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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梢滴着水。爆炸的冲击波终究还是太过猛烈 ,一道锋利的弹片在他脸颊上划开了半指长的口子,好在除此之外,再无明显外伤。

    他尚有神志, 但被救上船之后一直没有说话,甚至没有什么动作, 任由季琅用毛毯裹住他, 用手笨拙地擦拭他脸上的水痕。

    直到副手小心地问他:“傅总还需要派人搜救吗?”

    傅为义回过神,碰了碰下唇还在渗血的伤口,低声说:“不用了。”

    说完之后,又很快地反悔:“还是去看看吧。”

    救生艇很快抵达岸边, 季琅和副手一左一右搀着傅为义,将他送上那辆早已等候的车里,副手立刻通过通讯器,让医疗团队在傅家待命。

    车门关上的瞬间,码头的喧嚣与寒风都被隔绝在外。季琅紧紧抓着傅为义的手,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

    初冬的海水已经冰冷刺骨,即便只泡了一会儿,傅为义的身体还是有些失温,他的手如同一块失去生命的玉石。

    车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城市遥远的光带在静默中流淌。

    季琅靠近傅为义,对他说:“阿为,我在。”

    傅为义的眼睫颤抖了一下,而后抬了起来,他琥珀色的眼睛在幽暗的车厢里泛着幽幽的绿,看着季琅,嘴角轻抬:“怎么办,季琅。”

    “我好像真的被同一个人用同一个办法玩了两次。”

    “孟尧让我要记得他。”

    那句话像一句幽魂的谶语,在静谧的车厢中盘桓。

    季琅的心猛地一沉,却没能完全捕捉到其中的深意,只能下意识地问:“什么玩了两次?”

    傅为义并不是想得到季琅的回答,只是在问自己而已。

    “我确实要记得他了。”

    “但是,我该怎么记得他比较好?”

    该怎么记得?

    以背叛者的名义,还是以拯救者的身份?

    是记得他温顺的爱意,还是记得他决绝的赴死?

    他自己沉进了自己的思绪里,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将季琅的手当做一件没有知觉的物件,随意地揉捏、收紧。

    骨节相抵的疼痛清晰地传来,但季琅咬着牙,将这痛楚当做此刻傅为义唯一还需要他的证明,甘之如饴地忍耐着。

    过了一会儿,傅为义抬起头,对副驾上的副手说:“所有关于空难的调查,全部暂停。”

    “人都死了,没必要了。”

    “准备葬礼吧。”

    “既然是为了我死的,葬礼必须是全渊城最气派的。”

    说完之后,傅为义重新闭上了眼,靠在季琅的肩上,对他说:“快到了叫我。”

    季琅嗅到他身上混杂着海水气息的薄荷味,受宠若惊,半扶住傅为义,让他靠的更稳,说:“好。”

    傅为义闭上眼,事实上并没有睡意,眼前反复地出现孟尧的脸。

    孟尧,你死的真是时候。

    傅为义想。

    在我最困惑,最喜欢你的时候,用这么盛大的方式为我而死。

    就算我这样的人,也很难把你忘记了。

    你成功了。

    我会给你办一场最豪华的葬礼的。

    我的未婚妻。

    “阿为,阿为。”季琅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点沙哑,“我们到了。”

    傅为义睁开眼,从季琅肩上直起身,仿佛刚才片刻的倚靠从未发生。

    车门由副手从外拉开,主楼门口灯火通明,医疗团队已经等在门口,而左右人中间,周晚桥正静立在门廊的阴影之下。

    此时已然是深夜,他身上的正装仍未换去,显然一直在等待傅为义,神色少见地流露出焦躁和担忧。

    傅为义下车的那一刻,他的目光迅速地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最终停留在他脸颊那道还在渗血的伤口上,眉心明显地蹙起。

    季琅正要继续搀扶傅为义,周晚桥却已然迈步上前,他的声音沉稳而清晰,直接越过了季琅,对为首的医生下达了指令。

    “李医生,带他去医疗室。”

    他走到傅为义面前,与他对视片刻,随即侧身继续对医疗团队吩咐:“立刻做全身检查,重点排查爆炸冲击波可能造成的内伤,还有海水吸入情况。”

    医疗团队立刻专业地把傅为义从季琅手里接走。

    周晚桥安排完傅为义才转向季琅,冲他露出一个礼貌地微笑,说:“小季,你和我来客厅坐一会儿,好吗?”

    季琅看着眼前这个曾在半夜潜入傅为义房间的男人,如今一派道貌岸然的主人翁做派,回了他一个礼貌的颔首,说:“好的,谢谢周先生款待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就不泡茶了。”周晚桥引着季琅往里走,说,“想喝什么?果汁?厨房里有备为义爱喝的那种。”

    “不用了。”季琅拒绝,尽管很想留下,和傅为义多待一会儿,但他还是知情识趣地说,“我送为义到家就好,就不坐太久了,太晚了。”

    周晚桥故作遗憾地说:“好吧。”

    “今天是怎么回事?”他问,“怎么闹成这样?”

    季琅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简要解释了今晚的来龙去脉:“是孟尧。”

    脸上露出一个疲惫的,带几分讥诮的笑容,“估计是过两天就要破产的破产,坐牢的坐牢,他那对父母带着他要跑。”

    “发现的时候我和阿为还在派对上呢,后来我们一路追到东北边的货运码头,他们在那边准备了船,看来是想偷渡。”

    “阿为先带着几个人追上了船,本来想把人带回来。”

    顿了顿,季琅略略斟酌用词,眼中带上几分混杂着厌恶与后怕的神色:“结果船上装了炸药,要不是最后关头孟尧把阿为从船上推下去,恐怕”

    周晚桥问:“爆炸发生的时候,孟尧还在船上?”

    季琅说:“是。他和他父母都应该死透了。”

    周晚桥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为义有说他有什么打算吗?”

    季琅并没有把傅为义对他说的话和盘托出,那是他和傅为义的亲密关系的见证,季琅要私自珍藏。

    他只或真或假地说了一些他的观察,作为一种挑拨:“他好像不太好受,好久没说话。”

    “他还说要给孟尧办一场全渊城最气派的葬礼。”

    周晚桥的手微不可查地握紧了片刻,他笑了笑,说:“既然是救了为义的人,还是他曾经的未婚妻,葬礼当然要气派。”

    而后他站起身,对季琅说:“辛苦你了,小季,这么晚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接下来的事情,我都会处理,我知道你也很担心为义,但是要注意好好休息。”

    *

    被医疗团队的人从季琅手里接过去的时候,傅为义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

    任由自己像一件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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