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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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为义还是把身上所有的现金塞给了老板,说:“就当是买下今晚这个好彩头。”

    没等老板再拒绝,带着虞清慈,径直走出了酒馆。

    酒馆外,雪还在飘落。

    傅为义哈出一口白气,没有撑自己的伞,钻进了虞清慈的伞下。

    空间陡然变得狭窄而温存,外界风雪的呼啸与酒馆内模糊的喧嚣,都被隔绝在伞沿之外。

    世界陡然安静下来,只剩下雪花落在黑色伞面上沙沙的、近乎催眠的轻响,还有虞清慈尚未平息的心跳声。

    傅为义的肩靠上来,然后他揽住了虞清慈撑伞的手臂,将一些重量靠上来。

    虞清慈微微侧头,在路灯昏黄的光晕下,看见他睫毛上几点将融未融的细雪,如同细碎的星尘,随着他的每一次眨眼而颤动。

    “虞清慈。”傅为义开口,“现在你要是回到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会不会扔我送给你的花?”

    虞清慈终于选择向傅为义投降,承认全世界都会为他倾倒。

    “不。”他回答。

    傅为义笑了,玩笑似的控诉他:“我昨天说你喜欢我,你还不承认。”

    虞清慈没有办法为自己辩白,选择了不说话。

    好在傅为义没有真的要为难他,问:“你到底是洁癖还是什么问题?为什么我现在亲你你就没什么反应了?”

    虞清慈只说:“不是洁癖。”

    “那是什么问题?”

    “肢体接触障碍。”

    “那为什么我碰你你已经没有反应了?”傅为义故意翻旧账,想看看虞清慈的反应,“我还记得以前我碰了你一下,你就要去洗手。”

    虞清慈显然也还记得这件事,一板一眼地解释:“一直在接受治疗,已经改善了很多。”

    傅为义不喜欢这个回答,找茬说:“那你为什么还带手套?”

    虞清慈回答说:“还不能接受大部分直接接触。”

    “你不应该这样说。”傅为义继续逗他玩,“你应该说‘你是例外’,这样才浪漫。”

    傅为义谈过那么多次恋爱,当然会比虞清慈说情话。

    虞清慈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

    “你不高兴?”傅为义忽然问。

    虞清慈没有觉得自己不高兴,有些莫名地否认:“没有。”

    傅为义打量似的看了看虞清慈,说:“没有不高兴的话,你就说一下我教你的话,让我高兴一下。”

    简单的四个字,却实在难以启齿。

    虞清慈没有说话。

    傅为义夸张地表示不满,说:“原来我不是例外啊,还有谁亲过你?”

    就这样上升到了对虞清慈的污蔑,虞清慈必须为自己正名:“没有。”

    虽然自称喜欢虞清慈,但傅为义还是和以前一样恶劣,刚才的柔顺已然全部消失,他逼迫:“那你就说啊。”

    “”

    “嗯?”

    “你。”

    虞清慈转过头,看见傅为义笑眯眯地看着他,显得和跳舞的时候一样得意,恶劣又可爱。

    “是例外。”

    虞清慈说这种话的时候神色也没有什么变化,黑蝶一样的睫毛压下来,表情倦倦的,语速不快,句尾微顿。

    傅为义仍然不是很满意,还要得寸进尺,问:“那我现在能碰你的手吗?你能把手套摘下来吗?”

    毕竟生怕真的把虞清慈吓跑了,傅为义几次靠近,都没有真的去碰他的皮肤,接触全都隔着衣服。

    方才连那种话都愿意说的人,现在却犹豫了。

    “外面太冷。”虞清慈说,“回去再说。”

    “亲都亲了,摸一下还不行?”傅为义质疑。

    “不一样。”虞清慈说。

    “有什么不一样?”

    “黏膜和皮肤是不一样的。”

    一本正经,专业得像是在解答医学问题。

    傅为义有点想笑,接着问他:“有什么不同?虞医生能不能解释一下?”

    “”

    虞清慈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似乎不想把所有事都告诉傅为义,但是又必须和他解释,害怕傅为义继续烦他。

    最后他说:“我的接触障碍主要发生在皮肤。”

    傅为义很好奇虞清慈到底经历过什么,不过知道自己不能把他逼得太紧,这才是开始,于是说:“好吧。”

    说话间,已经回到了民宿。

    暖气等基础设施都已经恢复,室内温暖,猫咪窝在长沙发的最左边休息。

    傅为义脱了外套,看见虞清慈收了伞,在门口抖落雪水,把伞放回桶里。

    在脱外套之前,确认了塑料花还在口袋里,才把外套挂到衣钩上。

    这动作让傅为义觉得颇为有趣。

    出门之前还对傅为义苦大仇深的样子,现在连一朵廉价的塑料花都要检查。

    不像是那个一直和傅为义争斗的对手,倒像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小女生。

    不过仔细想起来,虞清慈可能还真的是第一次谈恋爱。

    实在是太有意思了,虞清慈的第一个恋爱对象是傅为义。

    爆料给小报记者,恐怕都没有人会相信,愿意刊载。

    真可怜,第一次就遇上了傅为义。

    看在他这么多年不给傅为义好脸色,还抢了傅为义不少项目的份上

    傅为义一定会给他一次难忘的体验。

    热水也已经恢复,把身上的风雪和被困住的狼狈洗去之后,傅为义敲响了二楼的房门。

    等了不算长的一会儿,门被打开。

    虞清慈连睡衣都遮得严严实实,问傅为义:“什么事?”

    一副很见外的样子。

    傅为义说:“没有事我不能来吗?”

    虞清慈好像这时候才想起来,侧身让傅为义进来。

    二楼的陈设和三楼基本相同,傅为义扫视了一眼,对还是下意识站的离他有些距离的虞清慈勾了勾手。

    虞清慈显然不能理解傅为义手势的意思,甚至已经在准备回到书桌前继续处理积压的工作。

    傅为义看着他坐回电脑前,继续讲视频会议,确信自己是人生中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以及虞清慈永远都能轻易让傅为义感到不爽。

    几步迈到书桌前,靠着桌沿半坐着,他也不顾虞清慈在干什么,直接说话:“虞总,我来了你还要开会?”

    虞清慈立刻关了麦克风,抬起头,问:“那应该怎么样?”

    傅为义重复了一下勾手的动作,说:“我这样做的时候,不管你在干什么,都应该过来。”

    虞清慈略略皱眉,说:“我不是季琅。”

    傅为义更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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