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儿翻: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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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本配了图的艳册!

    龙可羡倏地看向阿勒,捂住了耳朵:“我不要听。”

    被画进册子里,被写进词句里已经十分羞耻了,怎么能唱出来演出来!这个浪荡的坏东西。

    “我命人排了好些日子,作词作曲不舍昼夜,岂能是你想不听便不听的。”

    阿勒露出不满,干脆支配了她的手腕,然后滑进袍子去,再抬手时,指头沾着滑腻。

    他俯首去嗅,笑容莫名:“慢火轻煨,煨得浓了,嗯……”

    话没完,那指头倏尔转了个弯,送到了龙可羡嘴里。

    “唔……”距离太近,龙可羡刚刚被偷袭,还死死拢着衣襟,压根没防这一手。

    阿勒还要捏住她双颊,捏得她张开嘴,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他这会儿憋不住笑,是想起了龙可羡第一次换牙那会儿。

    缺了颗牙的小炮仗以为自己要死了,在床上自搭了个窝,可怜兮兮的,要给他留遗物。

    龙可羡哪儿知道他想什么,她嘴里尝着点味儿,顿时就要炸毛了,泪汪汪地把舌头往外推,“不要吃!”

    “茶喝不喝?”

    阿勒坏死,手太快了,从她口中出来就浸到茶盏里去。

    茶水清透,里边藏不住秘密,有她的津液,也有他的,龙可羡连连摇头,不禁往后缩着:“不要喝。”

    结果阿勒虚晃一枪,自个儿全饮尽了。

    台下的曲子还在唱,龙可羡站在桌边,跟前就是白肚圆瓷壶,细长的壶嘴儿被撞得倾斜了,往外荡出茶,溅湿了龙可羡脸颊。

    阿勒给她擦干,又给她喂茶水,低喃着:“声音好哑,饮杯茶润润。”

    龙可羡傻不愣登地张嘴,那杯沿骤倾,茶水沿着下巴往下淌,只解了阿勒的渴。

    戏词和着阿勒的呼吸,它们无孔不入,让龙可羡难以招架,她一声声喊阿勒,喊哥舒策,迷迷糊糊地告诉他桌子总是跑偏了,告诉他她再也站不住了。

    素指拨弦,腔调回转,戏台上唱着北境王的离合悲欢。

    “潮浪掀波,天欲要伸手掬一把水,掬不得,掬不得乱海情水,掬不得浅池温汤,雾茫茫,前有玉壁拦,后有铁臂锁,竟扶那无骨观音坐。”

    戏台外的北境王耳根通红。

    “扶不扶?”

    阿勒热得直淌汗,这会儿连窗缝都没有用,那寒风漾进来,只会催得他更燥,龙可羡不应,阿勒就一声声地问。

    “不要,扶。”龙可羡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她知道现在什么样儿。

    阿勒说:“戏词里都讲了,什么坐?”

    “你不敬,不敬神明你……你混账,”龙可羡讲不出口,骂人的话都断断续续,“你阎王,你乌龟,你是穿山甲吗,别凿了……”

    哭腔出来了,细细的,勾得阿勒更凶。

    “你不敬,你最不敬,”阿勒拿话臊她,“方才在榻上时,最不敬的就是龙可羡了,脸皮最薄的也是龙可羡,小少君话里话外样样都来,真上了阵样样都羞。”

    阿勒就是要放浪。

    谁端着,谁受罪。

    龙可羡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拴着阿勒,那种懵懂就带着催人沉迷的味道,阿勒觉得自个是疯了,怎么把她摆得这样……

    汗还在滴落,他们在紧密地亲吻。阿勒一度以为他总是会温温柔柔地待龙可羡,从小到大,从一而终。

    天老爷,他哪里来的自信。

    他只想攻击。

    他只想摧折。  天已经亮了,雨刚刚停,早桂的低语浮在空气中,和戏词一起游进耳里。

    “……红尘里把情寄,凭她北去千万里。”

    凭她北去千万里,阿勒总是会找到她,他说过的。

    “我说过的,我总会找到你,”阿勒看着她仰起的脖颈,轻轻地握住,“要并肩,要同行,要共卧,要不分你我,要……”

    他用了力,让她呼吸不畅:“龙可羡,我恨不得吞掉你。”

    “我,”龙可羡声调全部乱了,但她好乖,“吞掉也可以。”

    手刚刚松开,阿勒就把她转过个身,背了过去。

    龙可羡想看着他,求助似的偏头,阿勒就把她拉起来,捂住了她的口鼻,在她耳边讲悄悄话,操纵着她的呼吸,试探着她的承受范围,在每一次气息枯竭的瞬间就让她回来。

    龙可羡眼里原本还有清醒,最后全模糊了,红通通的,润着层特别亮的光膜,随着日头高升,和夜雨一起,碎成了千万片。

    ***

    铜铃和风灯不知什么时候取下来的,戏台早就空了,楼里只剩他们俩人。

    龙可羡衣衫齐整,坐在小榻边喝粥,她渴得厉害,嗓子哑一片,一口一碗粥,跟喝水似的往肚子里灌。

    阿勒收拾完自个儿,推门进来时,就看到龙可羡默默挪了点屁股,像是不想和他对上眼。

    还在生气,带着羞臊呢。

    他落拓拓地坐下来,看龙可羡喝得香,胃口就开了,连喝几碗粥还不过瘾,把那一屉饺子全垫进肚子里,扭头看到龙可羡目瞪口呆。

    “吃你的。”阿勒瞟她一眼,转身去收拾丢了满地的衣裳,捡起龙可羡外袍时那袖袋没束紧,里边的东西叮叮当当地跌了满地。

    有点烦。

    阿勒爱洁,喜欢东西齐齐整整地摆放,这一下就看不过去了。

    龙可羡往嘴里塞肉丸子,闻声看下去,是她随身带的东西。

    一只空信筒,里边搁着炭笔,是用来紧急传讯的;一团小油纸包裹着糖块能抵饿,少君动得多饿得快;一方绣满金元宝的帕子;十来颗金珠。

    还有一枚铜钱。

    龙可羡吞下丸子,见阿勒皱了下眉,浑身的浪劲儿都敛干净了,露出种她没看过的神色,然后弯了腰去捡,这些物件都稀松平常,她不知道哪一点让他情绪波动,便安静地看。

    她的眼神随阿勒手指而动,看到他越过竹筒,无视帕子,拨开了金珠,从椅子腿下捡起油纸包和那枚铜钱。

    龙可羡一怔,在脑袋里迅速搜寻,可能是情潮没散尽,心神也懒怠,想起来十分恍惚:“北境的板糖。”

    阿勒说:“什么……”

    他还没有说完,龙可羡就先答了,“尤副将捎来的,”她颠来倒去地讲,“以前爱吃,休战的时候,便要出军营去买。”

    龙可羡战时常常受伤,虽说好得快,但她受了伤便总想吃糖,馋那口甜的,但军营不是市集,有时候供不上,龙可羡嘴里没味儿便会十分焦躁。

    这事陈包袱也知道,他有一段时间对她的体质十分好奇,追着问,但她也讲不明白,好像烙在躯壳里的印记,她吃了糖,就能好得快。

    阿勒喉结滑动,没讲话。

    龙可羡讲不明白的,他知道。

    龙可羡八岁前没过过好日子,到得南域后,阿勒养了大半年,发现她仍旧会在某些特殊时候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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