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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牧烟不渡[先婚后爱]》 20-30(第14/18页)
的蔷薇花。
季严凛循着她声音抬头,在看见她光滑白皙的肩膀后移开了眼,视线落到书上,“《论灵魂的起源》。”
“二姨夫借给你的?”她走过去,倾身看。
微湿的头发梢还坠着水珠,坠在季严凛的小臂上,有点凉。
她身上的香气和洗过澡的热气萦绕在鼻尖。
“嗯。”季严凛轻咳一声,退开些,“我先去洗漱。”
直到关门声响起,牧念河才闭了闭眼,身上发软,连忙回床上坐着,猛烈的心跳差点就暴露了自己刚才尝试引/诱的目的。
原本易轻是拿了易佳佳的衣服来,一套长袖长裤的卡通睡衣。但她比易佳佳高出不少,裤子直接吊到小腿肚,滑稽的很,易轻看了皱眉,直接扒下来。
易轻:“我们沪市女人最讲究体面的,你这样的,就算是丈夫也看不得。”
于是甩给她一条玫色的吊带长裙,将她饱满的曲线勾的一览无遗。
她是存了弥补的心的,但季严凛这个和尚,怎么偏不懂呢!
在季严凛洗澡的时间里她先上了床,装模作样的拿着手机看。
过了二十分钟,门开了又关。
“关灯吗?”
“嗯”
啪——顶灯关了,只留床边一盏欧式宫廷样式的小台灯。
脚步声一点点传来,两人用的都是易家的洗护,香味一样,但她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独属于季严凛的那一缕冷檀木香。
她的心剧烈跳动,静静等待着被子被掀起来的动静。
气息渐渐逼近,她攥紧被子。
然而他走到她这一侧,躬身,手掌摁压在她右侧,额头上穿来微痒的触感,紧接着眼睛,脸侧,最后在唇上一触即收。
他只吻了她一会儿,便哑着嗓子道,“我晚上睡软榻,你安心睡。”
说着,伸手抽走她右侧的软枕。?
牧念河慢慢睁开眼,松开手,侧过头看他走开的背影。
她看见月光透过云纱窗帘照进来的一点点亮,那光正巧打在他身上,显得他整个人都孤介。
他生气了。
牧念河确信。
软榻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是季严凛将榻尾的小毯子抖开,躺了下去。
牧念河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觉得世界上最艰难的事也莫过于此。
今天的事她怪不了任何人,只能怪自己安排不周。
或者她不该带季严凛来的。等事情都尘埃落定了,婚礼也抬上日程再来。
可早上看他穿的那么正式,她说想自己来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牧念河抱着被子挣扎,最后,床上人影忽的起身,她光脚下地,没发出一点声响。
晚上十点,老洋房里的人睡的早,除了易佳佳可能熬夜刷视频外,没有任何人会醒着。她脚步轻,没一会儿便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
下一刻软榻上的薄毯被人轻轻掀起,那不算宽阔的软榻又攀上了一人。
“念念?”
季严凛呼吸骤然发紧,意外却下意识将人搂进怀里,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摔下去。
她绸缎般的睡裙滑过他双腿,将又软又隐隐发烫的身子贴了上来,就这么任性又羞的要死的勾住了榻上那人的脖子。
“你生气了是不是。”牧念河声音里带着些可怜,终于问出口。
黑暗中,她额头贴着季严凛的脖颈,感受着他滚动的喉结。长久得不到回应,她又犹犹豫豫的伸手,抓住他的袖口,晃了下,“你别不理我。”
季严凛现在哪里敢理她,怀里的人太软也太甜,这还在她外婆家。
“我没生气,乖,回去睡觉。”他忍着难受,想把人抱回去。
“你骗我,你肯定生气了。”牧念河不依不饶,几乎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声音又低下来,“不然你为什么不亲我。”
夜有时候是最好的掩饰,它能遮住人的害羞,让她毫无顾忌的说话。
季严凛身上穿着二姨给准备的干净浴袍,牧念河一个紧张,收了腿,偏偏在他身上滑过。
“你别玩儿火。”
头顶的声音陡然下沉,再没有一贯的温柔,狠声警告她。
“我没有。”她咬唇,她不是故意的,她哪里敢。
牧念河一抬头就能碰到他的喉结,但她没敢,而是偏了两寸,模糊着:“我分明在哄你,为今天的事。”
再没有什么能比她主动的吻掀起燎原之势。
呼吸已经加重,喷洒在她眉间。她难耐的动了下,季严凛以为她要走,腰上揽着的手臂陡然收紧。
“要哄就好好哄,别跑。”
“我没想跑。”她颤巍巍抱住他脖子。
话音刚落,身侧的人脑里的最后一根弦也崩断,急风骤雨瞬间席卷唇舌。
他的吻一向如此,很凶很急的绞弄,让她难以呼吸。
她半伏在他身上,几乎没有支撑点,整个人都使不上力。
季严凛意识到,擒着她的腰骤然翻身,一阵天旋地转,她还没来得及惊呼,整个人已经被压在软榻上。
换位间隙,牧念河退开一点,眼眶洇红:“还生气么?”
“现在问会不会太早了。”那人声音哑的要命。
“唔”牧念河想把话说完,又被人托着腰往上,又凶又恨的咬住唇。
衣服早就揉散了,露出两条完整而莹白的手璧。
情动最难自抑,他的手顺着脊柱下滑,细细密密的吻从唇角转移到耳后。
他们的身子都太烫了,薄薄的衣衫不足以抵挡什么,没一会儿便出了一身汗,牧念河推开他一点,呼吸新鲜空气,不规则的喘着:“对不起,因为我受委屈,是我不好。”
听听,多铿锵的一句话。
季严凛心里微暖,笑着将她的头发自肩前撩到后面,“所以你这是在献祭自己,好让我在这上面弥补点。”
“可以么?”她眸中盈满水色。
他顿了下,一双眸子摄着她:“不太行,我在你面前一直想当君子。”
他的话听起来清风霁月,动作却不是如此。
牧念河不愿想细绳是如何滑落的,总之她抬不起胳膊,便只能抬起头不看他的动作,声音发软,任他亲:“其实也不全是。”
“哦,那还有什么?”他声音含混。
牧念河蹙眉,脸上窜起一阵又一阵的红潮,假装感受不到,颤声:“这是我该做的,是妻子的”
“嘶。”她话还没说完,就狠狠疼了下。
季严凛抬起头,一把扼住她的下巴,眸子沉的要命,“你再说这种话试试?”
骄傲如季严凛,一贯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不不说了。”
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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