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女A,大佬男O: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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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回答了钟溺一句,单珹有事。

    在那之后,单希珩便以找医生为理由直接离开了钟溺的病房。

    为什么呢?

    钟溺问的那几个问题都是非常寻常普通的话题,钟溺与单希珩十年朝夕相处,对于单希珩的脾气性格非常了解。

    单希珩这人根本不屑于说谎,通常情况下,只有在他本人极度不愿面对某个事情,又或者厌烦某些东西的时候,他才会做出这种“逃避”表现。

    所以,她那几个问题,到底哪里惹到他了?

    在单希珩走了十几分钟以后,林莫言进入钟溺的病房,钟溺猜想林莫言应该是得了她苏醒的消息特意赶来看她的。

    居然十几分钟就到了,快得让钟溺几乎要误以为林莫言的人本来就待在这所医院里。

    “小言哥。”钟溺叫人,嗓音还是有些嘶哑。

    林莫言在进入钟溺病房后,十分体贴入微地给钟溺带来了她的手机、手机充电线、蓝牙耳机,以及许多方便她躺着解闷的玩意儿。

    林莫言隔着透明隔离罩,耐心询问钟溺:“钟钟,你觉得怎么样?身体难不难受?”

    钟溺摇了摇头:“没什么感觉,小言哥,我还要在这里面待多久啊?”

    其实,钟溺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不是说Alpha分化期与第一次易感期一般都是同步到来的吗?

    钟溺失去意识前,明明浑身滚烫得都快熟了,整个人骨头缝里流淌的都是热浪岩浆。

    怎么这会儿分化期都还没过去,她就什么不适的感觉都没有了?

    “不难受就好。”

    林莫言闻言欣慰地笑了笑,他在单希珩坐过的那张陪床凳上坐下来,陪钟溺聊了好一会儿天。

    钟溺忽然问:“小言哥,现在是几号了?”

    林莫言带来的手机设备那些,需要医生进来帮忙打开信息素隔离罩才能真正送到钟溺手上,但打开隔离罩需要清空病房闲杂人员,所以这会儿钟溺的手机还放在床头柜上无法使用。

    “今天27号了。”林莫言回答道。

    钟溺起先只是“哦”了一声,嘴里下意识呢喃重复了一句:“27号啊……”

    “今天27了?!——嗷!”

    蓦地想起什么,钟溺猛地起身,一头撞上了病床上密封的信息素隔离罩。

    钟溺捂着头“嗷”了一声,林莫言吓了一跳,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怎么了?别着急?撞伤了没有?我去叫……”

    “不,不用,我没事。”

    钟溺捂着脑门只觉得非常丢脸,她刚才用手碰自己的额头才发现自己额头上有个现成的肿包,这才想起这个包似乎是她在酒店破门出浴室前自己撞出来的。

    那她这段时间躺在玻璃罩子里,就是顶着这么大一个脓包睡着的吗?

    玻璃罩子又不挡视线,多难看啊!

    不知道哥哥看到了她这副模样没有。

    钟溺懊恼得不行,定定心神,才揉着脑袋提正事:“小言哥,我的高考志愿还没填呢,好像明天就要截止了。”

    闻言,林莫言却放下心来,安抚钟溺的情绪道:“高考志愿已经帮你填过了,钟钟别急,不会逾期的。”

    “帮我填过了?”钟溺按着脑袋傻乎乎地隔着透明隔离罩看着病床边的林莫言,“什么时候填的?报的什么呀?我怎么不知道?”

    “报的星都医科大的药剂学专业。”林莫言继续回答。

    “药剂学?”钟溺一怔,半晌才问,“……小言哥怎么知道我想报这个专业?”

    她明明谁也没说过,这个决定还是她在追着单珹去晚宴,回去的路上才决定的。

    林莫言怎么会知道?

    而且还已经直接帮她填报了志愿?!

    “呃……”闻言,林莫言不知为何有一瞬语塞,微微停顿了片刻,他避开钟溺的视线说,“你告诉我的,钟钟忘记了吗?”

    “我告诉小言哥的?我什么时候跟小言哥说了这个?”钟溺摇了摇头,她完全没有这个记忆。

    林莫言一口咬定,填报星都医科大学药剂学专业的志愿是钟溺告诉他的。而钟溺对于自己从酒店浴室出来到在医院病床上苏醒这段期间的记忆始终处于空白。

    钟溺将信将疑,但无论如何,林莫言确实帮她报了她想要填报的学校与专业,钟溺心中虽然纳闷,也没法询问出更多细节。

    有了林莫言带来的手机,钟溺在玻璃罩子里的隔离日常终于不用再是对着病房门外路过的陌生身影发呆了。

    于是,钟溺在刷社交媒体软件时发现,原来23日夜晚登陆渡城的台风一度造成了渡城全城停电淹水,电力、交通系统全部瘫痪。

    并且,台风在渡城停留了三天才刚刚离去。

    而这个时间段,刚好是钟溺突然进入分化期,毫无记忆的三天。

    停电,淹水,交通瘫痪?

    钟溺为自己就连分化期都能赶上个这种“好时候”而微微无奈了一秒,一秒后,新的疑问又悄然浮现上钟溺的心头。

    当天夜里,钟溺等到医护人员来病房进行晚间查房时,状似随意地问:“请问,我是什么时候被送来的医院?”

    回答钟溺的是一名看起来十分年轻的男护士,他只稍微回想了一瞬,对照了一下钟溺床头的身份信息,很快准确回答出:“昨天下午四点左右,水刚退你就送过来了。”

    “分化期这么晚,一定憋久了。这几天肯定挺难熬的吧?”男护士一面给钟溺查看仪器中营养液、镇定剂以及供氧剩余量情况,一面随口聊天似的问。

    闻言,钟溺沉默良久,半晌“嗯”了一声,再没有询问其他。

    待男护士离开病房后,钟溺手里握着被她玩了许久,有些滚烫的手机,眼睑低垂,黑眸沉沉。

    因为分化期晚,憋久了难受?

    钟溺昏迷前倒是挺难受的,可现在却完全不像还处在分化期般毫无感觉。

    为什么会毫无感觉呢?

    明明医生一直在监测她的呼吸心跳曲线,只要钟溺的心跳过速,有任何焦躁亢奋不受控的苗头出现,床头仪器装置内的镇定剂就该自动注入隔离罩。

    然而现在一整天过去了,从钟溺苏醒后,仪器中镇定剂的剂量却始终没有减少。

    一天三趟的查房,氧气、营养液都在不断添入,唯独没有任何人为她补充过镇定剂份额,为什么?

    Alpha的分化期不就是初次易感期吗?

    她现在这个状态,哪里像易感期了?

    三天前,钟溺分化期突然来袭,她在浴缸里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后发现自己一个人被困在了闷热停电的浴室内。

    于是,她破坏了困住她的玻璃浴室门挣扎出了浴室。

    然后呢?

    钟溺当时觉得很不舒服,体内五脏六腑都在灼烧,想吐但吐不出来,思维行动都有不受控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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