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火: 3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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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吧!”郑星野看起来好兴奋的样子,起身走两步,随手拽住个服务生,“去去去,多拿些好酒过来,快。”

    他回身扯了下裤腿,大喇喇地重新在傅玄西旁边坐下。

    正要继续八卦,低头随意地一瞥,看见傅玄西食指上有个被烫过的痕迹。

    傅玄西肌肤白皙,手指又细又长,指节分明,做手模也绰绰有余,十分完美。

    所以,现在上面多了些痕迹,哪怕那痕迹有些浅,也十分明显。

    “这咋回事儿?”郑星野直接拽着他手拿起来看,“你俩打架了?”

    眉心微蹙,认真观察半天,“烟头烫的?你这大拇指指腹又是咋烫到的?”

    问完后,猛地把他手一甩,嫌弃似的念叨:“卧槽,我干嘛抓你手,到时候别人误会老子同性恋了。”

    傅玄西垂眸,捻了捻手指,有些粗糙的质感。

    恍惚间,还能记起手指指腹硬生生捻灭烟头时,那灼烧的痛感。

    渐渐地,似乎那痛觉越来越清晰,指尖那被烫到的地方都升了温。

    郑星野知道在他这里问不出什么东西,一个电话把沈思言和秦泽沅召唤了过来。

    沈思言和秦泽沅一听傅玄西被甩,同时一句“卧槽”冒了出来。

    谁都想过他俩会分开,但是,谁也没想到是白芷先提分手。

    俩人来得特别快,但到的时候傅玄西已经跟郑星野酒过一巡。

    那俩很有默契,一左一右将傅玄西包围起来,郑星野都被挤到了一旁。

    “哥,怎么回事,刚刚不都还好好的吗?”

    “回去吵架了?这才多久,吵啥了?”

    “还能和好的吧?看那小姑娘挺喜欢你的,兴许闹闹脾气过两天就回来找你认错了。”

    “就是就是,来来来,哥几个陪你好好喝酒!”

    俩人就像苍蝇似的围着傅玄西一同吱吱呜呜,吵得他耳朵疼。

    沈思言和秦泽沅又围着他劝:“别难过了哥,改天,不,等会儿我就去给你找个更好的。”

    傅玄西嗤笑一声:“是吗?”

    “那太是了!”秦泽沅都替沈思言打包票,“这么大地界还能找不到?”

    傅玄西捏着他下巴,把剩下小半杯酒灌他嘴里:“我用不着。”

    随后,他起身,径直离开了昼夜无雨。

    秦泽沅被一口烈酒呛了嗓子,咳嗽了好几声,眼泪都呛出来了。

    “卧槽”他还能看着傅玄西离开的背影发出感叹,“这他妈是真失恋了啊,害得我他妈也跟着遭殃。”

    沈思言幸灾乐祸:“谁叫你凑那么近,不灌你灌谁?”

    “沈小三你特么”

    俩人又开始斗嘴,只有郑星野捏着半杯酒看着傅玄西离去的背影所有所思-

    白芷在酒店呆坐了半天,满脑子都是傅玄西。

    半夜两点,她拿上房卡下楼。

    临宜这座城市足够繁华,即便是凌晨两点的夜里,街上也依旧灯红酒绿。

    夜宵店冒腾腾香热气,一飘几百米。

    冷风刮得人刚哭过的眼睛生疼,白芷低头,扯了扯羽绒外套的衣领,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不太清楚游荡了多久,走到了一家通宵饰品店外。

    隔着塑料挡风门帘,听见有人滋哇乱叫:“疼疼疼!你轻点啊——”

    白芷转头朝里看,才发现是个小妹妹在打耳洞。

    阿姨掰着小妹妹脑袋叫她照镜子:“快看看,漂亮吗?”

    小妹妹臭美地偏头,嘴角笑意压不住:“还好。”

    “哎哟你真是”阿姨笑着,一转头,看见进门的白芷,笑意更甚,“要买东西吗?”

    白芷摇摇头:“不。”

    顿了顿,指指她手里的耳钉枪,“我打耳洞。”

    阿姨顺着她指的方向往自己手里看,立即哈哈笑起来:“好好好,你过来坐着,我刚好给她打完耳洞。”

    小妹妹起身给她让位置,“那我先走了啊阿姨。”

    “好。”

    白芷过去坐下,阿姨端了一盒耳钉出来让她选:“你看你喜欢哪个,我直接打上去。”

    白芷随手选了一对假水钻耳钉:“就这个好了。”

    “好嘞!”

    阿姨一通操作,耳钉枪压在她耳垂,对着镜子里的她说:“那我要打了?”

    白芷双手抓住椅子扶手:“嗯。”

    一声闷响,耳垂传来剧烈的疼痛。

    金属穿过□□,发紧,挤压,疼。

    阿姨又给她打另一只耳洞。

    和先前一样,很疼,白芷抓着椅子扶手的手指都泛白。

    最后阿姨像刚刚掰着小妹妹脑袋那样掰着她脑袋问:“看看,好看吗?”

    说完,又自我肯定:“你长得这么好看,配上这耳钉,就更好看。”

    白芷笑了笑,没说话,付了钱离开。

    耳垂有些火辣辣的疼,似乎还在发热。

    她伸手摸了摸,耳钉穿过了耳朵,在后面留出一截硬硬的金属棍子。

    竟然,就这么穿过了耳垂。

    她想起自己之前纹身后被傅玄西发现时愤怒的表情和语气。

    他还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既然不能同父母商量,至少也和他说说。

    她曾怕每次都要人寻耳夹麻烦,说要不打个耳洞算了,他却坚持不让,只为了保持她的发肤完整。

    也不知,他看见自己在耳朵上打了两个洞,会是什么反应。

    白芷低头笑,笑着笑着眼睛里就一阵酸涩。

    又想起离开的时候,她让他亲手取下那对珍珠耳夹。

    他是那样聪明,竟然一下就猜到了她的用意。

    只看见那珍珠,就能想到《节妇吟》。

    就能,明白她想表达的意思——

    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

    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

    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

    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就能,领悟到,她想让他误会的意思——

    我从未爱过你,只因为早有所爱。

    我所做的一切,皆因感念你用情至深。

    如今还你明珠,情意一笔勾销,只恨遇不逢时。

    像他那样高傲的天之骄子,又怎能忍受这些。

    只怕是,从此后,恨不得与她相忘于江湖。

    从未,从未见过。

    只有她自己。

    真实地感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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