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弄心房(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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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从前在话本子里读过的一些江湖故事。那些武艺高强的江湖侠客们内力深厚,若他们在意之人受了内伤、亟需诊治,他们便能通过手掌,将内力传输给他们。

    而陆子骥也是这样武艺高强的人,虽然他现在自己也正受着伤,但……

    他会不会也这样对她呢?

    殷琬宁又一次浑身战栗。

    面前的男人大权在握,仍在不停口出狂言:

    “当初在灵济寺,那个无耻狂徒阎京,曾经想要借你身上的印记来污蔑你。现在,我也在做着和他同样的事,只要我想,我随时都可以。”

    原来,“无耻”和“卑鄙”是指这个。

    “不,骥哥哥,你不会的。”

    她逃不掉,只下意识否定他。

    “我会,我做得出来,”可他却一点面子都不给回给她,“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你不是不想连累我吗?嗯?”

    殷琬宁摇头:“不不,这不一样。”

    可他的下一句,却反手给她扣了一顶巨大的恶毒的帽子:

    “殷琬宁,你同样也是个无耻之人。”

    她呆呆凝住。

    他嗓音低哑,继续宣布着她的罪行:

    “你从一开始就在扮可怜利用我的同情心——”

    “不,我没有。”这一次,终于轮到她来抢白。

    他却不恼,只靠近她,那只按在她后背的大掌上移,再一次按住了她惶恐的后脑勺,逼迫她与自己呼吸相闻。

    “你有,你很有,”他不急不躁,仿佛她的罪行真如他所说那般罄竹难书:

    “说什么自己被殷府大小姐逼着男扮女装和她一并玩乐,说什么好不容易偷跑出来,若是把你再送回殷府,腿都会被管家打断。”

    殷琬宁痛苦地闭上了眼,尽管她知道他有些话明明是在胡编乱造,可她的唇齿发冷舌头打结,反驳的言语卡在了喉咙里,只能咕噜咕噜,再被她生生吞回去。

    “喔,这些都还没有结束,”他明明举重若轻,说来的话却似夏日午后突然而至的暴雨,一颗一颗敲打着危如累卵的土地,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的意思:

    “在你女扮男装被我识破之后,你还仍然坚持着说自己是被拐到了长安,甚至在你的真实身份实在藏不住的时候,你又是怎么说的?嗯?”

    “你说你就要得寸进尺,就要我将你平安送到幽州,说你一介孤女如何胆大妄为,平生所求,唯有这一件事情而已。你还主动献吻,要巩固我们之间本来就脆弱的关系——殷琬宁,你还敢不敢摸着你的良心,说你不是个无耻之人,说你没有在利用我的同情心?”

    桩桩件件,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被说透的少女,小脸也彻底红透了。

    “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陆子骥仍旧在步步紧逼,丝毫不给她喘息的余地,“你利用我完了,就要把我一脚踢开,你还说,你不是无耻?”

    殷琬宁只能期期艾艾解释:

    “我,我明明是为了你好……”

    什么叫达到了目的,什么又叫无耻利用?

    她若真像他说的那般无耻,势必要等到他平安将她送到幽州、她顺利与生父谈承烨相认之后,然后再向谈承烨夸大他对她的无礼和轻薄,让谈承烨肆意惩罚他,最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是,她明明没有。

    他又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她?

    “殷琬宁,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他又连名带姓唤她,咬牙切齿,根本不似君子的做派,“你以为,我是谁?我可以随意任你踢开?你若是敢,刚刚我说的那些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我现在也可以做给你看。”

    什么,什么话?

    呆滞的少女突然头皮一紧,就连十指指尖,都隐隐透着酥麻。

    “骥哥哥……骥哥哥……”

    到了紧张的时候,她只会不断唤他。

    她知道他喜欢她,也喜欢听她这么唤他。

    娇娇软软柔柔嫩嫩,说不定,他会改变主意,放过她?

    谁料,他却依然没有丁点改变的意思,拉着她还在发麻的手指,放在了他仍然赤,裸的月匈月堂上。

    那里的肌理细腻光滑,不似他的掌心那般粗糙厚重。

    “求我,”他的嗓音也是粗糙厚重的,“求我继续带你去幽州。”

    他的不可理喻,让她只能凭借本能,低低唤着那三个字:“骥哥哥……”

    他却只再将她的手背压紧,逼她紧贴他的心跳:

    “感受到了吗?若你不求我,等会儿,它会跳得更快,更狠。”

    深受威胁的少女只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总是徒劳,反被他紧紧按住。

    他这样地步步紧逼,她再一次忍不住,泪如雨下。

    她已经哭得太累太累了。

    她不过是想了一个让他们两个人都好的办法,仅此而已,他为什么非要这样?

    这世上,又哪有逼着别人求他的?

    “我之,之所以逃婚,”红肿的双眼再一次哭得梨花带雨,已经有了微微的痛意,她保持着一贯地断断续续说话,“就是因为,我知道周王林骥会强迫我,他衣冠楚楚禽兽不如——”

    “所以呢?”他咬牙切齿地抢白。

    殷琬宁心如刀割:“若,若你也像他一样,会不顾人./伦,逼迫我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那你和他,又有什么两样呢?”

    此刻的她像是跌落在无底深渊的野兔,横冲直撞,找不到任何上岸的方法,只剩下了筋疲力竭。

    而居高临下、手握缰绳的他,却因为她这句实在是逼不得已的真话,松开了绳索,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下放:

    “你是说,周王林骥,他不顾人./伦,曾经逼迫你做了不愿意做的事?”

    死死抓住缰绳的绝望少女依然在流着泪,不语,只当是默认。

    而在殷琬宁看不见的地方,林骥也在迟疑。

    这个向来高高在上、目无下尘的天潢贵胄,在最如水月镜花的情爱面前,不得不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被抽空了理智和无懈可击的自尊。

    只是,他尚还可以仗着自己体力的优势和诡辩的技巧,逼着他心爱的女人,做出那些勉强顺他心意的选择。

    但任凭他心无旁骛、手段通天,他也根本不可能完全控制,她说出口的话语。

    是,若真的细究起来,上一世的自己,确实做过那些事。

    可是今生已经重来了,他明明已经回到了他与她相识的一年多之前。

    对前世事,她到底知道多少?又怎么会知道的?

    而那些他一直逃避的、明明事实胜于雄辩的问题,也终于在他不停地逼迫她之后,即将迎来独属于他的答案。

    他不敢说爱她,甚至连承认自己就是林骥的勇气也没有。

    活了两世,这么长的时间,林骥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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