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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娇弄心房(重生)》 60-70(第1/23页)
第61章 真话
谈会兰这个提议, 很快也得到了谈会芳和容向钦的附和,于是十分顺利便被采纳。
此时, 距离开席已经过了很久,谈会荣在对陆子骥说完那番话后兀自喝了一会儿闷酒,谈会芳人是半醉但依然口齿伶俐,谈会英、殷琬宁和谈会兰都微微薄醉,只有陆子骥和容向钦最是清醒。
这个游戏,按照年纪长幼排序, 第一个抽签的,便是时年二十二岁的陆子骥。
他抽到的那张签上,对应的骨牌上所问的那必须要说真心话的问题是,这辈子有没有害怕的时候。
陆子骥的长指握着骨牌, 目光渐渐从上面的刻写下的字升起到环视着一圈所有等待他答案的人,停在了殷琬宁的面上, 最后, 才稳稳地说了一个“有”字。
“曾经, 有人几次差点丧命——”而当他认真说着这话的时候, 他身旁的殷琬宁, 却早早将那骨牌从他的手里抢去, 无聊得把玩着, 似乎根本没有用心在听。
他顿了顿, 这才继续说道, “我在救她的时候,心底其实隐隐在害怕,害怕……会就此失去她。”
非常简单而圆满的回答, 无人继续追问。
殷琬宁也不知有没有听见。
第二个抽签的则是时年十九岁的谈会荣,他抽到的那张签, 对应骨牌上的问题则比较豪放,问的是这在座的人里,是否有他心悦的人。
谈会荣若有所思地看向众人,殷琬宁也好奇心乍起,期待他的认真回答,直到目光辗转的谈会荣终于与她四目相对,才郑重说了一句“有”。
话音刚落地,一向爱起哄的谈会英自然好奇不已,连忙追问谈会荣所指的人是谁,谈会荣深吸了口气,似乎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准备张口直说。
“兰兰,你当时买这玩意的时候,”却是谈会芳突然抢白,看向谈会兰,“他们有没有说过,抽签的人,只需要回答骨牌上的问题,追问的不算?”
谈会兰想了想,还是摇头:“不接受的。”
虽然,她其实也很想知道谈会英追问的那个问题的答案,但转念一想,万一等会儿轮到她自己也被追问,现在开了口子、允许大家追问,到时候若是自己也这样,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于是,谈会荣便侥幸逃过一劫。
第三个抽签的是谈会芳,他抽到的签上,对应的必须说真心话的问题是,在座的人里,有没有他恼恨的人。
谈会芳一刹那尴尬不已,又赶紧去翻了那骨牌的背面,那背面写的是让他当众跳支舞。这下,谈会芳又只好自嘲一笑,抱歉一般说道:
“嗨,我武艺平平,舞艺更是平平,这‘彩衣娱亲’的事,实在是太为难我了。”
于是,拒绝回答问题和拒绝当众跳舞的谈会芳,自动自发地罚了五杯烈酒。
第四个抽签的是容向钦,他抽中的签与谈会荣的一样,都是问他在座的人里,是否有他心悦之人。
容向钦当然不是谈会荣,他的答案也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只见这年轻的公子一面笑着大方承认自己有,一面举起面前的酒杯,碰了碰谈会兰面前的那个。
这个并不出格却十分自然的举动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心照不宣,于是大家都举起酒杯来,共饮一杯。
第五个抽签的是谈会英,他抽中的签上,所对应的那个问题比之前其他人的还要刁钻,问的是如果他和自己的好兄弟或好姐妹同时喜欢上同一个人,他是会平等争取还是放手让爱。
这个问题,对于现在才十七岁的谈会英来说,着实有些难度。只见少年的他俊脸一红,不自觉地看向了谈会荣和殷琬宁,又沉吟片刻,仍旧决定不回答这个问题。
于是,他就只能将那骨牌翻过来看反面,反面上写的是,让他当众高歌一曲。
见状,谈会英只能无奈挠了挠头,说道:
“我这个破锣嗓子,让我来唱歌,恐怕受折磨的是你们这些听的人,实在是过于丢人现眼。哥哥妹妹们,我这次出来,刚好带了短笛,用吹一支短笛曲子来代替唱歌的惩罚,行不行?”
谈会荣摆摆手,表示同意了,容向钦也笑道:
“这两日,看到三哥时不时拿短笛出来练习吹奏。我也知道,三哥对这短笛上心,既然带来了,我和兰兰也想听。”
既然无人反对,谈会英便掏出短笛,稍微整理了一番思绪之后,便开始认真吹奏起来。
这是一首殷琬宁并没有听过的北地小调。
曲子悠扬婉转却富有苍凉的诗意,她单手托腮,沉浸在酒意的半醉半醒和短笛乐曲的缥缈无垠中,一直听到一曲终了、桌上的其他几个人忍不住拍手称赞,她才堪堪回过神来。
“三哥,”仍旧沉浸在笛曲中的殷琬宁意犹未尽,“其实,陆公子他也弹了一手好琴,我刚刚在想,若是短笛配琴,你们二人来一次合奏,应该也是赏心悦目的吧。”
放下短笛的谈会英看向陆子骥,又是一脸惊喜说道:
“想不到陆兄这样骑射功夫如此顶尖的高手,也能藏一手好琴,娇娇的建议,不知陆兄你意下如何?”
陆子骥不置可否,只举杯向谈会英敬去:
“陆某有机会,一定与谈三公子切磋一二。”
这下,席上的男子都已经抽完了签,便只剩下了殷琬宁和谈会兰这两个年纪较小女子。
先是轮到殷琬宁抽签。
当此时,因为前前后后的几杯酒,她的醉意也更深了,在拿到那张骨牌后,看来看去,又多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有些看不清。
但,与其说是看不清,不如说是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骨牌上面的问题,才下意识想要用“看不清”来逃避。
问的是,如果她发现最爱的人欺骗了自己,是会戳穿对方的谎言,还是选择装作不知情,隐瞒下去。
即使现在,她已经醉得意识模糊,殷琬宁却还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在并州时、自己昏睡五日后醒来的那晚,陆子骥以软骨散的解药,来要挟她答应他的事。
那时候,他说:
“以后,若是你知道了我不得不欺骗你,答应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有自己的苦衷。”
苦衷……欺骗……都会是些什么呢?
是刚刚谈会荣所说的,他陆子骥其实欺骗了所有人,包括谢珣和杜尔姝,其实,他在潞州的家中确实早已姬妾成群,就连孩子都有几个了?
还是一些更深、以她的见识和阅历,根本不敢想象的旁的事?
殷琬宁的柔荑不断把玩着那骨牌,迟迟不肯回答,也并没有要翻过来看看背面的意思。
一旁的谈会兰却已经等不及了,正要开口催促这个姐姐推进流程,却忽然听到大圆桌对面“咚”的一声巨响。
原来,是谈会芳因为起先连续喝了太多烈酒,这会儿实在不胜酒力,一个没坐稳,直接滑到了桌子之下。
这一下,在座所有人的注意力自然都去了谈会芳那里,准备离开这尚算酒酣兴尽的宴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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