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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娇弄心房(重生)》 40-50(第20/23页)
个话题,“不如,你让我坐起来,我们好好说,行不行?”
平日里睡觉,她自己应该都是侧着蜷着或者平躺,起先她也忘记了问灰鹰,不知道陆子骥究竟高烧昏迷了多久,一直趴着、那样扭着脖子,应该确实是不太舒服的。
是她欠考虑了。
于是,心里加倍愧疚的少女便在厢房内重新找了几个软垫,用手掸去了那上面可能的灰尘,又拭了拭软度,这才先在陆子骥的床头,堆放在了一起。
他干净的中衣挂在了厢房内的木架上,殷琬宁又先拿了过来,在扶着他慢慢坐起来的时候,她仍然能感受到陆子骥身上,那并未减褪的伙热。
但此时的他,眼神十分清明澄澈,想到他颇通医理,殷琬宁便不再于此处纠结。
这是她第二次直面陆子骥赤,裸的躯体。
他露在外面的肌理和轮廓,都同他此时的面庞一样,原本是白皙的,却因为不断的高热,而泛着淡淡的红色。
从前他衣衫笔挺的时候,尽管从外面看,他的身形高大、身姿挺拔,但那衣衫之下的躯体,却是瘦不见骨、肌遒肉劲的。
殷琬宁不敢再多看了,“非礼勿视”这几个字,即使早已经心乱如麻,她依然要牢记于心。
将陆子骥扶坐好,为他披上备好的中衣,她顾及着他后背的伤口,小心问他:
“这样坐可行?若是会拉扯到你伤口的话……”
他只淡淡摇头:“我无事。”
殷琬宁坚持:“你虽然有着傲人的铜墙铁壁钢筋铁骨,可人到底是血肉之躯——”
“习武之人,”他打断了她,“伤筋动骨的事是常有的,我一直都有分寸,你不必多虑。”
“多虑?”她抓住了令她心寒的词语。
陆子骥在出口之时,也隐隐悔恨,急急弥补:
“只要是你的忧虑,那都是有用的,是我,是我高估了自己。”
她轻轻嗯了一声:“骥哥哥,谢谢你。”
“这话你已经说过好几次了,”他替她回忆,自己拉进距离,“你我之间,也不用这样谢来谢去的。”
“不,不是‘谢来谢去’,”殷琬宁却执着反驳,“从头到尾,我都并没有帮过你什么,反而一直在给你惹麻烦。说‘谢谢’的话,只有我谢你,你又哪里有需要谢我的时候?”
“娇娇。”他的声音又低沉了几分。
“嗯?”少女抬起了湿漉漉的眸子。
“你刚刚不是说,有事情要告诉我?”他替她重新捡起了话头。
“嗯,嗯。”她开始措辞,要从何说起。
“怎么不说了?”他问她。
“骥哥哥,”她的嗓音又软了一分,自己却不敢看他,只垂下了眼帘,“我,我的那枚玉佩,你能不能还给我?”
陆子骥登时皱起了眉头:“在我这里放着,不好吗?”
“在,在你醒之前,我认真想过了……”她越说,越是吞吞吐吐,“其实,这一路以来,包括,包括从我们在长安相遇开始,我知道的,你一直都在勉强。”
“勉强?”他重复着她的话,眉头锁得更深。
“嗯,”她重重地点头,这才重新与他四目相对,“你在长安,还有自己的事吧?在遇到我之前,也应该都还没有做完的吧?这一路以来,你也几次单独离开,我想,若是没有我的话,你肯定已经做成了好几件大事了……”
“所以呢?”三个字的深底,竟然隐隐透着试探。
“是我勉强了你,”她承认着自己的自私和错误,“勉强你送我到了这里,勉强你让我认识了东桓先生、杜娘子和采露,勉强你几次三番救我于危难……”
此时的陆子骥,那张泛红的俊脸已经越来越差,终于耐心耗尽,突然抬起了手臂,握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被迫和自己靠近: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心绪如麻的少女根本不敢直视他,但因为这样近的距离,她再一次闻到了他身上那混合着药气、血腥气和他本来就自带着的松木气,气息缭绕,馥郁氤氲,就像也是在逼迫着她一般。
殷琬宁闭上了眼,这一次,再没有眼泪流出了。
既然,话已经到了嘴边,再去逃避也无甚作用,不如索性趁着现在把话说开,先不用去想可能的后果。
他又不会真的拿她怎么样。
“骥哥哥,”她的喉咙粘黏,和她现在的话语一样凝住,“你,你就送我到这里吧,余下,那些去幽州的路,我自己一个人走就行。”
她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话音刚落,那按住她后脑勺的力道加重,她被迫又距离这个芝兰玉树的男人那松柏一般的气息,又近了几分。
“你再说一遍?”
陆子骥的声音,和他摩挲她耳后的拇指一样粗粝。
“骥哥哥,”她忍不住哽咽,咽下了口中的津液,闭着眼睛,重复自己刚刚的话,“我,我真的不想再连累你了,你把我送到晋州,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什么叫连累?”他似乎在咬牙切齿。
“抗旨逃婚,抛家傍路,”她说的这些,没有半分夸大的意思,“若是被抓住,是要杀头的,可能,可能还会株连九族……”
“殷琬宁,”陆子骥怒极反笑,那张俊脸,第一次与“狰狞”这二字起了紧密的关联,“都到了这个时候,你现在才知道这些吗?”
“我知道我知道,”她这才睁开了眼,以为他误会了她的笨拙,急急为自己辩解,“我其实早就知道了!但除了这些,遥遥路途,本身就充满着危险和变数。即使没有被抓,我也很有可能会连累到你,骥哥哥,你是无辜的,是被我强行拖下水的……”
但这番辩解却是越描越黑,面前本就躁动不安的他突然倾身,咬住了她的耳垂。
殷琬宁一声尖叫,想要躲开,不料,他的伤口发炎着、身体也高热着却还是动作迅速,单手便能握住她的双腕,拉着她,不让她动。
之后,这个突然变得像狼一般的男人还咬住了她的耳垂狠狠一拉,继而松开,目光停驻,欣赏着他在她莹白圆润的耳垂上留下的齿印,如同旷世佳作。
“殷琬宁,”他仍停留在那处,话语间的热息喷在那齿印上,“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咬我的吗?”
她只能摇头,自己那时中了媚./药,怎么可能记得,可话到嘴边,那刚刚被他啃,咬的耳垂的下方、那连着的玉颈处,又传来了滚烫的湿意,是还对她敷衍的回答不满的他,在沿着那处一点一点向下吻去……
他的另一只手,也早已按住了她的香肩,不让她有分毫的动弹,而他身前原本被她拿来盖住的中衣,早已经因为他的这番动作而悄然滑落。
他赤,裸的月匈膛上青筋微微凸起,仿佛和现在的他一样,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展示自己的怒火冲天。
“连累?你知道什么叫连累吗?”
陆子骥霸道的吻最终停在了她颤抖的肩窝,尔后,他才终于又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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