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权臣的逃婢: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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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话说:推荐亲友的连载文《江有乔木》作者:姜不是生的

    伪骨科/狗血/恨海情天

    以下是文案:

    江乔幼时,常听兄长提起过往,巍峨宫墙,华美衣裳,白玉为堂珠映夜,身为皇子皇女,他们本有万千宠爱。

    后来,大周被灭了国,他们也被贬做了布衣,一间破庙,两身素衣,身无分文,四处乞讨。

    可江乔不在意,只要能与兄长在一处,她便欢心。

    乞讨,骂架……哪怕被京中贵女污蔑偷窃,为了兄长的前途,她也忍了下去。

    她只想和兄长一辈子在一起。

    直到那一日,丞相幼女被指婚为太子妃。

    她望着兄长在书房待了整夜,出来,只说了一句话,由她替嫁。

    一人红脸争吵,一人无声静默。

    江乔才明白,自己与那些金银书画并无区别,都是兄长手中复国的工具,仅此而已。

    *

    江白自成人以来,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件大事——兴复周室。

    为此,他可以向仇人乞怜摇尾,也会利用无辜之人。

    反正他本是丧家之犬,更无所谓什么良心、道义。

    可唯独一人,他不可不顾,与他相伴多年的“妹妹”——江乔。

    为此,他筹谋许久,冒着前功尽弃的危险,也要将江乔送上太子妃的宝座。

    只有如此,无论功成或事败,她都能保住一条性命。

    但那日,他亲自送嫁,伸出的手,落了空,一身绯衣的少女头也不回地走了。

    痛如刀割。

    江白知错。

    *

    多年后,帝王驾崩,王朝更迭又在朝夕之间。

    外有大国虎视眈眈,内朝群臣各自为营,可太子体弱,早已起不了身。

    江白第一次被请到东宫时,已贵为丞相,居万人之上。

    这日,距他上次见江乔,过去了整整一年。

    贵气逼人的妇人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抬起头望着他,清澈眉眼,一如当初。

    却说:“想好了吗?做我孩子的太傅,三年后,他称帝,你封诸侯王。”

    “这是,本宫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上次,二人缠绵许久后的不欢而散,也是同样对话。

    江白沉默许久,只道二字:“抱歉。”

    为着当初的她。

    第25章 奴籍 我不叫绵儿!

    裴霄雲说的回京自然还有一段时日。

    不把流窜在江南的几个空蝉教头目一锅端了, 他便无法安心回京。

    他早上离去办事时便吩咐人把明滢接到他在杭州的私宅去。

    夜里归来,那栋私宅空无一人。

    “主子,那位姑娘她不肯过来, 您说要顾及她的身子, 我们也不敢用强。”

    裴霄雲听罢, 眉宇阴沉,甩手而去,吩咐人备了马车去林府。

    他念她身子弱,还吩咐那些下人要有些分寸。

    真是给她脸了,她有什么资格对他说不?

    明滢服了药后,退了烧, 身上也好受了些。

    她问服侍她的下人林家人的状况,可她们都是裴霄雲的人, 像是得了令一般, 一个个闭口不谈,只劝她:“姑娘,您就跟我们走吧, 这林府是罪宅,不吉利。”

    明滢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一股苦涩蔓延到喉头。

    昨日还宾客如云,锣鼓喧天,怎么会不吉利呢,还不是拜裴霄雲所赐,若不是他的出现,她本可以有新生活。

    一夜之间,天差地别。

    她从一个挺直胸膛的人,又要成为他的奴、他的婢。

    那些丫鬟还在苦口婆心地劝, 说什么“情深义重”“既往不咎”“荣华富贵”

    她听到这些尤为讽刺的话,偏过头缄默不语,这轻飘飘的几个字,在她看来,早已贱如草芥。

    裴霄雲来到林府,阔步进屋,见明滢平躺在婚床上,手指在不断摩挲一只香囊。

    她只穿了一件淡白色薄衣,玉.体横陈,镂月为骨,身下的大红色鸳鸯绣褥格外刺目。

    见此情景,他莫名燃起躁怒。

    虽然昨夜与她在这张榻上云雨的是他,可一想到这是她与林霰的婚房,他便生出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她手中的香囊,他昨日在林霰身上见到过类似的,香囊上的两只红蓝鸳鸯,合在一起可不就是一对吗。

    他不禁想到从前,她会欢喜地坐在廊下煮着茶等他归来,为他打漂亮的络子,什么香包荷包,她都给他做了不知道多少个。

    想到那双巧手殷勤地给别的男人绣花缝衣,他牙关一动,二话不说,伸手夺过她手里的香囊,扔进了床前的炭盆里。

    明滢猛然坐起,溢出惊呼,眼睁睁地看着火苗烧灼线面,吞噬那只鸳鸯,心中传来阵阵锐痛。

    裴霄雲看着她灰白懊恼的面色,哂笑:“你去捡啊。”

    明滢不想与他说话,睁着眸怒视他一阵,又想扯过被子侧躺下去。

    裴霄雲被她这副软硬不吃的样子惹得十分不悦,忍耐到极致,掀开那碍人的大红喜被,扣起她的手腕,按在枕上。

    “我救你出眠月楼,把你养在身边三年,你却忘恩负义,瞒着我出逃,跟林霰勾勾搭搭。我不杀你,已是天大的恩情,你乖乖认个错,我就勉为其难待你如初。”

    明滢的手腕被他捏得吃痛,直勾勾望着他:“你救我一时,我当牛做马三年,早已还清你了,我不欠你什么,也没有什么错要向你认。”

    她唯一错了便是错在爱慕他。

    唯一后悔的便是痴傻了那三年,没有早点离开。

    “还得清吗?”裴霄雲欺身压住她,掰过她的下颌,宽大的身躯抵得她动弹不得,“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活着,你就得在我身边伺候,我死了,也要带你一起走。这是你曾经说过的,不是吗?”

    那年冬日,扬州漫天飞雪。

    十四岁的她衣衫单薄,一双眼清澈纯洁,跪在他脚下磕头,说会报答他的大恩大德,永远追随他。

    他当时嗤之以鼻,所有人都对他避之不及,眼前这个愚昧低微的女子,竟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他利用她,她竟真为他赴汤蹈火,送信挡箭,不顾自己的性命。后来他信了,也曾竭力为她谋过名分,想过生路,给她安身之所。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走,会说出不想跟他这种话。

    他要让她知道,她说过的话,就必须做到。

    提及过往,明滢感到恍如隔世,心中隐隐而出的是涩也有痛。

    早在三年前就破碎了的东西,再也拼不起来,往昔也只是自欺欺人。

    “起来,跟我回府,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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