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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35-40(第5/14页)
说了教学,虞清慈就真的开始指导傅为义。
傅为义调整了一下姿势,显然还是没有达到严苛的虞清慈的标准。
虞清慈轻微地吸了一口气,带着手套的左手极其克制地碰了碰傅为义的后背,“再直一点。”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傅为义那双随意搭在黑白琴键的手上,“手型不对。”
“手腕放平,手指,自然弯曲,像这样,”虞清慈用自己的左手做了一个示范,“像是掌心轻轻握着一个很小的鸡蛋,指尖要垂直落在琴键上,而不是用指腹。”
生动的不像是虞清慈能说出的话。
傅为义一边模仿,一边状似无意地问,“你是什么时候学的钢琴?”
“三岁。”
“那么小?”
“我妈妈是一个钢琴家。”
“怪不得。”
怪不得虞清慈教傅为义的话都像是背诵,如同从记忆深处调取出来的脚本。
因为思绪并不真的在学琴上,傅为义的姿势还是摆的不尽人意。
虞清慈再次伸出手,不得不握住了傅为义的手腕,将那双十指修长、天生适合弹琴,但是完全不得章法的手,调整成正确的弹奏姿态。
“放松,弹钢琴用的是手臂和身体的力量,不是用手指去敲,你的手腕是僵的。”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经意的,在虞清慈略略倾身的时候,傅为义也靠的近了一些,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对方的耳廓,低声问:“是这样吗?”
还是不对。
在钢琴上,虞清慈似乎格外地有耐心,为了让傅为义能够理解,他将自己的手掌覆在傅为义的手背上,对他的姿势进行了校准。
虞清慈似乎并不是单纯的洁癖。
傅为义在这一刻确信。
洁癖应当是厌恶“不洁”,恐惧病菌和污秽。
但虞清慈愿意为傅为义处理扎着木刺、流着血的伤口;在被傅为义强吻之后,除了最初的僵硬,甚至会回吻,而不是立刻清洗自己;当下,为了教学这个正当理由,愿意触碰傅为义。
这些行为都不像是洁癖会做的。
然而,与傅为义发生肢体接触时的虞清慈确实紧绷。
就像现在,傅为义摆出勉强合格的姿势之后,虞清慈迅速的抽回了手。
傅为义会更倾向于这是一种对肢体接触的应激反应。
比起少年时被傅为义触碰皮肤后就疯狂洗手的那个人,现在的虞清慈显然变得适应了一些。
那就是心因性的,这项问题的诱因极有可能发生在幼年,被他用“洁癖”这件完美的外衣,伪装多年。
直到现在,傅为义的策略都是正确的。
无论虞清慈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那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若是能让虞清慈不抗拒接触,傅为义就会毋庸置疑的成为胜利者。
“中央C在这里,”虞清慈重新远离了傅为义,指了指键盘的中心,“两个黑键一组的左边。先从音阶开始。”
如果虞清慈是傅为义的家教老师,那他一定第一天就会被傅为义炒鱿鱼。
讲解基础乐理和学习音阶的过程无聊得让傅为义几乎要睡过去,靠着故意犯错时虞清慈不悦的表情来勉强维持清醒。
在傅为义第八次用错误的指法弹奏音阶之后,虞清慈终于放弃了这种低效的教学方式。
“直接学曲子吧。”他说。
“学什么?”傅为义问。
虞清慈示意傅为义让开,傅为义站起身,把琴凳让给了他。
坐在钢琴之前,虞清慈的背脊挺得笔直,肩膀的线条舒展而平稳,周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融合了专注与疏离的优雅,而后他把手搭在琴键上。
“你不摘手套吗?”傅为义站在他身后,饶有兴致地问。
虞清慈瞥了他一眼,声音冷淡:“很简单,不需要。”
而后,他戴着手套的手指落在了琴键上。
一段耳熟能详的旋律响起。
傅为义挑了挑眉:“《小星星》?虞老师,你教我的第一首曲子就这么幼稚?”
“这是钢琴启蒙最好的曲子。”虞清慈很认真地解释缓慢地弹奏了一遍,让傅为义记下他的指法,然后重新把琴凳还给了傅为义。
傅为义的记忆力向来出众,自然看了一遍就记住了指法和旋律。
他坐回钢琴前,学着虞清慈刚才的样子,将双手放在琴键上。他决定给这位苛刻的“虞老师”露一手。
片刻的安静后,同样的一段《小星星》从他指尖流出。音符完全正确,节奏也分毫不差,甚至连指法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怎么样?”他收回手,得意地看向虞清慈,“我学得很快吧?”
虞清慈看着他,沉默了片刻,才给出了克制的评价:“准确度可以,感情欠缺。”
傅为义几乎要笑出声,他不知道弹奏《小星星》这种级别的儿童催眠曲需要什么惊天动地的感情。他满不在乎地说:“那接下来我们学什么?”
就这样消磨了整个下午。
窗外的风雪时大时小,室内只有单调的、一遍遍重复的简单旋律。
不知道是对钢琴有超乎寻常的耐心,还是对这个难得没有主动使坏的傅为义有耐心,虞清慈竟然真的陪着他,进行了一整个下午的、枯燥的钢琴启蒙教学。
直到天色再次渐晚。
晚餐稍稍丰盛了一些,还是由工作人员送来。
简单吃完,又喂了猫咪之后,傅为义看向窗外,发现风雪已然渐渐停歇。天空依旧被厚重的铅云锁笼罩,但那份吞噬一切的狂暴已然平息,变成了温柔的、断断续续的飘落。
“虞清慈。”他说,“上次你说镇上有酒馆,无聊可以去,现在你无聊吗?在屋里呆了这么久?”
虞清慈放下餐巾,看向傅为义,说:“不无聊。”
傅为义习惯了他的拒绝,知道说服虞清慈其实远比他想象的容易,接着说:“现在雪已经小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酒馆看看?”
“”虞清慈沉默片刻,说,“在哪里?”
傅为义笑了,说:“我注意过,就在临街,走过去大概七八分钟,你去吗?”
虞清慈事实上并不是很想出门,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同行,傅为义有的是办法用更恼人的方式折磨他,直到他同意为止。
他站起身,拿上外套,言简意赅地问:“现在走吗?”
“等我一下。”
傅傅为义很快地上楼,再下来时,不仅换上了自己的外套,甚至还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黑发。
他把自己收拾得很好看,仿佛接下来要去的不是一个偏远小镇的简陋酒馆,而是一场仅限受邀者的私人舞会。
他从门边的桶里拿出两把黑色的长柄伞,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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