥来说,反倒是最好的回应。

    同情对他来说早已没有必要,反倒让他显得软弱。

    “后来警察来了。”周晚桥的声音仍旧波澜不惊。

    “我没有什么直系亲属,其他人大概是嫌麻烦,没人愿意领养一个三岁的小孩。”

    “我父亲生前是虞家旗下医院的医生,虞家知道了这件事,愿意让栖川接收我,也答应负担我到大学毕业的生活费用,算是对员工家属的抚恤,所以我就被送到了那里。”

    “你父亲是虞家旗下医院的医生?”傅为义问。

    “嗯。”周晚桥肯定,“精神方向的医生。”

    “那两个逃犯呢,后来抓到了吗?”

    “没有。”周晚桥摇摇头,语气里听不出遗憾或憎恨,“等到警察追查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逃到海外了。”

    “其实,应该还能查到新闻。二十九年前,西区入室血案,三岁幼子幸免。”

    “你真可怜。”傅为义终于说。

    “是很可怜。”周晚桥坦然地接受了这个评价。

    傅为义叹了口气,伸出手,拍了拍周晚桥的肩,然后,指腹顺者周晚桥的脸颊滑下,停在眼角,仿佛要为他拭去一滴并不存在的眼泪。

    周晚桥任由傅为义夸张地模仿“安慰”,没有躲,微微侧过头,将脸颊贴上他温热的掌心,鼻尖蹭过,带来轻微的痒意。

    “不用安慰我。”他说,“过去很久了,栖川的日子,也并不差,我很幸运,十三岁就搬出孤儿院,被收养了,我和你说过。”

    傅为义说:“我记得。”

    “你没有再试着去抓那两个逃犯?”

    “他们恐怕早就已经改头换面了,我试过,不过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傅为义想了想,又问:“你父母感情好吗?”

    “我记忆中,应该算是很好的。”

    “报道说,我父亲为了保护我母亲,给她争取离开的时间,挨了很多刀才去世。”

    周晚桥说起这些时,才流露出淡淡的怀念和哀伤,不过没有持续很久,他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公司近期的几个投资方向。

    傅为义知道他不想多说,也就没有追问,顺着周晚桥的话题随便聊了几句。

    感觉自己缓过劲来,从周晚桥身上起来,说:“交换结束了吗?你还满意吗?”

    周晚桥没有尝试挽留傅为义,将这场交易停留在交易上,只对他说:“我很满意。”

    傅为义俯下身,对他说:“我很期待下一次,你会用什么东西来诱惑我。”

    走出周晚桥的房间已然是深夜,傅为义回到二楼,脚步声被地毯吞噬。

    他在三楼与二楼的楼梯拐角处停了一阵,靠在墙上,在老宅深沉的静谧中独自思索。

    周晚桥方才的那番话,与其说是质问,更像是是一种示警。

    尽管他们常常在董事会上为利益针锋相对,但是周晚桥称得上傅为义身边一个会真的为他考虑,关心他的人。

    他的洞察力惊人,对于傅为义的观察也称得上细致入微。

    因此才会如此敏锐地发现,傅为义已然不想再报复孟尧。

    甚至,周晚桥还能从他那些过度的重视中,解读出傅为义自己都未曾察觉,甚至本能抗拒的爱情的含义。

    傅为义从不因为他人的言论而审视自我,但周晚桥是那个例外。

    他靠着墙,闭上眼,尝试回顾自己这几个月的行为。

    从将孟尧接出孟家开始,最初,确实是抱着报复与玩弄的心态,想看孟尧痛苦,想让他为孟匀的死付出代价。

    然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

    从昨夜名为“尝试”的亲密开始向前追溯,傅为义能够清晰的找到变化发生那个时间点。

    他在怒意与困惑中,一根一根掰开孟尧的手指。

    看见被他紧紧握在手心的,那枚血淋淋的戒指。

    鲜血淋漓,胜过生命的爱情。

    从那一刻开始,傅为义无法抑制地好奇,向孟尧倾注了大量的注意力。

    一直到现在,允许了孟尧的亲近,默许了他的关心,甚至产生了陌生的情绪波动。

    已然到了一个需要被周晚桥示警的、危险的临界点。

    傅为义清楚的知道自己应当做什么。

    找到一个新的兴趣点,将注意力从孟尧身上移开,以避免陷入周晚桥所说的困境。

    保持刀枪不入,高高在上。

    他睁开眼,直起身,继续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然而,命运竟然想要捉弄傅为义,在他经过孟尧的房间门口时,房门忽然打开。

    那个让傅为义心烦意乱的人从房间里探出头来,看清走廊上的人是傅为义之后,脸上扬起柔和的、毫无防备的笑容,走了出来。

    “为义,你怎么还没休息?”他关心地问,“还在忙吗?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看着孟尧这张纯良无害的,写满了关切的脸,那份因为“爱情”而生的恶心感又一次涌了上来。

    没有回答孟尧的问题,傅为义反问:“你一直在等我?”

    孟尧被傅为义近乎冰冷的眼神看得愣了愣,清晰地分辨出他身上情事后淡淡地懒散和疲惫。

    面上不显,尝试维持表面的和谐,只柔和地解释:“我想着你,有点睡不着。”

    向前几步,他依赖地抱住傅为义,嗅到他身上周晚桥的气息,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闭上了眼睛,声音带着委屈的黏腻:

    “不知道为什么,昨天之后,我想你想的比以前还要多,想的身上都好痛。”

    傅为义没有回抱,也没有把孟尧推开。

    沉默地站着,任由对方的体温渗透,感受着那具身体的贴近,尝试观察自己心跳的变化。

    最终,他打破了这片寂静,叫了对方的名字。

    “孟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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