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定事实: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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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放,最后猛地背过身,羞极了低声冲他嗔道:“衣服扣好!”

    女孩子的思维还是太跳跃,程砚安微怔,指尖搭上自己的衬衫领口。

    那里因为方才在包间嫌闷而开了一颗领扣,衣领微敞,却也是合乎规矩分寸正好的着装,可听她那意思,像是自己浪荡得不行。

    兰泽的耳根子有一抹飞霞,做贼心虚似地玩着衣角。

    都说女孩子的娇羞最难得。

    心头那点躁意转瞬间散了大半,他轻扬起笑,不紧不慢地将那颗扣子扣好。

    可惜那颗扣子还半搭在指尖时,一道大喇喇的声音就从转角处横插进来。

    “嘿!我淮哥上哪儿去了?干嘛呢,大伙儿都等……”

    兰泽愣,一个穿着藏蓝色卫衣的男人就这么闯进了她二人的空间。

    声音戛然而止,气氛骤然凝滞。

    蒋清风一转头就撞见这一幕——

    姑娘小脸微红,低着头背着身,一双湿润的眼眸子全是慌乱与悲愤,再细看,还有些委屈。

    而他那淮哥却宛如一个禽兽,嘴角噙着几分意味不明的笑,盯着小姑娘的侧脸,正慢慢悠悠地替自己扣上自己的衣领。

    蒋清风什么人?一群花花草草里打堆轮转经验无数的公子哥,这幅不清不楚的场景,蒋清风见了,脑中刹那间只闪过一个念头——

    此地、此景、程砚安这表面斯文的禽兽,一定是对小姑娘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儿!

    “嗬,来得不是时候?”

    蒋清风眼角眉梢全是暧昧,冲着程砚安挑眉笑道:“我说你跑出去半天不回来是干嘛呢?敢情是来这儿欺负小妹妹了?”

    蒋清风特意将“欺负”二字加重,兰泽局促地望了一眼程砚安,此人却压根没在意蒋清风的调侃,气定神闲地扣好衣领后,低头来寻她,一脸太平:“一起去玩吗?”

    他指的是蓬莱台。

    和他们。

    邀请很直白,兰泽轻轻咬住下唇,下意识就想点头跟着他走,只是临到关头才突然想起自己这趟来豫园的目的。

    她慢吞吞地道:“今天不行,我老师还在等我呢。”

    蒋清风到底更懂女孩子,一听,笑了:“今天不行?那什么时候行?”

    兰泽心中纠结,指尖不知觉绕了一圈衣角。

    蒋清风了然,笑嘻嘻地掏出手机:“不然妹妹留个联系方式吧?下次有淮哥的局,蒋哥叫你?”

    看着那个递过来的手机,小心思就这么被戳破,兰泽霎时憋红了脸,没底气地小声辩解:“才不要,我老师还在等我,我不跟你们说了……”

    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逃也似地快步离开。

    兰泽溜得快,蒋清风捏着手机就这么僵在半空,啧了声,想着小姑娘也太容易害羞了,回首再看程砚安,程砚安面色已恢复如常,手揣在裤袋里,像个没事人。

    见状,蒋清风斜了身往房梁柱子上一靠,挤眉弄眼地问他:“聊什么呢,笑那么开心?以前也没见你对哪个姑娘笑这么灿烂过。”

    “说,程贼,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程砚安笑骂:“滚蛋。”

    “嘿!”

    程砚安懒得搭理,抬脚就走。

    蒋清风被甩在身后,哼笑。平时没个正形此刻也没放心上,也是跟着他走出一段距离后才猛地反应过来不对劲儿。

    自己刚刚问的那个问题,这厮,好像没反驳啊……——

    那晚的局在最后,孙丽荣院长拉着她的手,笑眯眯地留下了她的联系方式。

    算是获得了去剧院实习历练的优先录取权。

    华夏歌舞剧院近几年开始有着重栽培新人的趋势,三年产出一次的舞蹈剧目几乎次次都是挑了新人主演。因此,剧院对于纳新的标准也逐渐变得苛刻。

    兰泽自信自己的专业实力,今天这桩引荐算是锦上添花,若是没有这场推波助澜,她也有把握能在将来某一天剧院招新时脱颖而出。

    韩教授眼光毒,是看着兰泽有天赋才会愿意推她一把。

    不止是韩教授做的举荐人,虽不知背后那人是谁,但兰泽自小争第一习惯了,不管是谁来,不管是什么事,骨子里那股不愿服输的劲儿,都促使她不愿意辜负他们的期望。

    京城气候逐渐转入热季,即将放暑假,兰泽的课余闲暇时刻也慢慢多起来,顺乐和飞姐一有空就爱往人堆里扎,那段时间都没怎么见人影。

    于是某天,她挑了个空去拜访程老,出校前,给爷爷发了个消息。

    采蘑菇的方草草:【爷爷我又来找你玩啦】

    最为冷淡的程爷爷这次竟然回了她:

    【晚上想吃什么?】

    采蘑菇的方草草:

    【张姨的橡胶胡辣鱼】

    【爷爷对泽泽最好了!】

    【开心.jpg】

    兰泽心情大好,发完消息就上了车,一个小时后在老宅落脚。

    老宅寂静,春夏交季的时节,远处竹林青绿更甚,有风拂过,带起一阵莎莎清响。

    她刚一进门,就闻到橡胶胡辣鱼的浓烈香。

    爷爷不见踪影,张姨先来迎她,笑呵呵道:“老爷子今天还在念叨泽泽怎么最近都不来了,他成天一个人,就缺个说话的人呢。”

    兰泽脱鞋的动作一顿,问道:“砚安哥哥呢?他不常来吗?”

    “砚安太忙,并不常来,不过今天倒是赶巧来了一趟,正在老爷子房间里呢。”

    “那我去打个招呼。”

    说完,兰泽便兴致冲冲地跑上了楼。

    程爷爷性子淡不爱热闹,房间位置也僻静,临近房间时她不由放轻了手脚,正巧就听见爷孙二人隐隐约约的交谈声。

    两道声音一起一落,一道沉稳浑浊,一道清越低沉,似是在谈正事,兰泽放慢了脚步,听清了交谈之间,爷爷和程砚安语气里夹杂着的严肃。

    她没偷听墙角的习惯,察觉到后准备转身离开,却猝然听见一声拍案惊响,下一秒,便是老爷子严厉的呵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你那个前女友?这都多少年了?”

    兰泽顿在廊道,恍恍惚惚,还以为是自己听岔了。

    紧接着,程砚安略有不耐的声音传来:“早八百年前的事儿您提它干嘛?”

    一来一回,所谈内容已清晰明了。

    兰泽站定,想了想,慢慢回忆起一些事。

    程砚安今年也二十有八,来来回回的,听说好像只谈过一场恋爱。

    两年,无疾而终。

    她远在黑河,所知不多,就这个还是程叔叔曾经与兰理闲聊时提的一嘴。

    兰泽背靠墙壁,廊道昏黄的灯光打在周围,她心不在焉地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断断续续的争执声,没多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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