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女A,大佬男O: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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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却发现浴室的门打不开了。

    试了好几次,真的打不开?

    就在这时,不知是风把路边的树吹断了,还是什么大型物体断裂的声音,哐当一声巨响,震得钟溺整个脑子里轰鸣声不断。

    怎么会这么吵,尖锐的耳鸣迫使钟溺只能徒劳无功地捂住双耳。

    狂风大作,树影摇晃,太吵,太黑,太闷了。

    钟溺逐渐有些焦躁,在反复尝试打开浴室门,确定门锁真的卡住了以后,钟溺没有犹豫,直接暴力上脚踢门。

    还是不行。

    她现在浑身说不上的酸软,根本使不上力。

    钟溺用发丝濡湿的脑袋,躁动不安地顶在浴室门背上,一下一下磕着玻璃门,在磕到第不知多少下时,钟溺的头陡然不受控制般地狠狠撞在门上发出了“砰”的一声。

    于是,钟溺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眩晕,想吐,浑身又热又痒又不受控。

    她挣扎着跪坐到马桶前干呕,却什么都呕吐不出来,身体里所有的水分像是都在她睡着的那段时间蒸发殆尽。

    渴,好渴,她需要水,很多水。

    很多很多水。

    钟溺刚才不受控制撞门的那一下,让她的额头瞬间肿起了一个很大的鼓包,但钟溺丝毫感受不到头上的痛感。

    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钟溺头脑因为猛烈碰撞,短暂地清醒了一阵。

    她意识到这样不行,她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间浴室。

    或许是由于台风登陆的原因,钟溺只觉得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热,空气也越来越稀薄,她已经开始出现了呼吸困难的症状。

    钟溺告诉自己她一定是生病了,她不能被困在这里。

    她必须出去。

    她需要自救。

    钟溺勉力从马桶前爬起身,摇摇晃晃去到洗漱池边,凑近水龙头直接灌了一肚子凉水。

    冰冷的水流灌入钟溺的食道、胃部,让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被蒸熟了的钟溺得到了片刻喘息。

    钟溺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垂头凝视着台面上一滴滴从她的脸上、脖颈、手背,皮肤各处成股滚落而下的汗水。

    一般发烧会出汗吗?

    出汗不就代表该退烧了?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钟溺面对突发的“倒霉”情况,应对经验丰富且沉着冷静,心中的疑问不过一闪而逝,很快又被她抛诸脑后。

    无论如何,她需要先离开浴室。

    钟溺首先将浴室内浴巾、毛巾所有能用上缓冲的东西一一清点出来,她把较为宽大的浴巾兜在自己的头上脸上,又用较小的毛巾将自己的右手两只手缠成了两只肥大的粽子。

    随后,钟溺在浴室中翻找对比了许久,最终拆卸下浴缸侧面淋浴用的花洒喷头,干脆利落对着紧闭的玻璃浴室门狠狠砸了过去。

    随着“哗啦”一片玻璃碎裂声,钟溺所在的浴室空间内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碎玻璃渣洞。

    钟溺忍着眩晕蹲下身体,毫不犹豫用包裹着毛巾的手将“玻璃洞口”的残余碎片用力掰落,逐步扩大这个玻璃洞口的碎裂面积。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酒店外的风声雨声越来越大,一声一声仿佛每一滴暴雨坠落与狂风呼啸都在钟溺的脑子里掀起了相应巨大回音。

    钟溺忍着太阳穴突突直跳焦躁不安,脖颈上纵横交错全是暴起的狰狞青筋,人也几乎摇摇欲坠。

    她在最后时刻,终于在玻璃浴室上凿造出了一个不大不小,仅容她纤瘦的身躯穿梭而过的玻璃破洞。

    这会儿,钟溺也顾不得玻璃门边缘锋利的残余碎片会不会扎到自己,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从洞中钻爬出浴室。

    再然后,钟溺的记忆戛然而止。

    当钟溺再次醒来,她的人已经躺在了医院之中。

    钟溺能明显察觉自己的五感变得非常灵敏。

    她在睁眼前便能猜出她所躺着的房间里有几个人,对方每一个细微动作、呼吸起伏,甚至脉搏跳动钟溺都能隐约感知得到。

    就比如,她知道自己现在躺着的位置旁边,坐在床边的那个人应该是单希珩。

    “谁送我来的医院?”钟溺眼睫轻颤,开口嗓音有一种砂纸磨砺出的沙哑感,把钟溺自己惊得怔了好一会儿。

    “水。”钟溺下意识呢喃。

    “你现在喝不了。”单希珩说。

    他似乎对于钟溺的醒来并不意外,在钟溺出声后,单希珩手心翻转,快速收起手里一直把玩的东西。

    钟溺清了两下嗓子,又问:“我进入分化期了?”

    钟溺不蠢,如果说当时在浴室头晕脑热自己一时没反应过来,那么现在她看见自己此刻躺着的“病床”构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十年前,她也曾看过别人躺在这样一个玻璃盒子里。

    她以为对方死了,悲伤欲绝还把正处于分化期的Omega病人哭醒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我睡了多久?”钟溺问完这句,紧接着下一句便是,“哥哥呢?”

    这样的对话,短短半年内在钟溺与单希珩之间至少重演过三次。

    单希珩面上没什么特别表现,只说:“二哥有事。”

    单珹有事?

    连她分化期了,哥哥都不来看看她吗?

    钟溺心下微微失落,又听单希珩起身淡声道:“我去叫医生。”

    随后,钟溺眼睁睁望着单希珩转身出门,并且在那之后再没有回来。

    盯着对方高大的背影离去,钟溺有一种错觉,来渡城不过短短几天,单希珩好像瘦了许多?

    一大帮医生涌入钟溺的病房,为刚刚苏醒的钟溺做了一系列身体检查,又如潮水般很快离开。

    钟溺目光直愣愣地看着不时经过病房门外,一个个来来往往的陌生身影。

    她的病房里一瞬间安静下来,没有陪护、没有探病人员、连呼吸声都只有她自己的。

    单希珩在避开她。

    钟溺清晰认知到了这一点。

    医院病房中明明有呼叫铃,单希珩却舍近求远选择了最原始的方式出病房找医生。

    钟溺从单希珩的神色上看不出半分破绽,对方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冰山酷哥脸,自钟溺醒来到他离开,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正常。

    可就是这种太过正常,太过和谐的相处对话,让钟溺敏感地觉察出了一丝平静下的不同寻常。

    钟溺进入了分化期。

    一个被基因检测预报判定为“Beta”,当了十八年普通人都没有分化的Beta突然进入了分化期。

    单希珩“平淡”的反应实在太过奇怪。

    从钟溺醒来,钟溺一共问了单希珩四个问题。

    除了分化期这么一个显而易见能得出答案的废话问题以外,单希珩在这些提问之中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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