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26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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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荇其实理当也知道,牵引他们走到一起的,从来不是什么前世今生,而是他们认识之后的每分每秒。

    爆竹的声音歇下去好一会。

    问荇久久不答,反倒岔开话题:“看来爆竹是放完了。”

    “我方才数着,还差最后一次。”

    “夫郎记性这么好?”

    “习惯而已。”柳连鹊失笑,“你若是想去看热闹,去船舱外还来得及。”

    “不去。”

    昏暗的烛光下,问荇面上的表情令柳连鹊也看不分明。

    “你又不随我看,我去有什么意思。”

    “你也知我出不去。”

    柳连鹊心漏了一拍,接着道:“你现在若是不去,最后次放爆竹也该……”

    他虽然这么说,也清楚自己的心思。

    他并不想让问荇走。

    “我知道你出不去,所以我在这陪你。”问荇打断他的话,面上不明晰的表情转瞬即逝,又恢复成人畜无害的模样。

    他手指挠了下柳连鹊的掌心,像猫咪舔舐般轻柔。

    “虽然我夫郎总要推开我,还要我松手别碰他,但总比破爆竹要紧。”问荇眼珠往左偏了些,语气变得酸溜溜。

    “明明家里待我这么好,到外边我就上不来台面喽。”

    外头又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中间混杂着硝石发热的滋滋作响,还有岸边含混不清的熙熙攘攘。

    柳连鹊没像往常一般反驳,只是微抿着嘴,似在思量什么。

    琉江沿岸的气氛随着爆竹炸裂的速度愈来愈烈,等到爆竹炸了不知道几百下,也不过是过去短短片刻。

    问荇的唇上贴了湿软的触感,又在爆竹声音渐弱时及时抽离。

    船舱外的爆竹声彻底消失。

    “夫郎这是作什么?”问荇摸了摸嘴唇,上边似乎还有柳连鹊的余温。

    不似不久之前还冷冷冰冰,那是属于活人的气息。

    “有些话同你讲,你听不进。”

    什么别说自己上不去台面,别在外头胡来,说一次问荇忘一次。

    柳连鹊眼神躲闪了片刻,直直和他对视,强装镇定道:“左右我也不是给不了。”

    “原来夫郎是这么想的。”

    问荇忍住笑,委屈地重重叹气。

    “原本我还很感动,可夫郎这么一说,倒显得是我无理取闹了。”

    “但是我今晚在外头放灯,整个漓县可都看见了,夫郎要是想休了我,我可会闹得更厉害。”

    “说说看,你要如何闹?”

    柳连鹊被他说的险些失语。

    “我去县衙那击鼓鸣冤,说你抛夫弃子。”

    “你哪来的子?”柳连鹊噎住了。

    “嗯……现在是没有。”

    问荇一本正经:“实在不行,进宝也算个。”

    “别胡说,县衙的牛皮鼓都是柳家所捐,况且你去击鼓鸣冤,头疼的该是谢韵公子。”

    柳连鹊不轻不重看了他眼:“我从来没提过要休你。”

    都是问荇戏瘾大发。

    “那就好。”

    “我要是被休,出去估计要被人戳着脊梁骨过日子,肯定没其他少爷看得上,柳大少爷还是和我凑合着过……”

    “吃点心。”

    一块茶糕强硬塞进他嘴里。

    问荇真是长本事了,现在连吃的都堵不住他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你不能抛夫弃子做负心汉!

    鹊鹊:我是如何抛夫弃子?

    小问:你不给我抱。

    鹊鹊:…

    小问:你凶我。

    鹊鹊:……

    鹊鹊:吃点心,我喂你。

    ——————

    进宝:?我哪来的新爹O.o!

    第271章 不详之信

    有官差盯着,纵然柳家也不能游江到太晚。

    过去堪堪两个时辰,画舫拖把江水拖出两道波纹,逐渐消失在百姓们的视野里。

    岸边灯火也随之熄灭。

    “这就结束了?”

    “当然,你不看游船都走了,反正明个还有。”

    意犹未尽的百姓们明日还要忙生计,瞧见没了有意思的戏看,也没想象中高门大户争斗的模样围观,渐渐都散开去了。

    今日最开心的,莫过于沿江叫卖的小贩。

    他们赚得盆满钵满,美滋滋收起空荡荡的篓子,迈着快步消失在小巷子里。

    也不知明日还有没有这么好的生意。

    问荇一张张揭落贴在船舱夹板里的符箓,整齐叠好后递给“姗姗来迟”的道人们。

    “多谢诸位。”

    “不谢。”

    两个本该划船的道士目光游离。

    总觉得问荇这话是在谢他们识趣让开道,而不是谢他们帮忙布置符咒。

    绑在岸边的小船晃悠悠,小心踏上岸,不远处的柳树下,倚靠着个熟悉的身影。

    谢韵头上别着淡黄色的绒花,是过时的款式,她身上的襦裙已经有些不合身了,像是太久没穿导致的。

    她长着堪称可爱的面容,但常年都是副严肃冷漠模样。

    现在也不例外。

    “小姐。”

    夜里江边风大,贴身侍女躲在她身后替她撑伞,低下头不敢看前方。两边的几个家丁面面相觑,都露出为难模样,尤其是柳家这头的家丁。

    谢韵一个没出嫁的姑娘,无论什么身份夜里会自家男丁,他们心里都过不去坎。

    “劳烦帮我转交件物品。”

    谢韵倒也没往前走,只是把手中一个包裹递上去。

    “因为事关重大,所以我才要亲自来。”

    她面上沉静,意味深长看了眼两人的方向。

    “告辞了。”

    没等对面开口,她已经如同片风中半干的落叶般,翩然飘走。

    柳连鹊接过家仆递来的布包,传到问荇手里。

    掂量着重量,里头似乎是只有纸页。

    是什么线索急得谢韵衣服都来不及换,还重要得不惜晚上亲自到岸边堵人?

    问荇攥紧手里的布包。

    “立刻启程。”

    柳连鹊也知含糊不得,利落地吩咐车夫。

    “是!”

    在马车上,问荇借着柳连鹊举起的微弱灯火,接着研究手里包得四四方方的布。

    谢韵为了防人偷看,这布包缠得已经难打开,归家后用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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