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 360-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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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心里知道,这事八九不离十就是薛家和薛家的党羽在背后做靠山。

    第366章 惹恼犯浑

    向阳城内又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越是风平浪静,越是波诡云谲。

    州衙的官员头上悬着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砍掉他们的头颅。

    伯景郁虽气愤,但他深谙帝王之道,能耐得住性子,说是不急,便真的一点也不急。

    一点动静都没从官驿传出来,期间召开了几次小朝会,也没叫官员摸着什么头绪。

    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

    没有人知道伯景郁手里到底掌握了多少内容,也没有人知道,地牢里的官员到底交代了多少,一切都是未知的。

    入了冬,东州更冷了。

    伯景郁的心思都落在了庭渊的身上,庭渊在屋内关了两个月的时间,伯景郁怕他憋闷,便差人去外头寻了些小玩意回来,日日陪着庭渊解闷。

    该干的正事,他是一点都没落下。

    哥舒琎尧派来东州接替东州官员的人到了,一行人来拜见伯景郁。

    衣食住行的问题,伯景郁交给知州负责。

    这些官员的背景都是没问题的。

    州衙的官员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代替他们的,真以为是来调查吉州大坝坍塌一案。

    哥舒琎尧在京城接到伯景郁飞递的信件,根据信件上的内容着手调查。

    京州的官员自顾不暇,谁还有空管下面州地的事情。

    这批官员拿到了,州衙这批官员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现在就差等证据补齐。

    为了掩人耳目,伯景郁将这批官员半数打发去了吉州大坝,让他们亲眼去看看大坝那头的情况。

    余下的半数被他塞进了衙门,顶替了衙门里被抓的官员。

    州衙的人反应再慢,也有所察觉了。

    只是伯景郁给的理由很合理,又没把话挑明,他们就是察觉了什么,也什么都做不了。

    证词该拿到的都拿到了,只差吉州那边清理出来的数量和庭渊手里的数量做核对。

    余下的就差哥舒琎尧在京城能不能再查出点什么,即便京城那边查不到别的,他们手里的证据也足够将州衙的官员治罪。

    日子一天天地往后推移。

    转瞬就入了十一月,东州迎来了第一场雪。

    好些年没瞧见雪的庭渊是真的挺想出去凑这个热闹,可他的身体不允许。

    伯景郁派去西州寻医的人回来了,说庭渊切身体会出这样的问题,与他被蛇咬过有一定的关系,但也不全然都是因此造成的,他平日里极少运动,身体不太好,有些骨质疏松。

    通常这种病症是发生在上了年纪的老人或者是妇人身上,像庭渊这个年纪的人得这种病症,是他平日里运动少多卧床,他这样的身体情况,不得这种病才会让人觉得奇怪。

    伯景郁听着这话,倒觉得也是这么回事。

    出行庭渊坐马车,马车颠簸,庭渊身体本就不好,容易疲累,到了住宿的地方,伯景郁舍不得他再劳累,庭渊运动的机会少之又少。

    伯景郁:“那郎中可说了如何医治吗?”

    手下回禀:“郎中说要王妃日后多运动,哪怕就只是散散步也是好的,运动不要超过半个时辰,但也不能两刻,在两刻到半个时辰之间最合适,若是可以,早晚各一次更好,也莫过量,免得伤了身体,也要避免摔跤,骨质疏松的病人很容易骨折。另给了一份药方,让许院判依照药方里头的药做成药丸,早中晚各一颗,饭后半个时辰吃。”

    庭渊听完感觉自己都喘不过气了,嘀咕了一句,“还能更脆皮一些吗?不如死了算了。”

    伯景郁猛然回头。

    庭渊像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立马捂住了嘴,不敢去看伯景郁。

    “把药方拿给许院判,让他尽快把药调好,另外吩咐厨房,即日起每日去市场买新鲜的大骨回来给王妃熬汤。”

    把人打发走了,屋里只剩下庭渊和伯景郁。

    庭渊连忙脱鞋上床,按着自己的头说:“哎呀我这昨夜没睡好,头疼,头疼,我睡一会儿。”

    伯景郁坐在床边,就看着庭渊装,一言不发。

    庭渊心虚,自己也只是随口说那么一句,作为一个现代人,说句“死了算了”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这个字眼在他和伯景郁之间是禁词,平日里他是一点都不敢提,今日也是实在没憋住吐槽了一句。

    声音已经是很小了,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根本没说出声,但他忘了伯景郁听力好,一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

    伯景郁不说话,庭渊心里更不踏实。

    伸手去摸伯景郁的手。

    伯景郁坐远了一些,把衣袖也收了,不让庭渊摸到。

    瞧着他如今生气的模样,庭渊是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坐起身来,贴上伯景郁,“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伯景郁将庭渊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掉。

    庭渊又黏了上去,“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嘛,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而后飞快地在伯景郁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好相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生气了。”

    伯景郁依旧不为所动,大是一副今日不肯轻易原谅庭渊的态度。

    庭渊倒也不气馁,坐到了伯景郁的腿上,“不要气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我今日只是随口一句吐槽,在我们那里,这就是平日里说话的一句口头禅,不是真的想去死,就像累死我了烦死我了一样,我真的没有想过去死,虽然我以前真的不在乎生死,可我和你成婚之后,准确来说我和你捅破窗户纸后,我心里就挺怕死的,我怕我死了你孤身一人,我舍不得你孤身一人。”

    庭渊靠在伯景郁的肩头,自顾自地说:“我们谈论过生死,但我没有那么有勇气坦然地去面对与你生死分离,时间让我更爱你,更不想与你分离。为了你,多苦的药我都能喝下去,忍住病痛,我又怎么会想死呢。”

    伯景郁倒也不是真的不想再理庭渊,要真是这样,他早就出去了,而不是留在屋里给庭渊机会哄自己。

    伯景郁搂住庭渊的腰,抱紧了他。

    庭渊安静地靠在他的肩头,“我错了,对不起。”

    伯景郁低头吻住庭渊,他不想让庭渊说对不起,因为庭渊今日所遭的罪,有一半都是因为他,若不是他当年请庭渊跟他遍巡六州,庭渊现在在居安城生活得很好,说不准身强体壮。

    不会在中州时险些死在他眼前,不会在西州被一寸生咬,更不会骨质疏松症阴冷的环境身上疼。

    他是自责,自责自己没有办法保护好庭渊,让庭渊在他的身边遭罪。

    庭渊疼的时候,他恨不得替庭渊疼。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当年我带你离开居安城,信誓旦旦地说会照顾好你,可到头来让你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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