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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 70-80(第9/17页)
咐道:“让你的人都退到玄铁大门前的院子里,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
沈鹤归垂眸淡漠道:“也包括你。”
镇抚使颔首。
几乎是沈鹤归嗓音落下的同时,哗啦啦的铁链声便紧跟着响了起来。
目送镇抚使走远,沈鹤归才走出拐角,他高大的影子覆上墙壁,将侧面烛光遮去大半。
因为要见沈鹤归,狱卒特意将鹿昀致收拾了一番。他换上了干净的衣裳,散乱的头发也被梳理过。
淡漠的凤眸对上鹿昀致满是血丝的双眼,沈鹤归冷冷道:“孤只有一盏茶的时间予你。”
“够了!”鹿昀致双手紧抓牢柱,他贪婪道:“给我一千两黄金,我就告诉殿下。”
沈鹤归哂笑一声,平缓道:“一千两黄金,两百个知县一年的俸禄总和,一个普通家庭三百年的开销,数万人口一个月的口粮,无论你要交换的是什么消息,都不值这个价。”
鹿昀致干裂的嘴唇颤了颤,咬牙道:“我都听见了,殿下抄了钱家。区区千两黄金,对钱家那样的金山银海来说,不过九牛一毛,鹿文笙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性子桀骜,行事只凭本心,从不甘为人掌控。一千两,换一个能死死捏住她七寸的把柄,这生意,殿下不亏。”
“呵!”目光逡巡过鹿昀致被贪欲扭曲的嘴脸,沈鹤归忽然笑了起来。
果真是物以类聚,他与鹿文笙竟有着如此相似,卑劣如畜生的父亲。
鹿昀致一愣:“殿下笑什么?”
沈鹤归虽笑着,眼底却极冷,他忽然改了主意,语调轻缓却瘆人:“好啊,孤同意了,如果你说的是没用的消息,孤立刻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狂喜压过一闪而逝的惊惧,鹿昀致的嗓音因激动而嘶哑:“殿下金口玉言!我要说的是,鹿文笙她不叫鹿文笙,她叫鹿念枝,她犯了欺君之罪,女扮男装参加科考,她是女子,是女子!金子,殿下给我金子!”
鹿昀致话落刹那,沈鹤归嘴角牵起的弧度骤然拉平,瞳孔顷刻散大。
不远处的烛火倏灭,将僵滞的人影藏在了半明半暗的阴影里——
作者有话说:下本我一定要全文存稿,不全文也要存大半再说,每次都是写到high处,然后到睡觉时间了。
第76章 小白蛇 它是他
视野骤暗, 鹿昀致看不清沈鹤归面上的表情,又见他久久不言不动,心头那点被狂喜压下的不安翻涌而出。
他担心沈鹤归不信, 更怕千两黄金飞走, 便将脸拼命的往前挤,开始絮叨鹿文笙从小到大做过的不尊礼法,极其出格的坏事。
他的语速越来越快, 唾沫横飞,脸上每一道皱纹里都填满了急于邀功的谄媚和某种扭曲的快意,也越说越激动, 仿佛他真的是个被不孝女辜负的苦主。
长睫翕动,沈鹤归面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痉挛,他看着鹿昀致不断张合的嘴, 倏地一把将他掐起。
沈鹤归满目狠厉:“你说的话, 孤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女子!鹿文笙是女子, 这怎么可能呢?他活了两世,从未有好运眷顾过他!
是了, 鹿昀致把鹿文笙当做向上的工具,见不得鹿文笙好, 一定是从别处得到了消息,知道他喜欢鹿文笙,误以为他一直是喜欢男人的断袖, 鹿昀致谎称鹿文笙是女子,一旦他开始试探、求证, 就会伤及两人情分。
这是个陷阱,一定是个陷阱。
可万一,鹿昀致说的是真的呢?
想到此处, 沈鹤归指间力道又重了三分,故意激道:“满口胡言,孤现在就掐死你,为鹿文笙绝了后患。”
鹿昀致用力拍打着沈鹤归的手臂,面色涨红,他断续从喉间挤字道:“女……脱衣裳……证据。”
沈鹤归神色一动,过往种种细节如潮水般涌来:鹿文笙不喜沐浴时有人伺候,睡觉时里衣必定打双结,而且亲热时也不肯脱衣裳。
方才情香加情蛊,分明已浑身滚烫,她仍紧抓衣襟跑向他,所以衣襟下是藏了东西吗?
四肢纤细,腰肢绵软,甚至还炫耀过她腿毛短,皮肤光洁。若她是女子,就全能说通了。
喜悦如海啸前急剧褪去的浅水顷刻反扑,形成滔天巨浪,淹没了沈鹤归的所有情绪。
“哈哈哈哈……”沈鹤归掐着鹿昀致,忽然大声笑了出来。
空余的手随意一握,碗口粗的柞木牢柱应声碎裂,鹿昀致如死狗般被沈鹤归丢弃在地,随即绣着卷云纹的深蓝长靴踩上鹿昀致涨紫的脸。
沈鹤归微微侧头,眉眼间除却狂喜,俱是危险狠厉的笑意,他蛊惑道:“鹿文笙是女子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晓?全都说出来,孤保你余生富贵。”
鹿昀致大口喘息,呛咳着:“草民的妻与子,鹿家所有人,还有宋枝蕴和院里那个叫萤娘的小丫头。”
他略微权衡,又道:“草民一家来燕京是受肃王指使,所以也告诉他了!殿下,草民的要求很低,除了黄金千两,只求能在东城拥有一套自己的府宅,再送儿子入国子监读书。”
沈鹤归面色面色微变,眼底骤冷,沈照也知晓了。
鹿昀致:“太子殿下……”
“咔哒”一声脆响,沈鹿昀致的下巴被直接卸脱,紧接着是从四肢传来的骨裂声。
幽凉的嗓音伴随着骨裂声回荡:“多谢你告诉孤这个好消息,不过,孤从不与畜生守诺。”
他顿了顿,俯身道:“还有,做你的女儿,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吩咐好暂时不准医治鹿昀致,沈鹤归如风般掠出了昭狱。
他迫不及待想要亲自验证鹿文笙的性别,想立刻占有她,与她结契,将自己的气息染上鹿文笙的每一片肌肤,每一个角落。
喉结滚动,沈鹤归有些难耐地扯松了自己的衣襟。
停住脚步,他忽低头看向嚣张拱起的衣料,忽又恍然:原来做断袖,他骨子里终究是抵触的。若非如此,他早该察觉鹿文笙是女子,她的每一次推拒,反倒成了他顺理成章退缩的借口。
一个黑衣暗卫悄然落于沈鹤归眼前,垂眸禀报道:“方才鹿大人带着张院判出城了,看方向,去的是幽禁肃王的别院。”
沈鹤归面上的喜悦瞬间敛去,神色陡戾:“她可有说去干什么?”
她一定是去找肃王了!
暗卫摇头:“没说,鹿大人还特意找了几个麻袋,兄弟们按照规矩,沿路都做了记号。”
“备快马!”沈鹤归冷声道。
*
燕京城百里外的十里亭。
张蝉逸吐出最后一粒樱桃籽,咂着嘴里的甜味问道:“方才直接套了不是更省事,何苦飞箭传信,还要在这荒山野岭干等。”
这樱桃真好吃,又甜又香。
借着朦胧烛火,鹿文笙不停张望着右边的官道,她随意扯了个理由道:“我心疼沈鹤归的马,能少驮就少驮,拿麻袋是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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