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和宿敌结婚了: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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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都好,还胖了些。”寿喜一笑,意识到提了不该提的名字,笑容立刻敛了。

    好在李玹的表情只是一凝,还算平静。

    “本无情愫,何必连累她们性命。本宫唯一的孩儿尚未将世,怎么能冒险,待安顿好一切,再接她们回来不迟。”

    “寿喜,有些念想,该断了吧。”

    他自柜子上方取出盒子,里面还留着群青绣的那件祷服。李玹的手指抚过上面精致的绣纹,停留了一下,旋即把祷服投入火中,片刻后他将那把断弦的琴也丢进去。

    火焰腾起来,李玹咳呛起来,他以手掩口,额上青筋冒出-

    群青醒来时,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发疼。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推开身上的厚棉被,被客栈窗外的阳光刺了眼。

    陆华亭在拨弄炭盆,鬓发沐浴着金光,几乎鲜丽。

    昨夜摔进水潭,水是如何冰冷刺痛,二人夺命狂奔又是如何疲累,她竟然已经全无记忆了。

    脑海里残留的,只有唇齿相触那一刻的感觉。想到此处,热气冒至头顶,整个人有种飘忽的感受。

    “这是在哪?”她问。

    陆华亭道:“到渠阳城中了。”

    昨夜二人逆向游出水,顾不得歇息,沿着林中向西跑了一夜,远远地看到城墙轮廓,群青实在精疲力竭,坐在了树下。

    “娘子是不是撑不下去了。”陆华亭道,“要不我们休息片刻。”

    群青是想歇息片刻,奈何精神紧张,闭目半晌却无法入眠。陆华亭自蹀躞带上摘下囊袋,取出没药切片递给她。

    群青想起此物是助眠所用,自是不肯:“这种时候怎能睡觉?”

    “为何不行?你已扛了一日一夜,再不休息,会死。”陆华亭道,“我醒着就是了。总归我白日睡过。”

    “你不信我?”见她不接,他面无表情将没药切片放到唇边,要自己咬下一半。群青一把将没药拿过去,含至舌根下,不知何时便没了意识。

    陆华亭坐在群青身边,等到天色微明,城门开启,他俯身将她抱起,走进城中,寻了个客栈,一阶一阶抱上二楼。

    他垂眼,日光将她的脖颈照得几乎透明,托在手中,如指上绒花一般。他走得很稳,群青一点也未醒。

    他走得很稳,是因为走得很慢。

    ……

    “你饿么?”陆华亭将火盆盖好,“听说渠阳铜锅甚好。”

    群青饥肠辘辘,一想出门未免冒险,说不定引来追兵,抱膝沉默片刻,白皙的面上难得有几分迟疑:“要不楼下买几个饼算了?”

    陆华亭:“那娘子去买饼,某出门吃铜锅。”

    话音未落,群青套上外衣,便下了床。陆华亭就候在门口,待她跟上来,方一起下楼。

    酒楼中正是午市,食客喧哗,香气缭绕,群青饿得想啃桌角。不及陆华亭翻看食录,群青看着邻桌道:“要铜锅羊肉。”

    陆华亭沉默片刻,对伙计道:“要一份铜锅羊肉。”

    热气腾腾的羊肉软烂入味,陆华亭道:“娘子吃过衡阳铜锅?”

    群青摇了下头:“从前在家中,常吃阿娘做的,不过太久,有些不记得味道了。”

    说至此处,群青停顿了片刻。南楚蔚然的手写信,每月都来,附带着朱英的只言片语,只是月前蔚然说南楚准备与大宸开战时,阿娘的留言变得更加冷淡。

    想是朱英担心两国真的交战,她会被迫窃取机密,不想她为难。

    但她如今已是绯衣使,马上可以出使南楚,换回阿娘。只要能坚持活着,很快就有重聚的一日。

    群青将思绪拉回:“你给燕王和王妃传信了吗?”

    “已经知会过三郎。圣人处置孟家的圣旨即将颁布,孟光慎此时杀你我是为心安。”陆华亭道,“恰逢圣人在行宫休养,近日夜间,东宫把军需一批一批送进宫城,只看太子会不会下定决心背水一战。”

    群青问道:“那这段时间,我们去哪儿?”

    陆华亭靠在椅上:“你我都‘死’了,自然是想去哪就去哪了。”

    想去哪就去哪。

    自群青年少入宫以来,就没有过如此空闲自由的时光。

    能忘了云雀,任务,亦不被宫中诸事束缚。

    休整完后,群青望着窗外的落雨。

    转瞬即来的雨,困住了这狭窄的房间,如同被放逐世外。

    原本和陆华亭一路同行倒也相安无事,只是如今见他沐浴出来,却感到了不自在。

    群青坐在床上,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在车上说的,是真的吗?”

    陆华亭动作一顿,旋即走近了她,二人的脸贴得极近。

    群青道:“你不介意相思引之毒了?”

    他似想答,却不知道如何应答,答案是直接吻住她的唇。雨气中,冰凉柔软的感觉再度带来战栗,群青下意识向后,陆华亭一手扣住她的后颈,强行延续这感觉,用的是捕猎的姿态。

    像神交已久,终于触碰,至此方神魂归位。

    直至摸到她渗出的冷汗,他方回过神,克制放缓。

    二人分开时,群青唇色已然嫣红,陆华亭何时见过她这般模样,垂睫盯着她的唇半晌,礼貌问道:“还有旁人如此吗?”

    群青万没想到他问出这种话,蓦地抬眼,眼波明亮锋利,反问道:“难道你有旁人吗?”

    “我又不似娘子,裙下之臣颇多。如何拿苏润坏我名声,你不是最知道吗?”陆华亭笑笑,看向窗外的雨,“我陆华亭只有一妻,我不在乎她是什么身份,不仅要日日陪在某身边,死后还要葬在某的棺椁里的。”-

    二人棺椁运回长安花费数日。因天气渐暖,尸首又泡过水,回来时,面目已经难辨。

    燕王悲痛万分,不仅哭迎棺椁,还在上朝时破例请求追封陆华亭为相国,又不顾宫规,在燕王府大操大办。

    种种失态景象,传至宸明帝耳中,令他心中极为失望:“南楚边境不稳,燕王不警醒国事,倒是一蹶不振。知道的以为是七郎没了,不知道的,以为他死了妻儿。”

    李焕从小没心没肺,也不知道他老子死的时候,他有没有这么悲痛欲绝。

    如此一想,本就病重衰弱的宸明帝更添猜忌。

    不久宫中又有流言纷飞,说李焕曾与陆华亭密谋夺宫,内宫的驻防皆安插为燕王府心腹,便是证据。现在人死了,李焕明白自己功败垂成,他才会如此失态。

    宸明帝闻言,没有理会。只传太子,让李玹注意宫城的驻防,李玹诺诺应答。

    待李玹从行宫回来,燕王和王妃便被禁足府上。至此,燕王失了圣心,整个宫城似乎已在太子掌控之中。

    听闻当夜燕王府晚宴中,燕王饮了一杯樱桃酒,忽然吐血不止,不久又陷入昏迷。

    萧云如想了办法来到行宫,泣告宸明帝:“父皇,太子下毒要害三郎,东宫如此行事,定然意图不轨。父皇,救救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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