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权臣的逃婢: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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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会杀她,他要她做回绵儿,乖乖服侍他、讨好他,为自己赎罪。

    “你如此迫不及待与他成婚,我也不好砸了你们的婚礼,这洞房花烛夜……”他寸寸抚摸她的脸,“岂能独守空房?”

    明滢一阵瑟缩,咬牙怒瞪着他:“无耻。”

    她倒希望他杀了她,给她个痛快,不要这般羞辱她,更不要牵连旁人。

    裴霄雲看着她那雪白的牙上下开合,吐出两个带着刺的字,就像被猫咬了一口,泛起麻麻的痛意。

    真是长了本事,也长了胆子。

    他眼神一沉,扯落了她胸前的布料。

    明滢胸口一凉,莫大的耻辱令她耳边嗡鸣,双手死死护住胸口。

    “放开我!”

    裴霄雲拉过帐上的一根红绸,不由分说捆住她的双手,反系在床头的雕花木栏上。

    除却束缚,她胸前的雪白一览无余。

    他细细地看着,发觉当年在她胸口亲手刻的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山茶花。

    因为林霰,他最讨厌这种花。

    他贴在她耳畔低语,戏谑且低沉:“这是林霰给你画的?”

    明滢不得动弹,只能侧脸躲过他的亲热,骂他:“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龌龊吗?”

    她最讨厌胸前的字,也讨厌戴耳坠。

    她的首饰盒里从来都没有耳坠,胸前的字也是她找一位女刺青师画了一朵山茶花遮盖起来。

    裴霄雲点头,连连道了几个“好”字。

    他欺.身而上,咬破了她的唇,带着铁锈腥气的血液在二人唇齿间蔓延。

    她的气息,令他这三年日日夜夜的空虚都被补足,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同时也感到腹中空空,欲.念作祟。

    吻得她快要窒息,他才放开她,沉腰时,望着她紧蹙的秀眉,故意道:“知道你念着林霰,我就让人把他绑在窗外的树下,省得你不放心,总惦记他。”

    明滢听到这话,浑身颤.栗,她几乎要无地自容,羞愤欲死。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是我错了,你杀了我吧。”

    是她异想天开,惹上了他,她就甩不掉,永远别想安生过日子。

    可惜就差一步,她就差一步了!

    裴霄雲不理会她的求饶、哭诉,她嘴里吐出的任何一个字,都是能引得他发狠的药,他要让她、让林霰看着,什么是痴心妄想!

    明滢难以承受劈裂般的痛楚,如一只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弱兽,咬破了唇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她不要让子鸣听到这样耻辱的声音。

    “林霰他碰过你吗?”裴霄雲想到此事,愈加发狠掠夺,林霰若是碰了她一根手指,他即刻就出去杀了他。

    他的东西,岂能让旁人染指。

    明滢哭声抽噎,不理会他的话。

    “说话。”裴霄雲居高临下望着她的眼,手拧着脆弱的花,“是你告诉我,还是我去问他?”

    “没、没有。”明滢怕他那样做,紧紧闭眼,哆哆嗦嗦答他,身躯如被架在火上烤,极大的羞耻令她窒息欲死。

    这分明该是她的新婚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夫君被人折辱,她被人强迫,在他们的婚房……

    裴霄雲满意一笑,重重咬上她的耳垂,低沉之音打在她耳畔:“这是对你的惩罚,还不够。”

    床帐如狂风卷浪般发出沉响,那粗.喘与低泣,辗转与沉浮,一丝不剩尽数传入窗外之人的耳中。

    林霰眸中猩红,儒雅的五官因愤怒变得扭曲,颤抖着攥紧拳,低下头。

    本是新婚之夜,却被毁于一旦,他懦弱,无能,他的妻子,被人当着他的面欺辱。

    他咬着牙关,低下头,有什么东西渐渐滴落。

    此仇不报,非君子。

    —

    清晨,又是那只喜鹊衔枝而来。

    短短一日,一切都变了。

    明滢抬着空洞的眼,望着喜鹊飞走,好像有什么东西再不属于她,消失得悄无声息。

    她发了高烧,裴霄雲见她烧得满脸通红,说话也不理,就像是痴了一般,心里有几分慌乱,让人去叫贺帘青来。

    贺帘青没睡醒,听说是给他刚找回的那个通房看病,在门外就道:“我是大夫,不是你的下人。”

    裴霄雲淡淡答:“你去看看她得了什么病,顺便看看她的身子如何。”

    贺帘青来到房中,见了明滢的脸,先是震惊了一下。

    明滢静如死水的眸子在见到他的那刻亦是突然攒动。

    二人对视,认出是多年前的故人,可皆是聪明人,见着裴霄雲在身旁,什么也没说。

    “怎么样了?”裴霄雲催促。

    贺帘青收回脉枕,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说“是你干的好事”。

    可顾忌明滢在场,省了这一句,只道:“风寒严重,神思大起大落,不可再劳累了。她本来身子就弱,从前月子里还没养好,落下了病根。”

    明滢靠在床头,轻飘飘眨眼,一字不语。

    裴霄雲盯着她看了许久,还是有股郁气在胸膛乱窜,对她道:“活该。”

    谁让她不知死活,非要离开国公府,还弄出个难产来诓骗他,没死在半路,算是命大了。

    明滢听了这句活,泛起一丝苦笑。

    她就是活该,死了也是活该。

    贺帘青走后,下人熬来了药,明滢不肯喝,裴霄雲挥手赶人下去,将药碗重重搁在床头,调侃道:“我让林霰来见见你?”

    明滢终于神色大动,五官缠满愁绪,幽幽地望着他,他昨晚故意弄出那么大动静,就是要让林霰听到,让她难堪。

    她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脸再见林霰呢。

    她干涸的唇动了动:“你把他怎么样了?”

    “林家勾结空蝉教,是朝廷乱党,你说呢?”

    裴霄雲嗤笑,她跟他在一起就像条死鱼,一提到林霰她就有动静了。

    “他是无辜的。”明滢忽然激动,她深知林霰的品性,他不可能与什么空蝉教有牵连,“你这是徇私。”

    “徇私又如何?”

    “我说过,这是对你的惩罚。”裴霄雲脸色瞬冷,眼底寒意凌人,“你再为他求情,我就杀了他。”

    他端着药碗塞给她,话语不容商榷:“把药喝了,我日后还要带你回京呢。”

    这句话像是触了明滢最脆弱的心神,她眼中毅然,张口拒绝:“我不回去。”

    她不要再回那里去过那种为奴为婢,暗无天日的日子。

    为什么呢,他如今风光无限,权势、妻室什么都有了,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

    裴霄雲阔步离去,留下一句:“由不得你。”——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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