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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公主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50-60(第28/32页)
她抹掉眼泪,“没有。”
越长溪气结,“我不得不批评你,哪有这么照顾病人的,一个月都没给我换衣服?”
“你怎么知道一个月了?”周宛晴抽抽搭搭回答,“你胸前有个大洞,我们哪敢动你。”她停顿片刻,“而且督主不让。”
指尖抽动两下,越长溪垂下眼,“他一直都在?”
“嗯,整整一个月没离开,谁要动你就跟疯了一样。还是今早太后把他打昏,扔在了隔壁。”
“太后也在?” 随着几位先生和众多侍卫的离开,以及越来越多的宗卷爆出,梦阁之事彻底告一段落。待所有证据都被取走后,申帝问,“这个地方,你想如何处置?”
“太后还有一队士兵,他们要彻查梦阁上下,”周宛晴话锋一转,又回到督主身上,“可惜他守了那么久,没能第一个看见你醒来。”
越长溪洗干净脸,打开衣橱,她留在这里的衣服都没少,闻言笑道,“没关系,我睁眼没能看见他,但他睁眼,第一时间就能看到我,一样的。”
披上厚厚的外套,越长溪推开门走到隔壁,她已经记不得这是谁的房间,但好像只要是卫良待过的地方,就有种独特的味道。有点像雪后的山峦,又有些像清冽的泉水,总而言之,是让她心安的味道。
走到床前,越长溪低头看,塌上的男人瘦了很多,颧骨突兀地支起,眼眶垂陷,连睡着时眉头都是皱紧的,竟是比满头白发时还要凄惨几分。
越长溪看了一会,好像要把这幅面孔深深刻在脑海中,许久后才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唇。卫良怔愣片刻,突然用力扣住对方的腰,发狠咬住了她的唇。
卫良睡得并不熟,几乎是一碰就醒,此时眼眸半睁半阖,只感觉温暖的东西贴在自己脸上,他睁眼,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面孔出现在视线内,对着他微微笑着。
那人说,“我回来了。”似乎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坚定不移地选择过对方。倒是卫良,作为感情中弱势而被动的那一个,永远都毫不动摇地站在她身后。哪怕跨过茫茫时间,失去了记忆和情感,都从未变过。
卫良怔愣片刻,突然用力扣住对方的腰,发狠咬住了她的唇,他的力道不轻,血瞬间就流下来。
身上很疼、嘴角也很疼,越长溪却依旧温柔的笑,甚至主动凑近对方。
卫良眼中暗色翻滚,浓雾几经涌起又消散,他死死盯着对方,手上的力道一直不减,一字一顿说道,“你就是鬼,也只能留在我身边。”
到达正殿时,太后已经到了。她没进房间,而是站在屋檐下,看着大门上通红的灯笼和绸带,眼中闪过莫名的光。似乎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坚定不移地选择过对方。
“儿臣参加太后。” 倒是卫良,作为感情中弱势而被动的那一个,永远都毫不动摇地站在她身后。哪怕跨过茫茫时间,失去了记忆和情感,都从未变过。
听见声音,太后才转身,她没有过多寒暄,将两人扶起后直奔主题,“这是陈将军,你们以后要相处很长一段时间,先熟悉一下。”她转向越长溪,“丫头,哀家有话单独和你说。”
被太后亲自介绍给犯人,这真是新奇的体验。又想起之前有关卫良的传言,陈一帆更不敢造次,抱拳道,“末将参加王爷。”
小将军长相清秀,声音也低沉悦耳,越长溪看见对方恍惚了一瞬,停顿片刻才回答太后,“儿臣遵命。”
……
两人来到花园旁的小湖。如今隆冬腊月,湖面上结了层厚厚的冰,从远处看像是一面镜子,煞是好看。
沉默地绕湖走了两圈,越长溪的头发都快结冰,也不见太后开口。手炉在掌中转了几转,她道,“太后可是有话要说,直接告诉儿臣即可。”
太后面容严肃,还未出言便先叹气,她停下脚步,过了很久开口道,“这十年,是哀家的决定。”
越长溪微愣,而后恍然大悟。
周宛晴说过,按照申国律法,卫良最多会被惩罚五年,再加上他是太后失而复得的儿子,大理寺卿根本不会严惩,怎么可能做出关押十年的结果。
作为一名母亲,将原本的刑期延长,这是什么迷惑行为?
越长溪转过头,等待对方解释。然而太后不答反问,“丫头,你可明白哀家为何这样做?”
仔细思考,越长溪觉得自己可能真明白。
太后肯定不会害卫良,甚至因为早年所作所为,对卫良格外愧疚。
越愧疚,就越想补偿。
她当然可以主动施压,也许什么都不用做,大理寺自然会将卫良无罪释放。然而惩罚可以逃脱,内心的自责永远无法逃脱。
现在卫良还很懵懂,不明白他做过的事代表什么,不明白错在哪里。可是他以后懂了,又该如何面对自己。
是否会和她之前一样,痛苦不堪,每日沉浸在黑暗中,进不得退不得,生不得死不得,好像怎样都是错的。
这十年,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对自己的交代。
“哀家就知道你能明白。”听了她的说辞,太后慢慢拂去肩头雪花,看向远方的眼神格外宁静,“但我不确定,这个决定是否正确。”
越长溪默然,这大概就是母亲。罚得轻了,怕孩子不痛;罚得重了,又怕他太疼。
“但是,”太后话锋一转,“这是卫良该承担的责任,却不是你的。虽说母亲免不了偏心自己的孩子,可让你陪他十年,即便再偏心,哀家也不可如此。”
她接过越长溪手中的伞,又露出看见红灯笼同样的眼神,“你若是想走,没人会怪你。”
同样的话,越长溪已经听过很多次。
卫良说过,周宛晴说过,申帝说过,如今太后也这样说,好似陪在心爱之人身边,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她笑,语气是说不出的感慨,“儿臣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伟大,也不是为了爱情什么都可以放弃的人。事实上,我恰恰相反。”
曾经她是公主,有家人有责任,为此不惜放弃暗卫。
如今她是孤女,又有朋友和道义,为此更不惜放弃督主。
似乎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坚定不移地选择过对方。
倒是卫良,作为感情中弱势而被动的那一个,永远都毫不动摇地站在她身后。哪怕跨过茫茫时间,失去了记忆和情感,都从未变过。
“大概因为总被偏爱,又或者他给了我勇气。如今,儿臣也想冲动一次。”越长溪唇边带笑,眼角眉梢都透着恣意洒脱,“更何况十年而已,我还陪得起。”
劝说的话悉数咽下,太后被对方眼中的认真击败,她收回手中的免死金牌,很认真地摸了摸女孩的脑袋,道声“谢谢”。
为自己,也是为卫良。
越长溪不需要金牌,因为她从未被士兵或者高墙束缚,她只是甘愿收起翅膀,停留在心爱之人身边。
这是她的选择,值得敬佩的选择。
雪越下越大,时间也接近晌午,两人一路走回正殿。
不再谈论严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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