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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被阴湿帝王觊觎后》 30-40(第16/18页)
,还卷了银钱搬离张家村再无音讯,最后还是她与离朱出钱,安葬了那老妇人。
至于主子娘娘的“亡夫”崔旭——那人并非虚构,也确实存有同名的身份,不过也死得早,没甚亲眷,眼下存活于世的亲人早就出了五服,远在他乡,怕是根本不记得有崔旭这么个人,因此他如何婚嫁、如何病故,还不是主上说了算?
主上向来走一步算十步,为了主子娘娘的身份万无一失,这才有她与离朱等候在此,进行之后的扫尾。
有些事情真真假假,待日子久了,主子娘娘的后位坐稳了,便是假的也能弄成真的,届时谁来问,都只道皇后出自金陵。
离朱眯眼,将地上没了声息的人搜了一遍身,但并不曾发现什么有用的,“也不知道这人是谁派来的……”
“无所谓是谁,总归主上知晓一切,这么多年,我就没见过主上有漏算的时候。”那美艳女子——即秋十三娘懒洋洋道。
“也是,”离朱抬臂放飞手里的信鸽,哑声道:“这边尾巴扫尽,十三娘,我们也该回京了。”
美人娇笑一声,流露风情,“回京好啊,正好叫我也见识一番主子娘娘的风采。拾翠、挽碧那两个小丫头倒是命好,得了伺候在主子娘娘身边的机会,反倒我们俩见都没见过……”
离朱:“这次回京,定有机会。”
“希望吧。”
秋十三娘耸了耸肩,嘴里虽是这般说着,可心中却不尽然——像她和离朱这样的人,寻常人都避之不及,那金尊玉贵的主子娘娘,怕也会远远躲开吧?
毕竟,离朱毁容面部有损、身负命案,而她从前又沦落风尘、亲手杀夫……
秋十三娘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只道:“那便收拾回京吧。”
而今,金陵有关于主子娘娘的一切“过往”都被彻底安排好,周边邻里谁都知晓谢公谢敬玄有个貌美纯善的外孙女。
其虽丈夫早逝、闭门不出,却德才兼备,随谢敬玄入京后与今上喜结良缘,以孀妇之身执掌凤印,是为一国之后。
此乃金陵盛传的佳话。
至于那位“深居简出”的谢氏女,虽最初叫人印象全无,可在时间推移下,她的形象逐渐在百姓的口口相传中变得生动灵活,足以描绘出一位明理知义、举止端方的孀妇。
真真假假,谁有分得清呢?
……
温渺无法得知发生在金陵的诸事,她身为皇后执掌凤印,自然要管理宫中诸事。
但乾元帝不愿温渺受累,除了将女官罗氏派去,之后又遣了几位经验丰富、足够忠诚的嬷嬷,为温渺代劳一切。
整个后宫只有温渺一个主子,乾元帝待她的态度众人皆知,宫里伺候的人大多机灵,不会同皇后娘娘的人拿乔。
即使宫中难以避免暗中遍布的各种繁复关系、脉络,可因帝王后宫空悬,乾元帝又对皇宫掌控至深,这些“根系”反而更显漂浮,无法与后妃、前朝的世家勾连成势,如今唯有皇后,自然一个个上赶着表露忠心,根本不敢有任何私藏。
……谁都想巴结鸾凤,乘风而上。
婚后那几日假,乾元帝陪着温渺将大楚皇宫走过个七七八八,白日里温渺做什么,皇帝便跟着、陪着,将那股粘人劲儿展露得淋漓尽致。
等到了晚间,狡猾又贪婪的帝王便哄着、央着,最初的一日温渺还能睡上凤仪宫的床榻,可到了后面几天,她便莫名其妙成了太极宫里的常客——
夜里她被乾元帝拥着在那明黄色的龙床上极尽缠绵,无休无止,待累得昏睡过去,便自然而然一觉睡到天明。
陪着温渺一同晚起的皇帝享有难得的闲适,有时候他会撑着脑袋静待温渺睡醒,有时候则会掩至被窝深处,亲自用自己的方式叫醒温渺……
总归不管是哪一种,待温渺彻底起身也到了日上三竿,于是等梳洗打扮后,便正好被乾元帝留在太极宫内用膳。
每一次都有温渺喜欢的。
御膳房里准备吃食是提前被徐胜安顿过的,乾元帝自己对口味食物并无偏好,当初在冷宫忍饥挨饿的时候,他连树皮、草根都吃过。
后来随军北伐,天寒地冻,放了数日冻成硬疙瘩的馒头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啃得下去,自然不会挑拣,于他而言只要能填饱肚子便足够了。
因此,不论是伺候着的大太监徐胜,还是御膳房内的宫人,他们不晓得帝王偏爱什么,却能将皇后娘娘的喜好倒背如流,每日换着花样。
他们看得明白,与其讨好陛下,倒不如去讨好更为温柔和善的主子娘娘——
只要主子娘娘心情好,当天陛下的笑容都会多些。
待午膳之后,温渺通常会去御花园散步,休婚假的帝王自然也会陪同。
两人并肩走着,后方是随行的宫人,走累了会去凉亭中喝喝茶,又或者在水榭中喂鱼、看花。
消食得差不多后,温渺会提出回凤仪宫,每当这个时候乾元帝都会点头应允,说正好自己也有一点公事要处理,等晚膳时再来寻温渺。
看起来一切如常,而温渺也会以为自己当夜是能够宿在凤仪宫内的。
只是等真的到了晚膳后,乾元帝便会睁着那双深邃的,唯望向温渺时才含深情的眼瞳,故意装出几分孤寂与怅然,询问他的皇后,能否在文渊殿内陪他处理剩余的公务。
朝堂之上众人皆觉当今圣上乾纲独断,但不可否认,从太子到帝王,乾元帝的决断从未出过错,虽说当皇帝这件事上他是为了能配得上梦中神女,可自担起这个身份后,乾元帝也是真的为大楚,为这江山费过心力的。
只有当一个足够好的皇帝,他才能将温渺高高捧起,永不落地。
因此公务之上,乾元帝很认真。
而温渺也知道这一点,知道面前的皇帝会在文渊殿内办公,所以当对方发出那份藏有细微渴望的邀请时,温渺想到了那日的凉药,想到了自己的误会,也想到了那份淡淡的,却总是涟漪在心中的愧疚。
于是那一晚温渺答应了。
文渊殿内迎来了中宫的皇后娘娘,在立着的山水屏风后,乾元帝坐于桌前落笔如游龙,而不远处的榻上,则是撑着下巴,翻看书册的温渺。
按理来说,帝王总会忌讳旁人插手政务,且一贯奉行后宫不得干政的旧历,但在乾元帝这里,这一切都是作废的——或者说这个特例只针对于温渺。
他的折子总是大大方方摊开在桌上,他有时候会因贪恋温渺身上的暖香而将人抱在怀里,会靠着对方的肩头,有些无赖地央着温渺陪他一起看奏折,甚至有些时候,还会开口询问皇后如何看待。
最初温渺对这些总持有一种回避的态度,可她总是耐不住皇帝的“小手段”——
那些落于她耳廓、后颈上的吻烫得惊人,先前握过毛笔、带有厚茧的手也磨得厉害,不多时她便只能如了乾元帝的意,不得已睁着湿软的眼瞳,望向那涵盖大楚上下的奏折。
于是,有关于大楚的诸事,正在以另一种方式被温渺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她知道在朝廷扶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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