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权臣的逃婢: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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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裴霄雲注视她,字字句句击碎她的希望,“我会吩咐下人,不准再给你熬那种药。”

    他坐下,照旧给她的脸上药。

    这次还多了胸脯上那块伤口,他的话语如手上的动作一样云淡风轻:“你若是怀了,我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林霰,免得他也挂念你。”

    等她又有了他的孩子,哪怕她的心不在这,也没脸跟林霰双宿双飞了。

    “你……你无耻!”这几个字,耗尽了明滢的力道,她崩溃大哭,泪水冲淡脸上的膏体。

    她和他已经结束了,她怎么能再有他的孩子……

    裴霄雲用指腹剐蹭她眼眶蓄的泪水,轻声道:“好了,莫要再哭了。这些日子,我不动你,你别再惹我生气。”

    他又多派了几个丫鬟照看她,还特意把当年在兰清濯院的那个叫鱼儿的丫鬟调来杭州陪她。

    他对她,已经仁至义尽。

    明滢不想下地,整日靠在床头,看着窗外的花一瓣瓣落。

    鱼儿的到来让她微微欣喜,她每日也就只跟鱼儿说说话。

    夜色黯淡,鱼儿进来布膳。

    她如今也有十七岁了,当年犯了错,被派去库房打杂,前几日才被派到杭州。

    听说是来陪明姑娘,她先是震惊,当初她也以为明姑娘难产去了,还为此伤心了一阵,如今见到大活人,她欣喜若狂。

    “明姑娘,大爷今夜不回来了,托人给您带了您爱吃的桂花蜜藕和酸梅鸭,起来吃一些吧。”

    明滢神色微动,如今也只有鱼儿会唤她真正的姓,府上其他人都是不敢喊的。

    “我不饿。”明滢只是轻轻望了一眼便移开视线。

    她整日闭门不出,用不了太多东西,况且,他买的东西,她也不想吃。

    鱼儿有些担忧:“您若不吃,大爷回来该怪罪了。”

    明滢听了这话,苦涩一笑。

    是啊,她如今就像坐牢一样,吃什么穿什么,哪能由她说一个不字。

    她强行起身,忍着油腻,用了两块鸭肉,拿帕子捂着口:“鱼儿,你去请贺大夫来一趟,月蝉若是问起,你就说我身子不适。”

    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总惴惴不安,裴霄雲这几日没碰她,不代表日后也不会,他断了避子汤,若真有孕了……

    鱼儿避开月蝉,去请了贺帘青来。

    明滢开门见山,恳求他:“你可否帮帮我,开些避子的方子。”

    她如今唯一可以求助的,也就只有他了。

    贺帘青理解她的心情,想了想,道:“有是有,可你的身子……”

    “这都无妨,我的身子就是这样了,过这样的日子,养好了身子又有什么意义呢。”

    贺帘青听她这样说,便从药箱里拿出一只玉瓷瓶,“这东西你拿着,功效与避子汤是相同的,每次服一粒就行。”

    明滢紧紧捏住瓷瓶,藏在袖中,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

    她不想再与裴霄雲有任何牵扯,她孤身一人,总有离开的时机。

    “我打探到了一些林霰的消息。”贺帘青凑近,“你想听吗?”

    明滢刚想问他,他就说了。

    她自然激动地点头,她被困在这孤立无援,外头的事她都不知。

    也不知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受更重的伤。

    “林霰确实没死,裴霄雲似乎有求于他,在逼着他画什么东西,可林霰不从。”贺帘青怕被外间的耳目听去,几乎是用唯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

    他知晓明滢定然挂念林霰,一直在想方设法打听消息,可他能力有限,只能打听到这么多。

    明滢看着那一桌菜肴,眼前泛起虚影,心在砰砰跳动。

    林霰不给他画东西,裴霄雲会不会严刑威逼他?

    他拿林霰来威胁她,可她光知道林霰没死还不够。

    她要亲眼见到他,以确保他的安全。

    可她思来想去,也没有跟裴霄雲谈判的筹码,唯一的筹码,只能用自己赌一把。

    她看着贺帘青,“你能否再帮我一个忙?”

    —

    城郊的牢狱关押的都是死刑犯,百姓一靠近,便能听到里头惨绝人寰的叫声,看到一具具尸体抬出来。

    如人间炼狱,无人敢靠近。

    林霰被关在此处,绝对安全隐蔽。

    一辆奢华马车上下来一个披着鸦青锦缎鹤氅的年轻男子,男子面如冠玉,眉眼凛冽,骨节分明的手握上下人递来的伞。

    “怎么样了,他答应了吗?”声音清冷矜贵,带着一股阴鸷的疏离感,正是裴霄雲。

    狱卒不敢抬头,面露难色:“林大公子他不肯画。”

    裴霄雲目光骤暗,一脚踩在地上凝固的血水上,薄唇微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顺着只见一丝天光的台阶深入,整间牢狱弥漫着腥浓的异味,对他来说,这种环境他习以为常。

    林霰被单独关押在最里间的牢房,寒冷深冬,他只穿了一件白色薄衣,挺直身形,坐在草垛上闭目养神。

    除了发丝蓬乱,面容脏污,骨子里卓然的风姿却未变。

    铁门被打开,无数光亮涌入。

    林霰眼皮微动,知道是裴霄雲来了,垂在膝头的手指动了动,只是那左手,少了一根小指。

    裴霄雲撩袍端坐在侍卫搬来的圈椅上,盯着他看了半晌,笑道:“你我好歹亲戚一场,我念着这层关系,如此善待你,叫你替我作一副地形图你都不肯?”

    他已然查出,空蝉教的窝点就在清水湾附近。

    可那处地势险峻,加之有沈纯虎视眈眈,他不敢冒险深入,只能依靠地形图,提前布防。

    他之所以散布林霰死了的消息,便是因为他知道,沈纯他们也需要林霰画图。

    他们之间,就看谁先拿到这幅图了。

    林霰未睁眼,喉间挤出一丝沙哑的笑:“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你不觉得既无耻又可笑吗?”

    他双拳紧攥,额角青筋隐隐。

    眼前的人欺.辱他的妻,让他全家受无妄之灾,他恨不得杀了他,又怎会如他所愿,替他作画?

    裴霄雲幽幽盯着他,牙关微动,压下怒意,唇角一弯:“你有什么要求不妨说出来,说不定我可以满足你。”

    林霰倏而睁开眼,如玉般纯净的眸中透着坚毅:“你把阿滢放了,我就给你画。”

    他都不知道阿滢在那有没有生病,有没有受欺负,吃的好吗,睡的好吗。

    裴霄雲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扶着额阴郁闷笑,“你们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

    “她是我的女人。”他收敛笑意,宣誓无尚主权,“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这个条件。”

    “你别自欺欺人了,她根本就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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