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26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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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到什么:“凭什么柳家那些坏人都在画舫里,他要在小船上吹江风。”

    他一拍树枝,一阵阴风过去,震得叶子都落下几片。

    “最多让他在外头一日,柳大少爷节俭,花灯也不够他天天放。”

    “况且柳家人也不算全在画舫里。”黄参慢悠悠道,“那柳携鹰眼下家都出不来,肯定是要给关在屋里。”

    “也是。”

    进宝想到柳携鹰吃瘪受冷落,柳夫人牵挂着自家次子又回不去,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柳夫人坐在画舫里原本该属于柳连鹊的位置上,可她心中没有丝毫喜悦。

    隔着屏风,她看不见外头半分美景,忍不住升起烦躁的情绪。

    柳家阴暗角落里传出含混不明的痛苦哀叫声,却无法影响远处江边热闹景象半分。

    没有公务缠身,谢韵难得换回未出阁女子的服饰,寻了处清净的地方,远远眺望着热闹的江景,眼中半是喜色,半是警惕。

    也不知问荇提醒过的危险何时到来。

    “三弟,你喝酒啊。”

    富丽堂皇的酒楼雅间里,徐大少爷大大咧咧拉住徐云倦:“别光顾着看风景。”

    徐云倦心不在焉地收回目光,对着自己二哥敬了一杯。

    也是,这里离江边有段距离,不管再怎么看,柳连鹊都如同碎在水中的弯月一般看不清楚,更捞不上来。

    “柳大少爷呢,怎么没见着大少爷?”

    沿岸处的人群里渐渐传出交谈声:“不是柳家说要给大少爷贺喜吗?”

    “你傻啊,柳连鹊一个哥儿,怎么可能让他出来,肯定是躲在画舫里头喽。”

    “就是就是,而且人家大难刚过,也没必要抛头露面,万一受风怎么办。”

    不远处,从康瑞来的几个商人和漓县人说不上话,就找了处地方兀自喝小酒。

    他们醉眼朦胧,其中一个眼睛好的大着嘴巴指向小舟:“这,这公子看着,怎么像那了不得的道士呢?”

    他比划着:“就那个,几个月前让水变干净,住山里的道士。”

    “我看看。”身旁的同伴立刻来了兴趣,探着头眯眼瞧,涣散的眼神聚焦,从迷茫转为震惊。

    “好像真的是!”

    他们再定睛看去,放完花灯的问荇已经悄无声息缩进船舱里。

    爆竹声声,比过年那会还要热闹。

    “是爆竹!!”

    临近的孩童尖叫着捂住耳朵蹦跳着散开,眼睛却有不自觉被焰光吸引。大人们是稳重些,但眼睛也黏在了红彤彤的鞭炮上。

    画舫上的戏正点开演,柳连鹊全程亲力亲为,自然不会有名妓卖笑的戏码出来。

    旦角掩面粉墨登场,在画舫上露天的地方唱起戏来,长袖一舞,仿佛时间回到了千万年前,盘古开天,女娲化石的一瞬间。

    百姓们的注意力立刻被戏班子吸引过去,纵然有些好事的人想从镂空的窗户中窥探问荇是不是回了船上,柳连鹊又在哪,也只能是无功而返。

    原本游在前头的小舟越来越慢,晃悠悠落在了画舫后头。

    几个乔庄为小厮的道士们默契地不知所踪,徒留几盏随波逐流的河灯,伴随小舟同游。

    昏暗的船舱之中,问荇的呼吸声分外明显,同另个青衣人的交织在一起。

    本该高高端坐在画舫之上的柳连鹊,其实同他藏在这拥挤的小船舱里。

    “夫郎。”

    “若是让他们知道你没在画舫里,而是和我在小舟上……”

    问荇靠在柳连鹊身上低笑:“可是会坏规矩的。”

    “你还怕过坏规矩?”

    柳连鹊声音不疾不徐。

    “当然不怕,这不是怕坏了夫郎的清誉。”

    “你昨日非要说自己放灯无趣,要人作陪的时候,还对此只字不提。”柳连鹊拍了拍他的肩,方才同乘一舟没感觉,现在被问荇靠得有些不好意思。

    “起来。”

    虽然清楚船舱被贴着符咒的黑纱和竹板罩住,眼力再好的人也看不见里头光景,可柳连鹊的心依旧悬着。

    “不起。”问荇干脆把人顺势搂住,“你听,外头是什么声音?”

    柳连鹊依言侧耳细听,如实回答:“是爆竹的声音。”

    “我还听到了百姓们的议论声。”

    问荇坏心眼地道:“他们说柳少爷怎么不在,那赘婿放河灯好端端的,怎么也不见了?”

    柳连鹊的手指局促地颤了颤,态度比方才强硬了些:“松手。”

    他们缩在角落里搂搂抱抱,总有种在大庭广众下胡来的感觉。

    问荇仗着爆竹声铺天盖地,依旧没规没矩说着胡话:“人家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唔唔唔!!!”

    他委屈地看向柳连鹊,被捂住的嘴说不出半个清楚的字。

    “松手。”柳连鹊气息略有不稳,不自然地看向别处,“你能听见外边百姓议论声,就该当心自己说话让人听见。”

    “听见怎么了,我们又不是在偷……”

    感受到柳连鹊半威胁半哀求的目光,问荇讪讪住嘴:“好吧,不说就不说。”

    “不过其实我听不见外边他们说什么,爆竹声太响了。”

    问荇这才慢吞吞收回手,和柳连鹊勉强分开半寸距离。

    “我知道。”

    天气还不算热,柳连鹊却莫名有些燥,他端起茶盏抿了口,纷乱的心虚平复下些许。

    “那你还让我松开。”

    柳连鹊眼中带了笑:“不是怕人看见,只是觉得你不害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始终没有道士的消息传来,说明画舫那头一切顺利。

    两人点上灯,围着船舱里的小炉,竟然忙里偷闲得了能消磨的时间。

    “果真长明动作不会太快,但往后几日,依旧不可掉以轻心。”柳连鹊剩了些心思,分给该操心的正事。

    “问荇?”

    柳连鹊侧目,发现问荇正盯着罩住船舱的黑纱发呆。

    “是太闷吗?”

    他其实很少见爆竹,也对此不算感兴趣,但问荇向来是喜欢热闹的。

    “不是。”问荇收回目光,添上灯油,语调稀松平常,“只是在想我们上辈子的缘分有多少。”

    “十年百年,还是说更多?”

    多长的缘分,才能让他们这辈子又得同船渡,又能共枕眠。

    只是若说的太直白,柳连鹊怕是又得羞了。

    “人生在世不过百年,若真是你口中的那套说法,怕是我们得从蹒跚学步认识到垂垂老矣,并且中途从未分开。”

    柳连鹊微愣了下,不同刚才一般觉得难以启齿,而是认真地答:“但我更觉得当下的缘分,只归于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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