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无限流]: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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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人”究竟是个什么人,闹出了一点类似“阴阳人是谁”的笑话。

    后来他才在路庭笑得讨嫌的科普里知道,“阴阳人”里,阴阳是个动词,是阴阳怪气的简略表达。

    岑归当时听完科普的想法便是——不是很懂你们玩家的省略式表达。

    结果他这话也被路庭“挑剔”,路庭闻声一挑眉,再趁其不备,把他飞快亲了一下。

    “‘谁’们玩家?”“偷袭”完人的家伙笑眯眯说,“你怎么把自己随便排除在外呢,这位跟我一块行动的玩家?”

    听出路庭是介意自己偶尔不自觉有的“阵营划分”,岑归对那个偷亲没有脾气,反倒是主动退让,“嗯”了一声。

    ——时间再回到此刻。

    他撑着床,继续和弯腰下来的路庭对视,而今已能听懂很多“玩家专属俚语”的前执行官一动膝盖,拿膝撞了撞前方之人的腿,力道是理所当然的轻。

    他为自己声明:“我只是在说实话。”

    路庭笑容不改地说:“我也是在说实话。”

    这便是实话人跟实话人的神秘对峙。

    两个人进行了一番短暂的各执己见,像针锋相对,又像只是在玩,互相拿着无形的小蛋糕叉进行比拼。

    最终,这次是路庭先“败退”,他展示低头般从床旁往后撤了一步,同时抬手将长指埋入岑归发间,就着毛巾半遮摸摸岑归头发。

    “好像干得差不多了。”路庭说,“你想要我去拿吹风过来,再用吹风机吹一遍吗?”

    被人触碰到发根与头皮的滋味很奇异,它比单纯的擦头更使人感官调动,被指腹轻轻擦过的位置仿佛都一阵发麻。

    岑归微微晃了一下头,姿态在路庭看来比较接近于被人rua了一把毛的小动物,与日常示人的冷淡疏离形象非常反差。

    岑归对自己的小动作却浑然不觉,他也不知道在“男友滤镜”下自己这会是什么样子,他只在轻微麻痒里自行感受了下发顶,说:“不用,确实差不多,过一会它自己就干了。”

    路庭闻言“唔”了声,手指却还浅浅没在岑归发间。

    他好像突然从给人rua毛这事上领悟了无穷乐趣,不太舍得把手从人头上拿走。

    被反复拨弄的发根和发顶都麻了起来,这份奇异感受还有从头顶朝其他地方扩撒的趋势,岑归正要说好了,他预备把路庭半天不停的爪子拉下来。

    这时,路庭却又忽然俯身,对方的人和体温一块去而复返。

    两人距离再次缩短。

    岑归感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又挨到自己旁边。

    “你不想继续问我,究竟是什么危险了吗?”路庭在他耳畔说。

    岑归撑在身后的手指蜷了一下。

    路庭平日里就喜欢逗人,爱撩闲,逗到偶尔都称得上烦人。

    也不知就是不是岑归错觉,他觉得路庭此刻的嗓音比平常要更低,对方端着他似乎熟稔的戏谑姿态,语气里却又多出了一些……和平常不一样,让他不够熟悉的东西。

    “什么危险?”岑归又问。

    他得到一个很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他耳尖。

    有个人悄悄地说:“你看这个环境,再看看这个时间,又是酒店,又是夜晚,还有和前台特意要的大床房——你怎么能在这里问你的男朋友,问我要怎么收拾你呢?”

    房间里就倏然安静了。

    路庭之后不再说话,他保持距离,体温仍在岑归触手可及。

    那好像是一种无声的等待。

    他在等岑归去理解自己的话,等一个这方面本就有些迟钝的人慢慢绕过弯来。

    岑归确实比一般人的感情神经要迟钝许多,甚至他对于暧昧,对于来自别人的撩都不够敏感。

    ……但路庭不是别人。

    他只是反射弧要稍长,反应略微慢了几拍。

    因为对方是路庭,他最终便还是听懂了这番话。

    岑归说:“你是不是还没有去洗澡?”

    路庭一顿,他难得如此鲜明的愕然。

    岑归用另一只空手搭上人肩膀,像随手一扶,又很快把人右肩往后轻轻一推。

    “不洗澡免谈。”岑归又说。

    前执行官出人意料的坚守着“回休息地点第一时间先洗澡”原则,并且这原则还由己推人,已经被他强套到了要和自己同住一屋的路庭身上。

    路庭带着微妙神色直起身,把岑归的话仔细品了品……

    品完当即杀向卫生间,冲进淋浴间的速度,估摸着就比烈日炎炎下水打滚的猴子还要快。

    等房间内重新迎回一个洗漱完毕的路庭,岑归第一反应就是先去看时间。

    他对路庭的个人清洁时长不无疑问:“你真的是去洗澡,而不是去水里打了个滚么?”

    “真的!”路庭坚定回答,他把自己的湿发随手往后一扒拉,扒出个狂放不羁的造型。

    新鲜水汽和天生火炉体质般往外辐射的体温就扑到了岑归脸上。

    他奇妙的同时感受到了沁爽与热。

    酒店的洗浴用品都是统一配备的,岑归身上此刻还散发着什么样的气味,路庭便与他味道相同。

    他在路庭凑近时目光忽然偏开,先是凝视对方也还在滴小水珠的发梢:“你的头发……”

    路庭用靠近逼他收回了后面的话,说:“不管。”

    能够去水里打个滚……哦不,是去洗个必要的澡就已是路庭能做的最大配合了。

    多少有几分耍赖,他笑眯眯贴在岑归旁边说:“你只说了‘不洗澡免谈’,别的追加条件这会不作数。”

    岑归:“……”

    岑归便无话可说。

    短暂相触又分开的视线像最后的拉锯。

    好像过了挺久,又好像只是睫毛颤动,几个眨眼之间的时光。

    岑归支在后方已久的那条手臂倏然一松,他有意落远的目光随位置变更牵拽回来,然后不偏不倚,正对上路庭专注看着他的眼睛。

    路庭也随他的动作低下头。

    岑归抬手,勾了一下这人至今好好戴在脖子上的皮革环圈。

    “你在等什么?”岑归说。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个临门一脚又踯躅的对象,前执行官先生若无其事道:“不是说收拾我么?”

    路庭很轻地眨了一下眼,他嘴边的笑容却更深。

    路庭比较像是一头对珍馐垂涎已久,又还颇为讲究修养的野兽,他的气息与体温都已不由分说地,像是不请自来的浪潮一样悄然将人包裹,把人罩进一个恨不能全数染上他私人味道的空间。

    可他又还端坐着,怕吓着谁,又怕惊扰谁地把利爪也揣着。

    然后他邀赏般说:“我这不是在等你的允许吗,先生?”

    允许已经拿到了。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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