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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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后,越长溪很快和太后说笑起来。毕竟她不是真的十六岁,完全知道婆媳相处之道——只要多谈论卫良就好。

    除去那些残酷的过往,越长溪挑出一些趣事讲给对方,还特别提到她年少时给卫良起得“雕塑精”这一外号,把太后逗得哈哈大笑。

    她们很快就到达正殿,推开院门时,两人的笑容双双僵在原地。

    院子里大雪纷飞,卫良一人执琴立于门边,身前是举着剑的陈一帆和几名护卫。双方杀气腾腾,看样子已经对峙很久。

    她们进门的声音打破了僵局,卫良率先动手,五指扫过琴弦,音波势如破竹地冲向对方。

    几个侍卫当场倒地,陈一帆挥着剑堪堪挡住,但不等他动手,卫良第二波攻击已经到来,无形的风如利剑般刮过,瞬间穿透空气中的雪花,直奔陈一帆的胸口。

    若是被击中,陈一帆绝无活命可能,太后板着脸要出手,却被越长溪拦住,“无碍,他有分寸。”

    太后退回原地,只是这次,脸上却带着苦涩。

    作为母亲,她竟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孩子,世上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么。

    事实果然如越长溪所说,风劲搅碎陈一帆的剑之后,就开始减弱,它准确无误地停在对方胸前,只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还撕碎了他的外衣。

    做完这一切,卫良冷冷地瞥了对方一眼,转身回屋。

    顾不得院子里的人面色各异,越长溪紧紧抿着嘴,强行控制自己……不要笑出声。

    越长溪:啊啊啊,卫良会生气打架了,还懂得如何嘲讽对手,今晚必须要庆祝!

    她控制住眼中雀跃,将苦涩的太后和僵硬的将军送走,几乎是一溜烟跑着回到房间。越长溪戳了戳坐在床边的男人,语带促狭,“因为什么打起来的,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卫良不回答,默默转过了头。

    越长溪:?

    越长溪:!!

    和别人生气可以,但和自己生气,就需要批评教育了。双标十分严重的越长溪伸出手,将卫良的脑袋掰到自己眼前,“怎么回事?”

    她问了又问,卫良才不情不愿地把话说完,大意就是他想去找她们,陈一帆不让,还放话说若是想出此门,必须跨过他的尸体。

    “你别骗我,”越长溪眯着眼道,“刚出手的时候,你分明带着杀意。别说因为他不让你出门,你就想杀他。”

    听完她的质疑,卫良彻底不开口了。

    他不说,越长溪也大概能猜出来,会让他动杀心的,归根结底,也只有她一个原因。

    回想整个见面的经过,她和陈一帆都没说过话,只有最开始她看了对方一眼,等等……

    “总不是因为我看他吧?”

    虽说卫良学会嫉妒,让越长溪很高兴。但要是因为这么小的事嫉妒,两人就需要好好谈谈。占有欲太强,这不叫爱情,叫有病。

    卫良其实很好套话,只要她稍微严肃一下,他立马什么想法都说出来。这次也是一样,但可能知道自己不对,所以声音格外小。

    “你不仅看他,你还……”他声音又小几分,“溪流儿还看呆了。”

    ……

    “这都什么跟什么,我根本没有看呆,”看见卫良的耳朵支起来,越长溪哑然失笑,“我只是,突然想起你。”

    卫良和陈一帆年龄相仿,如果他没有被阁主带走,应该也是这般样子。

    少年鲜衣怒马,清澈如水,此时最大的烦恼,也不过是心仪的姑娘不喜欢自己。他有着完美的家庭和得天独厚的条件,无论想仗剑天涯,还是纵情山水,都能轻而易举实现。

    而不是现在,被困于昏暗的过去。

    对此,卫良摇摇头,很认真地望着她,“被阁主带走、留在宫中,这些于我来说没有任何区别。因为我从来没有困于过去,我只是困于你。”

    房间微凉,风顺着敞开的门呼呼吹进,然而望着少年氤氲如晨雾般的眼眸,越长溪却脸颊发烫。她将吻印在对方唇上,轻轻笑道,“对,都没关系。”

    我的爱人,你已经拥有最赤诚的心,足以抵得上世间一切美好。

    唇上温软,卫良怔愣一下,才反应过来加深这个吻。他环住对方,鼻尖萦绕着清冽的雪香,时隐时现似有若无,让他忍不住追逐沉迷,从眉梢一直寻至粉颈。

    随着吻一同向下的,还有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落在衣带上。

    明明之前还是个谪仙般的人……越长溪失笑,不过此时气氛正浓,她也不想拒绝,似同意似邀请,柔柔喊了声“夫君。”

    得到首肯,卫良目光愈发幽深,他将人抱到榻上,抬素足拈樱蕊,接抚徜徉,待红水涓涓,才缓慢而坚定地抵入。

    呼吸相交青衫半掩,女孩含情仰受,在他耳边气喘吁吁,卫良几乎是痴迷地听着她的声音,更因它代表的含义而雀跃。

    ——她为他一人绽放。

    他算不得经验丰富,但胜在体贴,永远以对方的感受为先,不多时,女孩的声音就从急喘变为细碎的呜咽,犹如奶猫软软的叫声,撩得卫良心弦都跟着颤动。

    他知道这是满意的意思,起伏愈发激烈,挑着让她深颤处碾压推进,惹得女孩泪水涟涟,忍不住娇嗔,“轻点。”

    卫良嘴上附和,却忽然用力前冲,不等对方发怒,又含住她的唇,堵住所有似欢愉似痛苦的婉转莺啼,和她一同坠入云间。

    ……

    半个时辰后,越长溪侧身依倚在床边,颊似花团,腰如束素,连嗔怪都带着几分媚意,“这才成婚几日,就学会阴奉阳违,不听话了?”

    说的是刚才的事。

    卫良正跪在地上给她穿袜子,按住女孩作乱的脚,低低应了声,“听话。”

    “是么……”

    越长溪似笑非笑看着对方,也不说信或者不信,只是尾音极长,语调暧昧,脚尖一点一点落在他腿上,待到他眼中凝出欲.望,又忽而后退,颇为严肃道,“我累了。”

    卫良无奈,平静片刻后又给她穿鞋,等收拾妥当起身,刚刚还坐在床边的人已经没影。

    外头突然传来一声极为兴奋的欢呼,“雪停啦!”

    拿着厚外套追出去,一直闲不住的越长溪又不知跑到哪里去,卫良在院子里找了两圈,最终在王府角落看见她。

    越长溪见他来,先是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噤声,又做贼般挥挥手,让他靠近。

    不明所以地过来,卫良抬头,竟然看见他们曾在梦阁见过的小蓝鸟,它们正蜷缩在树杈深处,香甜地睡着。

    越长溪与他传音,“看我发现了什么!”

    女孩脸颊泛红,唇角带笑,亮晶晶的眼睛比星辰还要闪耀,卫良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树上,忽而极慢地笑了。

    刚才还让别人噤声,自己却没忍住,越长溪控制不住惊呼,“你笑了?你也意识到它们很可爱,对不对?”

    小鸟受到惊吓,拍着翅膀飞走了,一直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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