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弄心房(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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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了所以睡不着,才想到要到这里来的?”

    尽管被他说中了,殷琬宁仍旧只事摇头,看向窗外朦胧的月亮,并不回答他。

    “告诉我,不好吗?”陆子骥现在的语气,和刚刚逼问她时,分明判若两人,“一直要藏在心底,说一百个一千个谎话,还要不断去为之前的圆谎,多辛苦,嗯?”

    殷琬宁心乱如麻。

    她根本不想同他纠结这个问题,两个人的关系,也压根没有亲密无间到这样的地步。现在,既然她已经自己承认了“殷琬宁”的身份,那么她的身份如此重要,也就不是他陆子骥能随意拿捏的了。

    她清了清喉咙,正色,想要与他划清界限:

    “陆子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她面前的男人却眸色一沉:

    “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

    殷琬宁听不得这样的玩笑,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要花言巧语,混淆视听。”

    陆子骥也收起了难得的戏谑:

    “聪明如你,请好好回想一下,你对我究竟撒了多少次谎,说了多少胡编乱造的东西,而那些话,又是多么拙劣?”

    他是对的。

    她承认。

    哑口无言的少女咬着被他沾湿过的嘴唇,垂眸,并没有接话。

    却听始作俑者继续分析,头头是道:

    “琴棋书画,谈吐品性,这些东西,都不是一朝一夕便可以速成的。如若你先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你就只在殷府大小姐的身边伺候了一年多,即使是日日都朝夕相处,也不可能真的,把这些都学成你自己的。”

    殷琬宁撇了撇嘴,陆子骥这是在明晃晃地看低她的学习能力。

    “所以,”他不为所动,谈吐行云流水,“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都不问,你在幽州老家的情况吗?”

    这个问题倒是新颖,她想不到答案,立刻抬眸看他。

    “怕你又不知道该怎么编,”这个掌握全局的男人,嘴角似乎噙了一丝笑意,“编得太离谱,闹出笑话来,也是徒增你的烦恼。”

    确定了,他就是在拐着弯嘲笑自己的蠢笨。

    被连续打击的少女噘着嘴,准备从头清算旧账,先轻轻推了面前高大挺拔的男子一把。

    这下,陆子骥笑得更明显:

    “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殷小姐?”

    殷琬宁却难得清醒,开始回溯他的所作所为:

    “你既然早早猜到了我的身份,这一次,明知阎京和姜燕燕要设计害我,又为何不直接戳穿他们的局,反而要借我过桥,将计就计?”

    陆子骥也敛了笑意,黑色眸子里反射的月光,愈加冰凉:

    “因为若只是揭穿,他们很有可能会逃脱制裁,高高拿起、轻飘飘放过。只有正本清源、抽薪止沸,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法子。”

    殷琬宁鹿眸一转:

    “那……封秀云呢?昨日,她明明是恨极了我,今日却……”

    陆子骥只道:“她要拉你单独见面之事,我也是不曾料到的。”

    可话已出口的殷琬宁这才突然意识到,刚刚自己这么说,就已经变相承认了阎京所说的那“胸口有红痣”之事是真的。

    但这如此私密之事,现在也被陆子骥知晓了,会不会……

    殷琬宁的脸,霎时便红透了。

    觉察到她变化的陆子骥只轻咳一声,顺势掩盖了过去:

    “是我预判了阎京和姜燕燕,可能会在被当众捉住后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才提前布了个局。”

    “封秀云再怎么说,”她黛眉微蹙,“也是堂堂商州太守的女儿,你怎么就能保证,她一定会护着我?”

    陆子骥却封口锁唇:“无可奉告。”

    被好奇心占满的她竟然得到了这样的敷衍,红晕未销的小脸,气鼓鼓的,像一颗半熟的、鲜艳的苹果:“你……”

    矜贵的公子却依然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

    “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原委,知道了之后,对你也并没有多余的好处。”

    半熟的苹果此时也抖了抖身上新鲜的露水,向将她粗暴采摘下来的人证明,自己本应该站得更高:

    “那,当初我还在掩盖身份时,你便不断拿‘殷府大小姐’来压我、来逼问我,现在真相大白,你呢,是不是应该向我道歉?”

    谁知这个人竟然厚颜无耻,满脸无辜,反问她:“我做什么了,为什么要向你道歉?”

    殷琬宁心口一紧,太阳穴也猛地跳了一下,努力捋清自己反诘的思路:

    “因为,因为……你,你借我自己,‘殷琬宁’,来欺负我,我平白无故,因此多受了好多好多委屈。”

    陆子骥顿了顿,伸出那长了薄茧的手指,轻轻将她被夜风吹得颇为散乱的碎发,别到了耳后:

    “殷琬宁,你还记得那日我背你下山时,你问我的话吗?”

    她一时不知该错愕于他的动作还是语言,只能不解:“啊?”

    “让我来,帮记性不太好的殷小姐回忆一下,”他的手指还停留在她颜色微浅的发丝上:

    “那日你问我,如果你骗了我的话,我会不会,也杀了你。”

    他的动作温柔,语气舒缓,说出口的话,却只让她心惊胆寒。

    他这么一说,她便想起来了,那一日最后,两个人是不欢而散的,之后他消失了好几天,再出现,便已经是稳操胜券,为她破局。

    而她如此惊慌失措的表情,自然也一滴不落地入了陆子骥的眼,他知道她已经想起来了,嗓音沉沉,说道:

    “那日我也回答了你,欺骗我,我会有很多种办法,来惩罚你。”

    被他的疯言疯语刺得头皮发麻的少女,只剩下瞠目结舌:“我,我……你……”

    可陆子骥的疯,却似乎点到即止了:

    “你既有你的道理,那我现在大发慈悲,之前那些得罪你让你受委屈的话,就当是惩罚你了,好不好?”

    她收起了微张的樱唇,眼帘垂下,不断思考着他说的那些话,内在的逻辑。

    他却并没有给她多少沉吟的时间,张口,开启了另一个话题:

    “这一次,阎京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押送去蒲州,证据确凿,姜辂不管是不是为了女儿,都不会放过他,他定会伏法。但是姜燕燕……”

    他的停顿,他的欲言又止,无声胜有声,却分明是“大权在握”四个字。

    殷琬宁突然急了,冲口而出:“陆子骥,你究竟是什么人?”

    第33章 反诘

    整整一个晚上, 都在被陆子骥牵着鼻子走的殷琬宁,又一次误打误撞地, 找到了令她费解的、似乎关系重大的盲点。

    若说,在去雍州城的路上遇到的四个贼人,和被窦建宏用来交换而塞到兴泰客栈的那个小倌张路,都一样没有身份,低贱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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