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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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递给了虞清慈。

    两人推门而出。

    一股冰冷而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暴雪同时带来毁灭与美丽。

    厚厚的积雪覆盖了小镇的一切,屋顶、窗台、石阶、还有那些复古的铁制栅栏,所有的棱角都被柔化,形成圆润而优美的弧度。

    世界如同被一层厚厚的、柔软的白色天鹅绒包裹着,连声音都被悉数吸走,唯有彼此的呼吸声和落雪的声音清晰可闻。

    沿街的那些弯径复古路灯已经亮起,昏黄的光晕投射在洁白的雪地上,影子也很长。

    细碎的雪花仍然在空中飘舞,如同被灯光吸引的、发光的尘埃。

    路上的积雪已经被简单地清理,两人行走并没有障碍。

    酒馆就在主街的尽头,是镇上最显眼的一栋两层楼高的木质建筑,温暖的、蜜糖色的灯光从挂着厚厚霜花的玻璃窗透出来,隐约可以听见里面传来的人声,笑声,和悠扬的手风琴声。

    木质招牌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屋顶的烟囱中正冒出白烟,很快消散在深蓝色的夜幕中。

    傅为义收起伞,在门口跺了跺脚上的雪,然后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挂着铃铛的橡木门。

    “叮铃”。

    一股混合着麦酒、烤肉和壁炉里燃烧的松木的温暖香气,夹杂着热闹的人浪声,瞬间扑面而来。

    酒馆里的座位几乎被坐满,举杯畅饮的人们脸上都带着劫后余生的松弛与愉悦。

    他们找了一个空位坐下,开了一瓶老板说全店年份最好的红酒。

    老板端着两只高脚杯和一瓶保存良好的红酒走到了他们的座位,熟练地用开瓶器打开酒,为两人各倒了半杯。

    浓郁的、带着橡木和黑加仑香气的酒红色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醇厚而迷人的光泽。

    两人之间,是一张小小的、仅容得下酒瓶和两个杯子的方桌。

    虞清慈清晰地看到傅为义脸上那道尚未完全愈合的、淡粉色的伤痕。

    正如那些小报所说的,码头的爆炸发生时,傅为义显然在现场。

    他的左手中指上还带着那枚显然在爆炸中损毁的戒指,戒圈上带着被高温灼烧过的、奇异的暗金色斑痕。

    订婚宴上见到傅为义的时候,虞清慈都没有在他的手上看见婚戒。

    傅为义并没有立刻喝酒,他只是举起杯,向虞清慈示意,唇角带着笑意:

    “虞清慈,为这场暴雪,也为我们难得的和平共处,干一杯?”

    虞清慈拿起酒杯,用杯沿轻轻碰了一下傅为义的杯子,发出“叮”的轻响。

    然后他们各自抿了一口。

    “还不错。”傅为义点评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懒洋洋的满足。

    他单手支着下巴,身体微微前倾,将两人之间本就狭小的距离拉得更近。

    酒馆里昏黄而温暖的灯光,像是融化的蜜糖,流淌过他的侧脸,让他的轮廓都给虞清慈一种甜蜜的错觉。

    “你在看我吗?”

    傅为义歪歪头,伸出手,在虞清慈面前晃了晃。

    虞清慈伸手把他的手挡开。

    傅为义笑了,理所当然地说:“看我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知道我长得好看。”

    对自己的外貌都有一种天然的欣赏,好像对自己的魅力充满了无限的自信,全世界都会为他倾倒,就算是一只猫咪,一场暴雪,一片灯光,都是一样。

    所以才理所当然地认为,虞清慈也要喜欢他。

    就在这时,酒馆里的音乐风格变了,一阵悠扬而舒缓的前奏之后,一段华尔兹舞曲的旋律,从手风琴中流淌出来。

    酒馆中央的空地,很快有人成双成对滑入舞池。

    或许舞步笨拙,或许姿态并不标准,但是脸上都带着发自内心的、轻松愉悦的笑容。

    傅为义侧过头,目光从舞动的人群上扫过,而后,重新落在了虞清慈的脸上。

    将杯中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他站起身,走到虞清慈面前。

    在虞清慈不解的目光中,他微微俯下身,做出了一个标准的、属于舞会邀请的姿态——

    他向虞清慈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掌心向上。

    悠扬的华尔兹舞曲中,傅为义的声音带着笑意:

    “虞清慈,”

    “雪停了。”

    “在离开这里之前,你愿意和我跳支舞吗?”

    第38章 沦陷 虞清慈也不过是失败者之一。……

    虞清慈看着傅为义伸出的手, 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

    即傅为义昨晚的胡言乱语成了真,他们真的成了一对互相喜欢的人。

    仿佛他们之间那长达十几年的针锋相对,都只是某种笨拙的、属于少年人的求偶信号。

    仿佛盥洗室里那个失控的吻, 真的剥开了彼此伪装的硬壳, 让他们窥见了对方真实的内心。

    仿佛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雪,并非一场意外, 而是某种宿命的安排, 只为将他们困在一起, 让他们被迫独处, 从而放下傲慢与偏见,重新审视彼此。

    而现在,在这座偏远小镇的、温暖而热闹的酒馆里, 在这首温柔的华尔兹舞曲中,那个一直与他为敌的人, 终于向他伸出了手。

    邀请他跳第一支舞。

    如此荒谬, 像是某种爱情童话中会发生的情节。

    温热的酒意混杂着壁炉的暖气和周围嘈杂的人声, 顺着血液缓缓上涌,让虞清慈的思绪,第一次出现了不受控制的、近乎迟钝的空白。

    可能是酒意上头,也可能是环境太过温馨, 在虞清慈想清楚之前,他已经搭上了傅为义的手。

    可能是虞清慈答应地太过顺利, 连傅为义都愣了愣。

    他看了看搭在他手心的, 戴着灰色丝质手套的手,抬起眼,歪歪头,冲着虞清慈微笑了一下, 才牵住了他的手。

    微微用力,他将虞清慈从位置上拉起来,牵着他,穿过桌椅之间狭小的缝隙,走进了酒馆中央被照亮的舞池。

    手风琴的音乐声中,傅为义松开手,转过身,面对着虞清慈。

    他极其自然地,向前踏了一步,进入了舞伴应有的距离,并自信地想要摆出引领者的舞姿。

    然而,方才还顺从地把手放到傅为义手心的虞清慈这时候突然开始不配合。

    他微微低下头,很近地看了看傅为义,然后用右手搭住了他的后背,左手则主动握住了傅为义的右手。

    跳男步还是女步对傅为义来说没有什么差别,就像在床上是在上面还是下面一样,无足轻重。

    重要的是,虞清慈搭上了傅为义的手。

    很多年前,这个人被傅为义碰了一下都要把手洗到发红。

    短短两天时间,他已经主动把手搭在了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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