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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娇弄心房(重生)》 30-40(第4/25页)
知耻地享受——
殷琬宁大哭着醒来,猛地从床榻上坐起,捂住微痛的月匈口回身,看着早已被自己的眼泪浸湿的枕头,惊魂未定。
捉奸,捉奸……
是啊,梦里那样的窘境,无论她起初是不是被林骥强迫的,在外人、在所有人的眼里,那都是板上钉钉的“奸情”,是不./伦,都要被捉拿,被指摘,被问责……
今日在灵济寺中的这场乱局,她被迫卷入,最后侥幸毫发未伤,可为什么到了晚上,会让她再次梦见未来之事?
殷琬宁缓缓、缓缓长舒了一口气,还是捂着胸口和怦怦乱跳的心,转身下床,穿鞋,披衣,开门,在屋外透透气。
今晚的灵济寺,比先前的几日都要格外安静。
偶有几声蛩鸣,叫一句,便莫名多了几分凉意。
连接前后的廊庑上,有长明的灯火,深山古刹之内,每一丝光明都稀有而珍贵,煌煌烨烨,像是在引领她去往新的福地一般。
不知不觉,殷琬宁已经走到了后院天甲号厢房的门口,今日之种种的事发之地。
离了喧闹不已的人仰马翻和轰轰烈烈,这扇房门与其他厢房的,并无二致。
而恰在此刻,她刚刚梦里的画面却再次浮现,虽然,殷琬宁永远都看不清林骥的面容,但对林驰那张阴森恐怖、怒火冲天的惨白面容,她却是记忆犹新。
鬼使神差,她推开了这间厢房的房门。
当时,在众人还手忙脚乱地捉奸之时,她对于前事的害怕远远战胜了好奇,始终都没有再次踏足此处。
而现在一切已成定局,再次仔细回想,如果阎京和姜燕燕需要制造一个“捉奸”的混局,那么陆子骥同她言有所指的“中毒”一事,就必然是指的,那杯她也觉得出现地十分怪异的茶水,那里面,放了可以制造“奸情”的东西。
月色朦胧,纵使那扇朝着后山、曾被陆子骥带她翻越的窗牗到了现在还依然大开着,但殷琬宁却看不真切,只能摸索着,
前行来到那个原本放了茶壶和茶杯的小几上。
几上空空如也,果然,都已经被清理掉了。
她的心莫名一沉,正要回身,从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殷琬宁,你为何半夜会来这里?”
第32章 摊牌
窗外的夜色朦胧, 和殷琬宁刚刚进到这个房间时的,并无不同。
可是, 仅仅一句话,短短数个字,那突如其来的言语,却让她陡然遍体生寒、如坠冰窖,仿佛从炎炎夏日转眼便踏足酷寒。
一直怀揣着费解和不安的少女又惊又怕:
惊的是,为何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千年古刹里, 会有人知晓她的本名,还这样堂而皇之地宣之于口?
怕的是,早在这个人出口的第一个字开始,她便已经听出来了——
是陆子骥, 是他在说话。
他这个人,总是来的不是时候, 又似乎太是时候。
殷琬宁屏住了呼吸, 劫后余生的她再也不是随随便便就缴械投降的懦夫, 现在她需要做的, 是打起精神, 最后再垂死挣扎一下。
于是, 她鼓起勇气反问:
“你, 陆子骥你呢?你为什么不睡觉, 跑到这里来跟踪我, 还要莫名其妙,倒打一耙?”
“殷琬宁,”陆子骥却保持了他一贯气定神闲的风度, 月色清朗,他的声音也疏朗无比:
“你掩饰自己心虚的样子, 可一点都经不起细看,我不过是诈你一下,你就露馅了。”
她呼吸一滞。
诈……是什么意思?
是她的脸她的表情她的动作原原本本将她早早出卖,还是她始终算计不过他,脑子出走,害她又一次上当受骗了?
她不知道,她想不清楚。
她根本来不及辩解,只徒然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起初那个真实无比的噩梦,她流了太多的眼泪,现在嘴唇还是干的。
而就在她错愕的时候,那个声声质问她的男人却几步上前,大掌张开,捧住了她的脸,迫使她在皎洁的月光下,与他对视。
他那双黑得深不见底的眸子,在清冷的月光下更加清冷,而他的话语,棱角分明,根本不带一点多余的温度:
“会品茶,会丹青,分得清茶盏的类别,辨得出珠宝玉器的真伪,博览群书,身上带着价值不菲的金银财帛,自称是从殷府里跑出来的、殷府大小姐的婢女……殷琬宁,你可真厉害,你还想准备骗我,骗到什么时候?”
字字句句,全是她的破绽。
她无可辩驳。
哑口无言的少女慌了,只徒劳地摇了摇头,而刚刚字字珠玑的陆子骥另一只手按在了她试图躲闪的月要际,让她退无可退,只好胡乱否认:“我,我不是殷琬宁。”
陆子骥大权在握:“还在嘴硬?”
她却凑不出半句完整的辩驳:“你……你……”
陆子骥,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又是什么时候看穿的?
回想到今日她所经历的种种,那从天而降的帮助、突如其来的捉女干、莫名其妙的指摘,以及从昨日到今日态度大变的封秀云,难道,难道都是陆子骥的手笔?
他哪里可能有那样通天的手腕?
喔,不对不对,昨天,就在封秀云污蔑她偷盗的时候,为了自证清白,她曾经当着所有围观的人的面说过,那对耳环,是祖母留给她的遗物……
陆子骥虽然人并不在灵济寺内,可他还有他的眼线爪牙灰鹰,随时都可以,仔细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嘴硬,还在嘴硬……”
陆子骥薄唇轻启,喃喃着,却突然俯身吻住了殷琬宁。
她不是第一次被他亲吻,他也早已熟悉了她的朱唇,堪堪与她纠缠,不断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她被他堵着,再有力的辩驳,也变成了色厉内荏的纸老虎。
末了,他眸色微凛,满是餍足:
“这里,明明很软。”
伴随这样令她羞惭言语的,是他抚弄她樱唇的长指,那上面有一层薄茧,粗粝,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对待。
她承认,在陆子骥的面前,她永远都溃不成军,早已输得心服口服。
“是,我是殷琬宁,”少女哽咽着,“长安殷府,御史台御史中丞殷俊,就是我的父亲。”
也不知是不是到底被他逼迫太甚,这寥寥的几个字,却让她再次流下泪来。
殷琬宁,是她真实的身份,也是她过去的身份,这一层桎梏,她早早就像挣脱,做“卫娇”就好,她只属于疼她爱她的卫远岚一人。
陆子骥的手背还停留在她的嘴角,那溢出的热泪流到了他粗长的手指上,他只顺势换了拇指,为她拂去,语气也比起初软了不少:
“哭什么?刚刚你在看见我的时候,你的眼睛就是红红肿肿的,怎么,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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