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合: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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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是要直接拿出来,但突然又卖了个官司,颇有几分骄傲地问了邓如蕴,“嫂子猜是什么?”

    她料想这位新嫂嫂是一定猜不到的,小脸扬了起来,眼见着嫂嫂果然想了一阵,越发得意。

    接着,她听见嫂子开了口。

    “袖箭?”

    话音未落,滕箫腾得站了起来,她连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袖子,“我、我露出来了?”

    秀娘在旁捂着嘴笑,邓如蕴也笑抿了嘴,她摇摇头同她道,“没有,我只是猜而已。”

    这就让滕箫更不明白了,“那嫂子是怎么猜中的?难不成,是我院子里的小丫鬟走漏了风声?自从娘不让我弄这些后,我可谨慎多了。”

    邓如蕴更笑了。

    这一点都不难猜,毕竟在金州的时候,滕箫还不到十岁,就非常喜欢自制器械了,尤其这种小巧的机关兵械,她爱不释手,和其他的小姑娘家都不一样。

    滕越见她喜欢,经常给她带些回来,林老夫人却头痛不已。

    邓如蕴不说,滕箫挠着头也闹不清她是怎么猜出来的,但看邓如蕴的眼神越发不一样了。

    “我就知道,嫂子能从虎口脱险,那一定不是一般人!”

    难道她也是个将军的坯子?

    邓如蕴好笑,而小姑娘更着意自己的礼物,直接亮了手臂给邓如蕴看。

    “嫂子你看,我给你做的袖箭只有一个绣囊大小,但里面可以装六只细针,若再遇到歹人,就直接提起这个,一拉一拽,手腕对准就能射出去。”

    她一边介绍,一边演示,果然一根细针精准地射了出去,嗖的一下射到了树上,且扎进了树干里。

    邓如蕴讶然,秀娘忍不住“哇”了一声,“这袖箭可真是个厉害的好东西!”

    她夸得滕箫越发高兴了起来,摇着小脑袋说自己还做了个简易的袖中弹弓,回头可以送给秀娘,秀娘两眼放光。

    滕箫则把自己手腕上的袖箭取了下来,帮邓如蕴带在了手腕上。

    “嫂子别怕,就这样直接往前射就行 ”

    邓如蕴虽然知道她会弄这些东西,但自己亲自上手还是头一回。且看着袖箭如此威力,她略有些紧张,照着滕箫的指示,拉拽试了一下。

    “对,嫂子,就这样,手腕调整好方向,往前射出去就行 ”

    然而这话没说完,邓如蕴手下一滑,就已经提前射了出去,她根本没来得及控制方向,那袖箭直直往门前射了去。

    谁料就在此时,有人大步流星从外面回到柳明轩。

    邓如蕴一眼看到了男人的袍摆,而她那袖箭,就朝着他胸前的方向射了过去。

    “滕越小心!”

    她不由地惊喊了过去,甚至忘了平日里的称谓。

    男人刚一步迈至门前,就听到了破风的声音向他袭来,他反应极快地抬手挡去。

    只是那急切的喊声突然出现,莫名拨乱了他一丝心神。

    他右手挡过去的瞬间,微微一顿,却被那速度极快的袖箭,沿着食指割开了一条血口。

    伤势不重,但血珠瞬间滴落了下来。

    她三步并作两步就跑到了他身前来,惊讶地看着他手上滴滴答答地落着血珠。

    “怎么会出那么多血?”

    滕越第一次见她对自己这般态度,惊得他愣了一愣。

    他还以为是她射出袖箭伤了他,连忙低头安慰她,“擦破了皮而已,蕴娘别怕。”

    他说着,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握了她的手,示意她放松些。

    但他这般牵过来,邓如蕴瞬间回了神。

    他在柔声安慰她,丝毫没在意那伤,反而问了她一句。

    “你方才 ”

    她方才,是叫了他名字吗?

    邓如蕴暗暗吸了一气,这才发现方才自己混乱了。

    恰滕箫这时也赶了过来,见状啧啧了两声,所有所思地。

    邓如蕴有一瞬还以为她也看出自己不妥的反应了来。

    不想滕箫抱臂道了一句。

    “嫂子方才那一箭射这么急,却只擦破了哥哥的油皮,可见我这袖箭还是不够利啊 ”

    邓如蕴差点被她呛住。

    连滕越都忘了方才的问话,无奈地瞧着妹妹。

    “难道非得让你嫂子射中了我,你才能满意?”

    滕箫直言,“照理是该这样的,不然就是我做的还不够好,能被哥哥躲过去。”

    滕越对自己的妹妹很是无奈,他只能笑道,“那你再好生打磨吧。”

    兄妹二人说话的工夫,邓如蕴已经完全回了神来。

    她转身去叫了秀娘去拿药来,又叫了从影,“将军的手擦破了,你给将军擦些止血药。”

    只是没等从影答应下来,男人突然叫了从影,“我不是同你吩咐了旁的事,还不去?”

    他说完,从影几乎是立刻消失在了邓如蕴眼前。

    他手是邓如蕴给弄破的,照理该她给他处理伤口。只是这会,她因着她方才的失言,颇有些抗拒。

    偏这个人故意说了一句。

    “小伤,不用药也无所谓,左不过流几滴血。”

    滕箫只一心一意想着改良袖箭的事情,根本听不见旁人说话。他这话是说给谁听得,不言而喻。

    邓如蕴无语可言,只好走到他身前,“那 我给将军上点药吧。”

    “多谢蕴娘。”他看着她,坐到了旁边的石凳上。

    滕越落了座,见她鼻尖上隐隐有汗,想到她方才惊慌地叫了他的名字,跑了过来,和她往日对他的态度,可不太一样,只是她亲自给他上药,她好像又有些不肯。

    男人暗暗看她,见她从药箱里翻着止血的药散,他突然问。

    “家中有蕴娘自制的止血药吧?”

    她似恍了一下,但旋即摇了头。

    “没有。”她道,“将军还是用府里从大药堂采买来的药吧。”

    她没抬头,滕越觉得她没跟他说实话。

    明明前些日她受伤,秀娘有给她用自制的药。

    男人抿唇,“这些药我平日里用惯了,疗效寻常,我想试试你制的。”

    他突然抬头向她看过来,她正低着头想给他上药,他坐她站,这一低一抬之间,她与他鼻尖的距离近在了咫尺之间。

    相互的呼吸交错可闻,他忽的伸手,轻轻落在她腰上。

    “腰伤好些了吗?”

    她不知她怎么忽的问起这个,但他的手就这样自然地落在她腰上,温度从他掌中慢慢渡到她身上来。如今还是白日,更不是在榻间 而这只是夫妻间最寻常的动作,但邓如蕴腰间微僵。

    她只能点了点头,想让他快把手放下来。

    但他却道,“我见你之前腰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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