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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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焦香的玉米被送入手中,随后,沈鹤归低沉的嗓音从她的头顶响起:“鹿文笙如何?”

    烤玉米用白布包着,并不烫。

    张蝉逸下完最后一针才道:“施针之后,暂时无大碍,至于其它,还是让鹿大人亲自与殿下说吧。”

    沈鹤归急问:“怎会无大碍?方才在院内,孤探向鹿文笙的月夸下,他已毫无反应!”

    张蝉逸一时语塞。

    鹿文笙抱着香喷喷烤玉米满脸尴尬。

    车厢内一时陷入诡异的沉默。

    沈鹤归蹙眉来回看向鹿文笙与张蝉逸,满目凝重:“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鹿文笙咬了咬下唇,视线掠过张蝉逸后拖延道:“我真的没事,都是殿下误会了,方才你没摸到是正常的,个中原因……”

    她略微停顿,组织措辞,“明日我一定告知殿下,殿下能不能先别问,让我想想该如何与殿下解释。”

    她无法预料,沈鹤归知晓她性别后是生气还是欣喜,若是气极,定会牵连张院判,虽然时机很好,但不能说。

    听完鹿文笙的解释,沈鹤归静默半晌,一个字都没信,他以为鹿文笙在粉饰太平,锋利的喉结滚动,沈鹤归艰涩道:“孤明白了,都是孤的错。”

    张蝉逸默默收回了鹿文笙身上的银针。

    误会大了,他还是收拾收拾赶紧回家吧。

    “孤得去趟昭狱,暗处的锦衣卫留着护你。”沈鹤归抬眸看向张蝉逸,下令道:“不惜一切代价,务必治好鹿文笙,他没好之前,你就宿在昭武殿的西偏殿。”

    张蝉逸:“……”

    宽阔的背影消失于视野,鹿文笙呆坐在原地,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沈鹤归居然以为她废了。

    张蝉逸摇头:“误会大了!你完了!”

    鹿文笙怔然:“没摸到,就没可能是小吗?”

    张蝉逸比划着:“就算如针一般大小粗细,立起来的时候也扎手啊!”

    鹿文笙:“……”很有道理。

    将怀中玉米放到樱桃边上,她看向张蝉逸的药箱,脑中灵光一闪。

    事不宜拖,还是不等明晚了,就今晚吧,让锦衣卫把肃王绑到小树林,如果肃王流露出以性别要挟她的意向,就把他绑去二叔的船上,与鹿昀致一起送到海岛关起来。

    皇位只有一个,肃王留在燕京,总归是祸害。

    而且有张蝉逸在,出了意外也有人给她扎针。

    想到此处,鹿文笙活动手脚,穿着沈鹤归的外袍如常跳下了马车,下车前还夸了一句:“张院判,你的针法不错。”

    正要赶马驱车的锦衣卫见鹿文笙出来,有些意外:“鹿大人,您怎么下车了?”

    “本官有些事情需要连夜去办,殿下说有锦衣卫护我,你能不能把他们都喊过来。”

    “大人稍等。”

    半盏茶后,鹿文笙面前聚集了十几个壮汉,他们粗布黑衣,面貌普通,有几个身上还有一股烤玉米的香味。

    鹿文笙简单交代后,马车改道朝城外驶去。

    时间倒回一个时辰前。

    昭狱。

    黑夜寂寞,狱卒对坐在木桌上,聊着八卦打发时间。

    “哎,你们听说了吗?昨日捷报传来,罗将军大胜倭寇,打的他们屁滚尿流,沿海州县今年能过好日子了。”

    “是啊,还是太子殿下好。”一人左右张望,压低嗓音,“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大事还是得让年轻人来干,人年纪越大,越没冲劲。”

    话落,起话头那人颇为嫌恶的望向对面牢房里蓬头垢面的鹿昀致。

    他啐道:“钱家勾结海寇被抄家这事你听说了没,成箱的金银,整个中堂都堆不下!”

    “我知道的比你多些,何止中堂那些金银,还有无数的地产田庄,店铺酒楼,古董字画,直接一下撸到底了,最后具体是什么数字,估计只有殿下知晓,我现在最佩服两个人,一个是太子殿下,一个就是鹿大人。”

    “这事儿,与鹿大人有何关系?”

    “钱家的账册是鹿大人看的,里面的猫腻也是鹿大人理清的,而且关键证据,听说也是鹿大人在沿海的朋友提供的。理账册的时候,为了保密,鹿大人直接宿在了太子殿下眼皮底下。”

    他指了指鹿昀致:“还好殿下明鉴,未因鹿大人的生父入赘钱家,而降罪于他。”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儿子长大,若是有鹿大人这么能干,我做梦都要笑醒。”他略微停顿,又道:“我听说上月下旬,有几个鹿家人来燕京寻亲,结果在鹿大人家门口守了整整七日,又哭又闹,最后被锦衣卫直接轰走了。”

    “这事儿我知道,鹿大人托林指挥使替他赶的,听说那几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絮絮叨叨的声音入耳,鹿昀致刚从钱家被抄的噩耗中回神,又听见了鹿家人被赶走的消息。

    锁链随着他的行动发出响声,鹿昀致扒着牢门追问:“你们再说一遍,账册是谁看的?”

    狱卒瞥了鹿昀致一眼,止住话头,没理它。

    “除了鹿文笙,朝中定还有其它姓鹿的官员吧!”鹿昀致不死心追问。

    “嘁!你以为燕京朝堂是什么地方!”高个狱卒不屑道。

    鹿昀致颤颤松开牢柱,跌坐在地。

    没了,都没了,一无所有!鹿文笙查账,一点余地都不会留,似雁过拔毛,蝗虫过境。

    数年算计一场空啊!若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该让鹿文笙读书识字,女孩不嫁……

    是了,她是女子!鹿家人不敢泄露,难道他也要选择包庇?谎言就是谎言,总有纸包不住火的一天。家族是为一体,可日子却是自己过出来的。

    而且鹿家人明明都到燕京了,不说来看他,就连问候也未曾递上。

    他不要继续被关在这里,更不能一贫如洗的过余生,士农工商,都说商人未末,其实农民才是,他不要种地,不要看天吃饭,不要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过下半生!

    鹿昀致猛拍牢门,大喊道:“我手中有能让鹿文笙身败名裂的把柄,我要见太子殿下!我要见太子殿下!”

    他连喊数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高,整个人好似一瞬陷入癫狂状态,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

    夜静月明,星辰疏朗。

    沈鹤归跟在提灯的镇抚使身后,跨进了昭狱的玄铁大门。

    沿石阶向下,穿过阴湿的甬道,镇抚使躬身移开了一捆拦在路上的干草,解释道:“昭狱潮湿,这干草本是给鹿昀致的。”

    他抬眼偷瞥,见沈鹤归步履从容,面无波澜,又赶忙续道:“下面的人失言,聊了些有关钱家的事,刺激了鹿昀致,才有了这么一场,事关鹿大人,我想着还是谨慎些比较好,所以放了信鸽。”

    “嗯。”沈鹤归惜字如金。

    走到关押鹿昀致牢房的拐角处,沈鹤归挥退了所有人,并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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