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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 160-180(第13/43页)
若按寻常富裕人家,对周少衍的称呼应该是大公子。
同样作为周家的儿子,一个是少东家,一个则是小公子。
庭渊问周晓鸥:“你家少东家的称呼为什么不是大公子?”
东家,少东家,任谁都会觉得,周少衍必然是周家未来的主人。
这就像皇帝有一堆儿子,其中一个是太子,其他的都称皇子一样。
太子是储君,未来的一国之君。
周晓鸥回答:“在夫人还没有去世之前,当时东家还是少东家,老爷子和老夫人,也就是少东家的祖父祖母,四人一同定下由少爷继承家业,后来夫人,老爷子,老夫人,相继去世后,少东家成了东家,大公子自然也就成了少东家。”
“小公子是继夫人所生,在小公子还没有出生时,我家公子就已经是公认的少东家了。”
庭渊道:“也就是说你家老爷已经确定了,周少衍就是周家的继承人?”
周晓鸥点头。
庭渊又问:“那小公子呢?没有继承权?还是说周少衍死了,他能顶替周少衍成为周家新的少东家?”
周晓鸥愣住了。
在此之前,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在他们的思想里,周少衍根本不会死。
“以后少东家就是主人,关于小公子,东家没说要给他继承家业的权利,也没说不给他继承家业,现在少东家死了,那少东家的位置按理是要传给小公子的。”
周晓鸥又说:“可小公子晕血,他不可能杀少东家呀。”
“杀人不一定要亲自动手。”伯景郁适时开口。
周晓鸥瞬间感觉自己后背发毛。
是啊,谁说杀人就一定得自己亲自动手。
“可小公子和少东家之间,再怎么不和也不至于起杀心吧。”
这依旧让他觉得不可能。
庭渊只是轻笑一声。
周家是积水城里出了名的富户,有的是钱,这么多钱都给了周少衍,他的弟弟只有看着的份,两人本就不对付,杀了周少衍,所有的家业就都是弟弟的,为财杀人,不在少数。
原来的庭渊的堂叔和堂婶不也这般,连亲堂都算不上,惦记着庭渊的财产毒害他多年。
人心隔肚皮,对你善良的人,不一定是真的善良。
比如林茵然,笑里藏刀,在外她的名声好得都能给她立牌坊,却用毒药毒了庭渊十年。
笑里藏刀的人比凶神恶煞的人更可恶。
不排除有很多后娘后爹对继子女很好,但当危害到自身利益的时候,能够维护继子女的会骤减。
庭渊想到之前管家的话,问周晓鸥:“继夫人对少东家更好一些,还是对小公子更好一些?”
“这……”周晓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评判,挠了挠头,“怎么说呢,少东家毕竟是少东家,所有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内宅的吃穿用度都是女管事在负责,继夫人没有管家权,要评判她对谁更好,只能说她对少东家可能会更温柔一些,对小公子管得很严。”
“我们少东家毕竟比小公子大了五岁,懂事,也更成熟,东家自然是着重培养少东家,少东家平日里什么都能做得很好,是公认的能干,也不和小公子计较什么,主张家和万事兴,很难评判说继夫人对少东家好还是不好。”
他这么说,庭渊他们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这少东家年纪大,成熟,干事稳重。继夫人没有管家的权利,少东家也用不上她特殊照顾,她也不是少东家的亲娘,自己有儿子,管好自己的儿子就行。
少东家任何事都不用受制于她,在周家显然周少衍的实际地位要比继夫人这个继室的地位要高。
想明白了这一点,庭渊又问:“那在继夫人入府之前,先夫人还在时,先夫人有管家的权利吗?”
周晓鸥点头:“有的,当时管家的是先夫人,先夫人去世后,管家权老夫人收回了,由老夫人掌管,再后来继夫人入府,并没有拿到管家权,继夫人的出身不算太好,嫁入周家是高攀,老夫人也一直不喜欢她,老夫人去世后,管家权落在老夫人的贴身仆人身上,这仆人就是如今的女管事,少东家小时候是由女管事带大的,她也是我的姨母。我父母早亡,姨母见我可怜,才将我带入周府给少东家做仆从。”
“照此说来,继夫人是空有女主人的名号,没有实际的权利?”
周晓鸥点了点头。
刑捕道:“身为女主人,没有管家权,这还不被人笑话死?”
“管家权都没有,那算什么女主人?”
第167章 凶手条件
空有名头,对于这个世界的女子来说,这是一种耻辱。
丈夫没有将管家权交给妻子,就意味着对妻子不认可。
庭渊问:“继夫人多年没有管家权,难道就没有对此表示不满吗?”
周晓鸥:“自然是有的,可当初进门的时候就已经立下了规矩,本来老夫人就瞧不上她的出身,只想让她做个妾室,另为东家娶一房妻。”
“那她是如何成为继室的?”
古往今来由家族主导的婚姻,大多都讲究一个门当户对,两家条件不能相差太多。
从周晓鸥的嘴里也不难听出,这继室的家世应该是极差的。
“这话本不该我来说。”周晓鸥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话都到了嘴边,再想让他咽下去就难了,“她与东家少年定情,在东家娶先夫人之前,就已经私订终身了。”
“这继夫人到底是何出身?”这倒是勾起了伯景郁的兴趣。
既然是少年定情,说明家中曾经极力阻拦过。
从少年定情的白月光,转而成了鳏夫的继室,老夫人甚至连继室的位置都不肯给,只想给个妾室的身份。
这七里八绕的属实引人探究。
周晓鸥问了庭渊这样一个问题,“这些与我家公子的死有关吗?”
庭渊都被他这问题问愣了。
刑捕也是个身经百战的聪明人,听他这话都不免一愣,“这有没有关系,得你说了我们才能分析,我们要是知道你家公子的死是谁干的,何必问你这些?”
周晓鸥一想也是,但他有些顾虑,“再如何她也是夫人,我一个仆人,说她的私事……”
仆人哪能随便说主人的事情,虽说这里没有奴隶制度,可上层对下层的压迫是结结实实存在的,这是礼制问题。
庭渊则是有了不同的看法,前头那么多话说得都很顺畅,怎么到了这继夫人的出身,周晓鸥开始犹豫结巴了,直觉告诉她这继夫人的出生不简单。
庭渊:“这得你说了我们才能作出判断,即便你不说,我们也得找别人问。”
周晓鸥犹豫了一下,决定告诉他们:“这继夫人是农户出身,却不是一般的农户,周家几代人从商,在积水城也算是老富户,富了好几代,在城外庄子上有我们周家的农庄,继夫人是农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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