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弄心房(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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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与色厉内荏都算不上的她四目相对。

    “我……”她哪里敢表达自己的抗议,只能嗫嚅着,“我也是为了你好。”

    “那就让我来教教你,”他的话语如利刃一般锋利,“什么,才叫作连累。”

    说完,陆子骥又俯下了身,就要朝着殷琬宁月匈前前的衣料而去。

    殷琬宁此前也才昏迷了几日,醒来时,一心着急着看望采露,随手便拿了一件交领的上衫胡乱套着。

    而此时,因为他先前的动作,她挣扎过,那交领早就混乱不堪,隐隐露出了其中的里衣。

    她直往后躲,但双腕和肩膀都还在他的手里,又能躲到哪里去?只不过是徒劳挣扎罢了。

    却不想,狼首在距离她那红痣之处不到一寸时,忽然停了下来。

    她心下侥幸,以为他清醒了,不再要做这万劫不复之事。

    却不想,他如狼啸一般的声音,猎猎传入了她的双耳:

    “连累?我现在就可以要了你。”

    “然后我们一起上官府报官,就说周王林骥那逃婚的王妃殷琬宁与商户陆子骥通./奸,证据确凿。”

    “要死,我们就一起死,好不好?”

    第50章 逼迫

    殷琬宁以为, 自己的呼吸已经停止了。

    在听到“林骥”“逃婚”“通./奸”等等刺耳字眼的时候,她那刚刚被陆子骥咬到的耳垂, 霎时红得滴血。

    短短时间内,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向来怯懦习惯逃避的少女,此时,更加不敢继续深想下去了。

    如果说,现在这每一个毛孔都透着占有气息的陆子骥,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的话,

    那么从前那个对她动不动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陆子骥,就简直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

    见识短浅如殷琬宁,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狼的样子。

    就连生平里唯一一次进山,都是他带着她去的。

    但, 若要她用那贫瘠的想象力动起来、形容一下的话,那么书上写的那绿眸獠牙、油毛利爪的苍狼, 一定就是陆子骥现在的模样。

    趁着自己尚有一丝清明, 她必须要制止他。

    “骥哥哥, ”她的目光落在了眼前他颇为凌乱的发髻之上, “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话一出口, 觉得自己像含着又甜又涩糊糖的少女发现还带了哭腔, 双眼也涩涩的。

    “我怎么对你了?”他反问她。

    “我, 我不过是在为你着想、减轻你的负担, ”她努力把思绪从头梳理,找寻着自己的支撑,“你又为何突然变了一个人?”

    陆子骥却嗤笑一声, 在她的交领开处,又落下了一个轻巧的吻。

    殷琬宁浑身战栗。

    “怎么就变了一个人?”那糊糖现在又含在了他的嘴里, “这样?”

    “我,我不知道……”她呜咽着。

    那些逾矩的动作和过火的语言,她又怎么能说得出口?

    而她面前的男人仿佛听不懂她的抗拒,那只原本紧握她肩膀的手,忽然停在了那刚刚被他吻过的交领之下、她的里衣边缘。

    并未触碰,却像火一样炽热。

    “还是——这样?”

    他故意问她,像是料定了她的反应一般,嗓音郁郁沉沉。

    是啊,他此刻说得很对,他说得对极了,他要想得到她,她根本反抗不了什么。

    只要他现在攥住那里衣的边缘,轻轻向下一拉,她便会再无颜见人……

    身处绝境,她最后一次再挣扎一次:“骥哥哥——”

    “其实你这里的这颗红痣,我早就看过了。”却不料被他抢白。

    徒劳自救的殷琬宁登时愣住,浑身僵硬,血气上涌,又仿佛有一道惊雷,将她原地劈成了两半。

    “什,什么?”她颤抖着问他,一定要问清楚。

    “你以为,”他却一面说,一面将手松开了,还细致而体贴地为她整理着早已凌乱不堪的交领,“是我把你从河水里救出来的,为了让你能够活下来,我可是做了许许多多事。”

    自从落水之后,自己几乎立刻便失去了知觉,最后到底是谁救她的、怎么救的,殷琬宁一概不知。

    但,陆子骥这个如此笃定的语气,让她从僵硬又慢慢回温的身体,再一次遍体生寒。

    “小娇娇,”大约是看到了她霎时变了的脸色,他又一次握住了她的下巴,抬起来,话语流利:

    “你不是从前最爱看话本子么?你可知道为什么,那些话本子里写的,闺阁小姐们若与男子一同落了水,下场,就只能是嫁给对方么?”

    “我,我不知道……”她张着鹿眼,期期艾艾。

    这话不假,她确实不知道,从前,她也确实十分好奇过。

    只可惜,没有人能解答她的这个疑问。

    “因为,”陆子骥又突然放开了那另一只攥着她双腕的手,放到了她的月要间,隔着衣料摩挲,“在水里湿透的人,和没穿衣,服并没有两样。”

    什么……竟然,竟然是这样?

    那,他救了她,岂不是也……

    殷琬宁本就粉扑扑的小脸霎时通红,像一颗鲜艳欲滴又熟透的苹果。

    “当然,不仅仅是这些。对溺水之人的急救,需要好多好多步骤。”

    此时的她浑身再次陷入了僵硬,即使没有他的钳制,也根本就如被施了蛊下了咒,动弹不得。

    “这里,”他的拇指停留在她紧绷的唇角,“我要嘴对着嘴,朝里面吹气。”

    “这里,”他的掌心贴在她的小月复,“我要用膝盖顶住,往上推,才能让你腹中的河水吐出来。”

    “还有这里,”他的掌心又向上来到了她红痣的位置,“给你吹气之后,我要反复按压,才能保证那些气进入了你的身体,让你的小命,不被阎王爷收走。”

    说完,他的掌却没有移开,即使隔着几层衣料,殷琬宁仍能感受到那张着一层薄茧的掌心,炽热的余温。

    “我,我……”她仓皇地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那些在她脑海里胡乱游移的话,到了嘴边,就像那晚被浑浊的浪花一股一股拍散的气泡,词不成词,句不成句。

    她应该恨她的。无论她是不是周王林骥的未婚妻,作为一个尚未定亲、尚未出阁的大家闺秀,与外男这样超越界限地亲密接触,他已经是玷污了她的清白。

    可是,她又怎么能恨他呢?如果没有他,她早就死了很多回了。

    “不错,我是很卑鄙,是很无耻。”说话间,他的另一只手却放在了她的后背,与他前面覆住她红痣的那只手,一前一后,像是在按压一块薄薄的巨石,又或者是一块正在缓缓融化的,傲寒的坚冰。

    她的身体就像是一块即将融化的坚冰,水一般流淌。

    她因而无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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