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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被阴湿帝王觊觎后》 30-40(第15/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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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皇帝的声音就在她耳畔,但此刻温渺根本无暇分辨,她的思维、她的身体、她的理智全部散落着,朦朦胧胧好似蒙上了一层雾,只要稍微张嘴,便会溢出无法遏制的急促呜咽。
“是朕做得不够好。”
几乎是这话说出的同时,乾元帝早些年拉弓握剑的手便抵着施加力道。
温渺瞳孔有片刻的扩散,唇间溢出的声儿却被一路从耳廓、颈侧、下巴吻到唇的皇帝彻底吞了进去。
她的小腿在颤,但腰腹却被乾元帝搂得很紧,密不透风。
待一吻罢,俊美无俦的帝王不曾远离,而是一下一下小心啄吻着温渺发红的唇。
他一手抚着对方的脊背,另一手自牡丹花瓣般绽开的裙下收回,又小心翼翼将裙摆上的褶皱寸寸抚平。
只是,那同样戴在无名指上的玉戒却好似氤氲着水汽,蹭得他手背青筋上盈盈反着微光。
“朕在合卺礼之前,便已经吃过了凉药。”
——那是他让方太医专为男子之身开的方子。
“昨夜结束后,也仔细为皇后清理过。”
——每一寸都不曾放过。
“朕保证,绝对不会有任何意外。”
“所以……”
他又吻了吻温渺。
乾元帝问:“对朕多些信心,好吗?”
此刻的乾元帝根本不像是执掌江山的帝王,他有些温柔得过分,只一点一点亲吻安抚着去过一遭的温渺,耐心等待对方的呼吸逐渐平稳。
那种痒人的战栗感似乎还藏在骨子里,温渺浑身软着,她张了张唇,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隐隐藏有几分柔软的,针对于乾元帝的愧疚。
“昨晚……我没印象了。”
本来最初也是有几分的,可对上头一次大婚、头一次吃肉的乾元帝,温渺那点意识和体力根本不够看。
不过半个时辰,雍容姝丽的皇后娘娘便被冲撞得七零八落,后半夜自然也昏昏沉沉、大脑模糊,哪里还知道自己曾被拢着坐于浴桶,被乾元帝拥着经过了一遭羞煞人的“清洁”环节。
而今听到皇帝的回答,温渺心中微胀,她偏头看向乾元帝,只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宽纵与宠溺。
他似乎能够接受一切有关于温渺的,即便对于大楚来说有些惊世骇俗的想法与意图。
温渺轻轻呼出一口气,“陛下,对不……”
是她不够坦诚。
但尚未完全说出口的话却被乾元帝吻了进去。
他将人抱得更紧了。
同时唇边那藏起来的笑意也越发明显,却不曾被温渺看到。
……善良又柔软的娘娘主动走到了陷阱中,他岂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渺渺,你永远都不用与朕说这几个字。”
肩膀宽阔的帝王好似俯身的猛兽一般,将怀中丰腴雪腻的妇人紧紧拥着,他说:“……再多信任朕一点就好。”
信任他,习惯他,依赖他,然后……离不开他。
要到即便是恢复记忆,也能继续容忍他陪伴在身侧的程度。
温渺彻底放松了心神,缓缓靠在皇帝怀中,只觉自己应该尝试着向乾元帝交出更多的信任与亲近。
……毕竟,他们是夫妻。
最终,那碗能防止妇人孕育子嗣的汤药被彻底放凉,又被乾元帝叫人收起扔了出去。
午后的凤仪宫内并不染外面愈发浓重的秋意,而是融融泛滥着薄暖,温渺疲累了一晚,又经过上午的命妇参拜,午膳后实在困得厉害,便上榻去休息了。
乾元帝精神极好,他让徐胜将剩余的公务一并搬来,悄无声息地坐于床榻不远处,提笔蘸墨,进行批复。
每每写上那么一会儿,他便抬头望过去,隔着半放下的轻纱床幔瞧一瞧榻上正熟睡的人,待看够几息后,又心满意足地低头继续,将笔墨落于臣子的奏折之上。
凤仪宫外的日头微微西移,待乾元帝批完手中的最后一份奏折后,他放下毛笔,起身上前,先是在榻边静坐片刻,随即挥退殿内伺候的宫人,自己脱靴褪衣,掀开软衾钻了进去。
属于皇后娘娘的暖香氤氲在被褥之内,是雪腻肌理上的体香,也有衣裳放于箱箧内浸染的熏香,不论是哪一种,都叫乾元帝只是嗅闻一下,便有晕头转向之态。
“……渺渺。”
他低声唤着。
睡沉了的温渺很轻地哼了一声,似是在回应帝王的呼唤,困倦十足。
乾元帝唇角勾了勾,他将人拢着枕于自己的手臂之上,这才心满意足,彻底拉着放下床幔。
凤仪宫外尚是白日,秋高气爽,云层稀薄,宫内仆从、侍卫安静守于殿外。
凤仪宫内纱幔缀垂,静谧安宁,大婚第二日的帝王餍足地搂着他爱重的皇后,享有这一场对他而言日日都是在倒数的美好时光。
……这是他偷来的——
作者有话说:陛下故意的,就是想让渺渺疼他[求你了]
第39章 婚后 “陛下是故意的吧?”
金陵, 郊外张家村——
一面容普通的男子匆匆走过,神情冷凝,最终停于一十分萧疏、冷清的破败院落前。
据他在城中费劲功夫打听,这才知谢府去岁冬举家北上进京, 唯有一伺候的老妇因年老体弱, 得了银钱, 被安顿于张家村同子女团聚。
只希望这老妇身上有主子想要知道的消息……
他敲门后静待片刻, 那瞧着摇摇欲坠的木门被从内里打开, 走出位衣装朴素的老妇人。
老妇人:“你是……”
那男子颔首俯首,微微抱拳,随即塞过去一锭银子,压低声音问:“我想打听个人。”
老妇人将银子藏到袖筒中, 掀起眼皮, 面上带了几分贪婪:“打听谁?”
男子老实一笑, 恍若有些不好意思:“老人家从前是在谢府上吧?我是崔旭以前的同窗, 许多年未见,如今正好路过金陵, 本想拜见他一下, 却见人去楼空……问过街坊才知崔公子竟已故去,而他岳丈一家又去了京城, 想上几炷香都寻不到地儿,这才兜兜转转, 问到了您这里。”
老妇人愣了愣,忽然古怪笑了一声。
那男子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迅速想要后撤,却不想身形到底比不过匕首快,布帛撕裂声后只觉腹中剧痛, 不等低头,便插着把匕首轰然到底,没了声息。
门口的老妇人一寸一寸站直腰身,撕了面上的伪装,竟是露出一张年轻艳丽的美人面,正笑盈盈地冲着院里后一步走来,怀中抱着长剑、脸上尽为烧伤的黑衣人道:
“离朱,主上猜得没错,果然有人来打听主子娘娘的事,不枉我们在此伪装许久,就等这鱼儿上钩了。”
谢府上从前确实有个奶娘伺候,只是离开谢府归家后便染了病,儿女不孝,非但不伺候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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