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画家今天也哄你吃药: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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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蒋边鹤打开副驾驶前面的储物盒,掏出一沓现金……

    有零有整,有新有旧,不单是纸币,还有几枚硬币。

    “今儿就先还六百六十六块六,吉利。”蒋边鹤说着,递过来这一把钱。『MY柒/尔/①/柒/起/⑦/玖/贰/柒』

    燕岁两只手接过来,“……呃,好,谢谢。”

    明明已经有了很多个互相慰藉的夜晚,可是每每那颗不停颤动的心脏都祈求把每个瞬间变成永恒。

    疯狂地、失去理智地,在黑暗房间的雪白床单上。

    无论如何,在失去一切之前,要先得到一切。

    翌日早。

    医院的节奏很慢,很拥挤。不来医院的人可能想不到每天都有这么多人在生病。

    人们戴着口罩,面色凝重又不安。

    景燃要做一些检查,血常规、透视、肝肾功能、麻醉评估。等待结果的时间里,他们被蒋边鹤带着,穿过放射科后,又走过一个连廊,最后停在住院部的某个医生办公室。

    他们这才见到那位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的教授,教授看上去六十多岁,勉强能说英文,不过大部分交流还是靠翻译。

    景燃此前在这间医院做过脑部核磁共振,在新的核磁共振图像上传完成之前,教授只看了前一次的结果。

    他本人很乐意帮忙,但他也阐述了手术的风险。

    医生办公室里不单单是教授和翻译,还有医院里神经外科的其他几位医生,其中有一位曾为景燃看诊过。

    “风险在于,我倾向于双主刀手术。”教授说,“肿瘤的位置很不好,所以我们需要依靠术中磁共振来引导手术路线,我们不能移动脑动脉,但我可以通过你的鼻腔进入颅内切除手术,但同时我们必须平衡你颅内的压力,所以我在切除手术的过程中,你依然要被开颅,以平衡颅压,也预防脑动脉出血。”

    “也就是说,需要两位主刀医生。”燕岁说。

    此时,另一位医生点头说:“对,双主刀手术需要两位医生配合默契,这也是这台手术的风险之一。”

    “当然了,我们必然会在最大限度上保证患者的存活率。”医生说,“你们还要考虑考虑吗?”

    毕竟,教授不会长久地留在国内,他只是过来做一次学术讨论而已。

    “不用考虑了。”景燃说,“就近决定一个时间吧。”

    离开医院后,燕岁把六百六十六块六现金全部塞进了寺庙的功德箱。

    寺院香火旺盛,他一根香都没买,也没拜佛,塞完钱扭头就走。景燃跟在后面哭笑不得,“你这佛拜得挺实诚。”

    燕岁翻了他个白眼。

    北京六月初的柳条抽了新芽,没那么冷了,但也不算暖和。路上电车的充电桩满满当当,燕岁扎起了头发,景燃一直走在他后面,时不时上前去拽一下他那个小揪。

    “你手是不是欠。”燕岁问。

    景燃点点头,“以前上学的时候,不理解为什么那帮男生去拽喜欢女孩儿的头发,现在好像有点理解了。”

    “这不是你手欠的理由。”燕岁说。

    “喔。”景燃收手了,没再拽过。

    蒋边鹤给他们的感觉挺靠谱的,但好像又很闲的一个人,取决于在周一周二这样的工作日,他还能提前去某个大火的餐厅排队。并且打电话给他们,说赶紧过来,这儿上菜可快了。

    在北京闲着溜达着,过去了五天。

    两天后,就是手术的日子。

    蒋边鹤拍着胸脯说,咱北京这家医院,全国最强,永不转院,你就放心吧。

    搞得跟里头医生师出他门下似的。

    俩人都不爱打听别人,蒋边鹤倒是自己侃起来,他说他和骆琰飞打小就认识,骆琰飞那小子初中跟人飙车,骑个摩托顺着山坡滚,脖子差点没给他滚断,就这家医院救回来的。

    又说了一大堆骆琰飞的糗事,最后掏出来二百现金,说,这是骆琰飞今日还款。

    晚上回去酒店后,景燃让燕岁打电话给阿笙,如果阿笙有空,手术当天让她在这里陪他。

    燕岁说不用,他一个人可以。

    景燃比较坚持,“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燕岁把纸夹在速写板上,“你进去是全麻,什么都不知道。”

    “进去之前会因为担心你而血压升高。”景燃说。

    “好吧。”燕岁点头了,“脱衣服,脱光。”

    “做什么?”景燃看看他。

    燕岁拿出一根炭笔,“听说过裸//模吗?”-

    景燃推了个寸头。

    非常帅。

    像个彬彬有礼的流氓。

    燕岁问他要不要叫他哥哥过来,景燃摇头了。手术同意书都是他自己签的,他这一生潇洒就要潇洒到头。

    接着,他们进去了手术室。

    医院走廊天花板的灯非常白,惨白。燕岁找了个地方坐下,又站起来,靠着墙。

    护士说,你去楼下走一走吧,不要一直等在这里。

    护士见多了这样的人,护士也知道,等在手术室门外就是在无限放大时间,五分钟过得像半个小时。

    燕岁说好,但没挪步子。

    燕岁傻站了十多分钟后,去楼梯间打了个电话,半晌,电话那边接通了。

    “快到了快到了,景燃进去没有?你怎么样啊?”阿笙的声音很焦急,“北京太堵了吧,这儿限速80,我们车速是8。”

    燕岁说:“他已经进去了,阿笙,我需要你帮我买件东西带过来。”

    “哦你说。”

    大约过去了一个钟头。

    阿笙问了半天的路终于找到手术室这里。

    “买好了。”阿笙从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缎面小盒子,“我觉得你应该没什么心情再挑款式,我就选了个最简单的,没刻字,以后可以拿去店里刻。”

    “嗯。”燕岁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又合上,“谢谢。”

    不得不说,阿笙来了之后,燕岁感觉好了一些。

    阿笙叹气,拉着他坐下,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啊。”阿笙摁了摁他肩膀,“怎么这么惨啊,这二十多年,活得跟重生文第一世似的。”

    第49章 (二更) 你是我先生。

    阿笙是个活得非常明白且豁达的人, 景燃觉得燕岁有这样的朋友非常好。

    果然,阿笙来了之后,燕岁终于缓过来一些。

    “我路上买了点喝的。”阿笙说着, 把纸袋拎起来,拿出里面的奶茶,“你应该也吃不下什么东西,我就多加了点料。”

    加成了一杯八宝粥……

    燕岁苦笑了一下,“好, 一会儿喝。”

    “别一会儿了啊, 开颅手术一般第二天人才会醒, 你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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